“小姐說的沒錯,宮傅看起來確實認識。初時十分驚訝,連掩飾都忘記了。”這東西,果真不簡單。
“果然是這樣。”掂量著那兩個耳墜,真的很漂亮。
“小姐,接下來怎麼辦?”康生不知元初寒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什麼都不做。”芷爵若是知道他送的耳墜被戴在了一個丫鬟的耳朵上,不知會不會生氣。
想想,就覺得好笑。好像,還真如離那時說過的,這小子竇初開,對有點別的意思。
那時送給三顆黑珍珠,離找人做了項鍊和耳墜,一直放在那兒也沒戴。這次,又送來了這麼名貴的貓眼石耳墜。要說哄人,他確實有點天賦,比他皇叔開竅早。
他知道了的份,或許再查一查,就能查到到底是誰了。
查到也沒什麼,這種刺激人的事,讓他多多經歷,也是有好的。
往後,無論再遇到何種刺激的事,都不會心驚,都能從容應對。
作爲嬸孃來說,這算是幫助他皇叔一同鍛鍊他。
嬸孃?想起這詞兒,就覺得好笑。
本來是他們要做夫妻,沒想到,一夜之間就變了嬸孃。
是夜,回到王府,元初寒也將那副耳墜帶了回去。
“王爺大人,瞧瞧好看不?”拿著耳墜,元初寒笑瞇瞇。
離擡眼看向手裡的耳墜,“不錯。”
“你就不想知道我從哪兒弄來的?”趴在書案上,元初寒歪頭看著他。
看了一眼,離很給面子的問道:“從哪兒弄來的?”
笑出聲,元初寒眉眼彎彎,“一個人送我的。其實兩天前就送來了,只不過我沒拿著,而是用它做了個試驗。”
一聽送這個字,離終於正眼看向。幽深的眸子凝聚萬千,最後化一個字,“誰?”
“小皇上。他查出我是寶字號錢莊的老闆了,然後可能是爲了試探吧,把這個東西送到了濟世堂,說送給鄭老闆。顧逸笙收了,也就代表他知道濟世堂也在我名下。你這侄子啊,不愧和你是一家,聰明的嚇人。不過既然他看穿了,我也不用躲躲藏藏了,正好也讓他知道我到底是誰。”將那耳墜放到離面前,元初寒意思明顯。要讓芷爵知道真正的份,不再掩藏了。
離看著那耳墜,淡漠的臉上沒什麼表,“明天本王親自給他。”
“你就跟他攤牌吧,既然是要刺激他,那就刺激到底。”離的教育方式實在別緻,也配合。對於坐在龍椅上的人來說,這種教育方式也算正確有效的。
“便是沒到攤牌的時機,此時也不得不攤牌了。”離淡淡的說著,聽起來幾分其他的意思。
元初寒也不是聽不出,笑瞇瞇的不接話,只是盯著他看。
瞧那樣子,離擡手,用手中的筆筆桿在腦門兒上敲了敲,“醜死了。”
“幹嘛又說我醜?看我笑你很難是不是。”哼了哼,知道他這話背後的意思。
“過來。”示意繞過書案,元初寒卻不彈,只是一副生氣的樣子盯著他。
放下筆,離將面前的摺子拂到一邊,隨後拽住的手臂,微微用力,元初寒整個人便‘爬’上了桌子。
穿過桌子,的上半落在了他懷裡,卻還搭在桌子上。
恍若以前一般,離靠在椅背上,雙擡起搭在桌子上,正好撐住了的下半。
趴在他懷裡,元初寒又笑了起來,“現在看我還醜麼?”
垂眸看著,離依舊沒什麼表。若是以前,看他這臉,元初寒肯定心下惴惴然後各種猜測。現在,只是覺得好笑。
“說呀,我醜麼?”歪著腦袋,眉眼彎彎,燦若朝。
擡手,微涼的指住他的臉蛋兒,他的呼吸打在臉上,使得不由得瞇起眼睛。
低頭,在腦門兒上輕吻了下,離沒說話,但是也足以表明,不醜。
閉上眼睛,元初寒就知道會這樣,“明兒跟芷爵挑明,你態度好點兒啊!別像問罪似的,他呢,是竇初開,可以理解。”
“竇初開?你還知道竇初開呢!”修長的指順著的肩膀下,落在的背上,若有似無的挲。
“我是人,不是,竇初開我怎麼可能不懂。每個人應該都有這個階段吧,在我上輩子十二三歲的時候,好像就有過。”不過,已經記不清了。
挲的作一頓,離直接住的下頜擡起來,讓看著自己的眼睛,“是麼?那個人什麼樣?”
盯著他,元初寒噗嗤笑出聲,“我的王爺,這你也認真。我哪兒記得啊,我只說那是一種覺,對事不對人。”抓住他的手,解救出自己的下,笑不可抑。
離鮮的冷哼一聲,“覺?那也得忘了。”
“說的好像你沒有過似的。你跟我說說,你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就沒有見到過哪個人,然後忽然心臟砰砰跳的覺?”就不信了。竇初開,不代表會深種,那只是一種覺,代表已經開始懂得男之了。
離看著,然後搖頭,“沒有。”十分篤定。
元初寒不信,怎麼可能。
“那如你所說,你竇初開的對象就是我嘍?”那他也太晚了,快三十了才竇初開。
離面不改,“沒錯。”天經地義,毫無。
“噗!”這次,元初寒是真的笑出來了。會是他竇初開的對象,太好笑了。
冷眼看著笑得花枝爛,離住的臉蛋兒,卻仍舊擋不住的笑。
強忍著,元初寒還是忍不住眼睛彎彎,“我想想啊,我把你的初,初婚,初夜都佔全了。我撿了大便宜呀!”
“難不你的這三樣已有被他人佔據的?”幾不可微的蹙眉,不懷疑若是說有別人,離會瞬間翻臉。
“當然不是,你也是我的初,初婚,初夜對象啊!只不過,我還是覺得我佔了便宜。不知道這是什麼心理,但是你就全我吧。”或許是他年齡比大,而且位高權重。放眼這個年代,他這樣的之又。被自己得到了,就覺得佔便宜了。
離薄脣微揚,這種說法,他也不覺得難聽,便也允了。
“跟本王說說,你上輩子都經歷過什麼?”總說來自千百年之後,在離聽來有些荒誕。但是,確實不同,又不得不信。
“其實也沒經歷過什麼,一直都是學醫。在自家要學,在學校也要學。沒有清閒的時候,所以才造就了現在的我。”學學學,都是這些。
“再沒有其他了?”按照之前所炫耀的,可是很彩。
“有啊,不過現在說也說不完。不如這樣吧,到了咱們坐看雲起的時候,我再一一講給你聽。”盯著他,元初寒笑瞇瞇的試探。
離垂眸看著,半晌後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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