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說:「蒼霞,昨晚殺死的那個紅姐的,還在嗎?」
「在啊,」蒼霞說:「昨晚砍了的腦袋之後,就在院子里挖了個坑,將丟了進去,埋了。」
「挖出來。」
經過了一番搜索之後,白如意在紅姐的上也是沒有搜索到任何東西。
這就奇怪了,拿到的想法有誤?
鸞景深說:「如果找不到,就算了吧,我們要趕路了。」
白如意點點頭,「先這樣吧,冥王的刺殺不會就此終止,後面的路,我們要小心一點了。」
他們將坑挖大了一點,將兩人的都準備放進去。
就在準備往坑裡面扔的時候,白如意的眼前一亮,看見在紅姐和月姐的手指上,都有一枚戒指,這枚戒指是銀質的,在頂端有一個凸起的方盒,有指甲蓋大小,整個形狀看上去十分奇怪。
白如意手將月姐手指上的戒指取了下來,仔細檢查后發現,那個方形的盒子是能打開的,但裡面卻是空空如也。
於是,又將紅姐手指上的盒子打開,這一次,沒取下來,而是撥了開關之後,就直接閃到了一邊。
果然,那個盒子里盤著一條小小的蟲子,那條蟲子在蓋子打開之後,就一躍而出,幸好白如意打開后,就閃離開,否則,定然會被它傷害到。
鸞景深一揮手,那條蟲子就已經被碎了數段,落在了地上,化了一點碧。
白如意不由說:「看到沒,這就是因,方才是我疏忽了,南疆人,自然是要用蠱的,這種蠱蟲大概就是可以引發里的曇花淚。」
「冥王的人肯定告訴看月姐和紅姐,讓們在遇到困難時,就用這條蠱蟲求救,卻不知,這蠱蟲不是救命而是奪命的。」
「月姐昨晚打開了戒指,放出了蠱蟲,而紅姐因為死得太快,沒有來得及,至此,冥王的這個圖謀真相大白了。」
鸞景深聽著,不由暗暗佩服,「如意,你想得真周到。我都沒有想得這麼周全,很多的東西,我其實都不是很懂。」
「你要是都懂了,那就是聖人了,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就算是皇上,他也還是有短板的地方。」
幾人吃了些早餐,帶了一些乾糧后離開。
至於這裡的況,鸞景深已經安排了琴瑣用語,傳遞出去了。
府那邊很快就會有人來理。
會有新的驛站掌柜子來接手。
這一路,倒也是平靜得很,幾人一路疾馳,中途也沒有停歇。
一直到了晚上,他們剛好到了一個鎮上,可以找家客棧歇腳了。
進鎮上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
街上變得十分冷清。
馬車走在了孤零零的街上,彷彿進了一座死城一般。
白如意看了看外面,不由說:「這個鎮好奇怪啊,天才剛暗下來,怎麼就沒有人了?更奇怪的是,兩邊的房舍里也都是黑乎乎的,沒有一戶人家點燈。」
鸞景深也不由朝著外面看了看,很是疑,「咱們還沒出天龍王朝吧?」
「沒有,爺,快到邊緣了。」
經過了兩天的疾馳,才剛剛接近天龍王朝的邊緣,而天龍王朝的京城,本就是離邊緣不遠。
鸞景深不由疑,「那就奇怪了,今天不是什麼特殊的節日,為何沒有人點燈?」
白簫說:「爺,這個鎮上的人不點燈,想必是有特殊的原因。」
幾個人在街上轉了一圈后,發現這個鎮上僅有的一家客棧,也關上了門,裡面黑乎乎的,不知道可有人。
白如意說:「我去敲門看看。」
幾人下了馬車,朝著客棧走了過去。
敲了半天也沒人答應,更沒有人開門。
白如意飛上了屋頂,繞到了後院手了煙囪,有微微的餘溫,證明有人使用過,大概是在天黑之前,就已經做了晚飯,現在客棧裡面應該是有人的。
這麼一推斷,這個小鎮應該不是無人之地,而是有人,但是大家一到天黑的時候,就躲在了家中,不敢點燈,也不敢出來。
這才使得整個小鎮了一座鬼城。
鸞景深問:「有什麼發現?」
「裡面應該是有人的,只是不敢開門而已。」
白如意將耳朵在了門上,依稀能聽見裡面有說話的聲音。
只是,聲音太小,就算是聚會神,也本聽不清楚。
這就奇怪了,明明有人,卻不開門,難不不做生意?
「人家既然不開門,自然是有著人家的苦衷,咱們也就沒必要為難人家。」
鸞景深說道:「我們走吧,不行的話,我們就在馬車中休息一晚。」
白如意想了想,隨即點點頭,「好的。」
幾人上了馬車,白簫一揮馬鞭,趕著馬朝著前面走去。
沒走多久,就聽見黑琴說:「爺,前面巷子里走出來一個白服的人。」
「不要惹事,走我們的。」
「爺,那個人攔住了我們的路。」
真是你不惹事,並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門。
馬車停了下來,白簫說:「這位姑娘,還請讓開一條路,讓我們的馬車過去。」
「你們是外鄉人?」那個人幽幽地開了口,聲音十分冷。
白如意開了馬車的簾子,朝著外面看去。
就見著,前面的路中間站著一個白服的人,長長的黑髮遮住了的臉。
原本,白如意以為,是背向而立,但一看的手,才知道,只是用頭髮遮住了臉而已。
的視力好,能看得很清楚,這個人十分詭異,但也知道,這個鎮上的詭異現象,應該是跟有關。
白簫朗聲說道:「我等從外鄉而來,路過貴寶地,還請芳駕放我等過去。」
那人冷笑一聲,「外鄉人也要遵守我定下的規矩,你們已經逾越,當留下人頭才是。」
這也太可怕了吧?
隨隨便便就能定下一個規矩,人家不知道就要留下人頭?
白如意坐不住了,跳下了馬車,「你說要我們留下人頭,你倒是先說說你定下了什麼規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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