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笑了笑,「我自然是知道的,並且知道得比你想的還要多,我呀就是一座寶藏。」
如果潛下心來好好研究,怕是自己都能製作出來。
鸞景深說:「你真是我的寶藏孩。」
還真是會現學現用。
白如意一笑,「你這還是現學現用。」
「既然已經解決了他們,咱們現在就去客棧吧。」
「那掌柜子也不敢開門。」
「他們不開,我們自己開。」
白如意說著,朝著前面跑了過去。
幾人檢查了一下馬車,沒有發現不妥之,便回到了客棧前。
白簫上前,在門上輕輕地撥弄了幾下,門就開了。
幾人走了進去,將櫃檯上熄滅的蠟燭點燃,客棧里頓時就亮了起來。
「哎呀!」
掌柜子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幾位爺呀,趕將這蠟燭熄滅了吧!」
「掌柜子,是不是有一男一,在脅迫你們?」
「是啊。」掌柜子將頭朝著外面了,連忙將門關上,「幾位爺,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吧?咱們這個小鎮上有兩個魔頭,天天迫我們!」
他說著,打量了一下他們,「小店實在是招惹不起,你們還是走吧。」
「他們已經死了,」白如意說:「方才,被我們幹掉了,以後,你們大可跟之前一樣放開手腳做生意就是了。」
那掌柜子一聽,整個人都懵圈了,「你們殺了他們?」
「對。」白如意點點頭,「一男一,男的像一隻蝙蝠,的頭髮垂面,不允許點燈,也不允許照鏡子。」
本來掌柜子對說的話,還是持著懷疑的態度,但是現在,是一點顧慮都沒了。
「這位姑娘說的是。」掌柜子心眼比較實在,聽這樣說,立刻就放下心來,他們苦於這兩個魔頭久已,但無奈對方實在是太過於彪悍,他們小百姓雖怨聲載道,卻也是無可奈何。
如今聽說,魔頭都已經死了,頓時心花怒放了起來。
不得早日能看見那兩個魔頭伏法,還這裡一片安寧。
鸞景深問道:「他們為禍這裡看來已經有不時日了,為何當地的府不管呢?」
「這裡是邊陲,距離京城有些路程,且縣令只知道收取賦稅,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他說著,深深一聲嘆息,「這裡的百姓苦了已久啊。就拿我這客棧來說,已經是百年老字號了,都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
老掌柜敢當著他們的面,傾吐苦水,怕真的是要活不下去了。
鸞景深聽著,頓時心中怒火中燒。
看來,等日後要好好清算一下。
「掌柜子,放心,這裡的百姓,日子一定會好起來的。」
老掌柜傷心地說:「那啥時候能好呢?」
白如意聽著,不由微微傷,這話說得真是讓人心酸。
「老掌柜,放心吧,很快就會好起來。」
「希如此吧,」老掌柜說著,招呼了小二,給他們安排了房間,「現在都沒什麼人來住店了。」
人家住店都是晚上,這裡晚上連個門都不給開,哪裡還有生意?
幾人依舊是住在了三個房間里,白如意和鸞景深躺在了床上,心中都有著同樣的。
「如意,這裡距離京城也不是特別遠,你看,一路狂奔,也不過兩天的路程,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事呢?」
他有些難以想象,龍炎帝已經算是一個明君,怎麼就還有這麼多的貪污吏呢?
白如意笑了笑,「貪污吏哪裡都有,只要有利,人的心總是貪婪的。你要是想讓這天下太平,百姓都是安居樂業,不僅要嚴懲這些貪吃的蛀蟲,更要多微服私訪。」
「像咱們現在這樣?」
不知為何,鸞景深說的很尋常的一句話,聽著聽著就有些奇怪的覺?
白如意眨眨眼,終於搞清楚了為何會有這樣的覺。
因為,此刻鸞景深的手,正摟在了的腰上,而正依偎在他的懷中,兩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實在是有些曖昧了。
難怪他說像他們現在這樣,會讓人產生很奇怪的覺。
「微服私訪,就是讓你多到民間走走,那些員們可以胡報平安,但是老百姓不會,他們過得好,還是過得不好,一眼就能看出來。」
就像今天這個老掌柜,他過得應該是相當不好,因此,他就會抱怨。
就能讓鸞景深和白如意聽到了。
鸞景深笑了笑,在的額上親了一下,「好,我聽你的,以後,如果我能登上那個位子,一定多為百姓做事,一定多多地微服私訪。」
如果他坐不上那個位子,恐怕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到時候,他能自保就不錯了。
白如意躺在了他的懷中,手勾住了他的腰,懶懶地說:「睡吧,明天還要趕路,今晚還真是夠折騰的。」
兩人不再說話,而是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白如意是睡不著,的心中有事,便會一點睡意全。
將今天晚上的事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遍,總覺得這件事大概是有些棘手。
但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能幫著解決了這裡的問題,那就是最好的。
的思緒飄了回來,借著從窗外照進來的微弱的月,看著鸞景深的臉。
看著他的臉,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真是令覺到無比的沉醉。
大概,這就是吧,心的人在邊,不管是什麼樣子,都是那麼的令人心曠神怡。
鸞景深,我很希能你到地老天荒,願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能如現在這般的好。
鸞景深,我你,願意為你付出我的一片真心。
有他的日子,連月都這麼溫可,伴著他輕微的呼吸聲,了一幅麗的畫卷。
明天他們又將要踏生旅程,繼續他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旅行。
白如意想的是,明天起來就出發,爭取將今天上午耽擱的時間給補回來。
只是,不知道,明天又會有什麼事將給牽絆住。
讓原本安排好的計劃不得不又有了新變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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