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一邊走一邊問:「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你說。」鸞景深笑了笑,他覺得能在白如意的邊,真是一件很開心很幸福很快樂的事,可以肆無忌憚,不用戴著面,展現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白如意問:「你那堂姐,之前嫁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名士。」鸞景深笑了笑,「年輕有為的名士,像蘭天這樣的,都算是老了。」
「哇。」白如意不由嘖嘖了兩聲,嫁的第一個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名士也就算了,在後來孀居了,又能一嫁再嫁,還都是有名的小鮮,那就厲害了。
更鬱悶的是,這些原本鮮蹦活跳的小鮮,在娶了之後,沒多久就一命嗚呼了,這就讓人難免有些想非非了。
難道是……
一夜七次郎?
白如意趕搖搖頭,將自己這麼污的想法給摁滅了。
這樣一個好姑娘,怎麼能有這麼邪惡的想法。
再說了,若是以後親了,鸞景深他……
想到這裡,不由看了看鸞景深,只覺得他神如玉,真是越看越喜歡。
幾天沒見,這一相見,還真是有些小鹿撞啊。
鸞景深哪裡知道的想法?還以為這幾天沒見,對他有些生疏了,想著找個沒人的地方,抱著,好好傾訴一下相思之苦。
若是知道,他這樣的想法,其實就是投懷送抱,鸞景深不知該做何想。
前面,花轎的確已經來了,但是新娘子不下轎,說是給的下轎金,分量不夠重,非要蘭天再給一六斤六兩六的金如意才能下來。
這臨時哪裡去找一分量剛剛好的金如意?
這不,雙方就互相干上了,你不去拿,我就不下轎。
眼瞅著,火盆里的火都要燒沒了,新娘子還在轎子里坐著不下來。
蘭天氣得臉都白了,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清心郡主的份了,居然是一個嫁了三次的寡婦!
這樣的四水貨,他沒有悔婚就已經算是對得起了,居然還想要坐地起價?
他已經送去了那麼多的彩禮了,現在居然還想要訛他一六斤六兩六的金如意!
這樣的一金如意他給得起,但是給了會讓他心裡不痛快!
所以,他堅決不給!
若不因為對方是清心郡主,他現在已經讓人將轎子抬回去了!
這樣的新娘子,他不要了!
見著雙方鬧了這般,鸞景深也很鬱悶。
轎子外面是他老婆的干姐姐的嫂子,轎子裡面是他第四次出嫁的堂姐。
白如意笑著說:「我去瞧瞧,看看怎麼回事。」
「你別去,你去了萬一搞不好讓你下不了臺就不好了。」
白如意卻是笑著搖搖頭,「沒事。」
說著,就走到了前面去,湊在了轎子的邊上,輕輕地說:「堂姐,我是鸞景深的未過門的王妃,我可以跟你說兩句嗎?」
「說吧,」裡面傳來了冷冰冰的聲音,「不過,沒有金如意,我是不會下轎子的,多一分不行,一分也不可以。」
白如意就輕輕地將轎簾子掀開了一個小,將腦子進去了。
片刻之後,又走到了蘭天的面前,笑著說:「郡馬爺,我告訴你一件事。」
說著,就覆在了蘭天的耳邊,嘰里呱啦地說了幾句。
在場的人都不由紛紛猜測了起來:
「你們說,白如意能搞定這件事嗎?」
「僵持了這麼久,蘭郡馬都不去找人拿金如意,肯定是有原因的。」
「雖然這跟金如意有些棘手,但是蘭府應該是有的。」
「但是,蘭郡馬為什麼要聽白如意的?」
「一會,蘭郡馬拒絕了白如意,那白如意可就丟人丟大了。」
「咱們什麼都別說了,等著看好戲吧。」
……
就在眾人紛紛議論的時候,沒想到,蘭天居然點點頭,對管家吩咐了幾聲。
管家便急匆匆地朝著房中跑了進去。
眾人都不由驚奇,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玩什麼花樣。
沒一會,就見著管家抱著一個金如意走了出來,遞給了蘭天。
蘭天拿著金如意遞給了白如意,「你幫我給吧。」
白如意接過了金如意,在手中掂了掂,「蘭府果然非同尋常,連六斤六兩六的金如意都能隨手拿出來,想必庫房裡還存有八斤八兩八和九斤九兩九的吧?」
蘭天角了,這些東西,多多都是應該要備上一些的,一般大戶人家都有,以備不時之需。
白如意將轎子的簾子又挑開了一條隙,將金如意塞了進去。
這時,新娘子才十分滿意地從轎子裡面走了下來。
見著新娘子下了轎子,喜婆這才開心地喊了起來,「新娘子下轎咯!」
接著,馬鞍,過火盆,拜天地等一系列繁瑣的禮儀都結束了之後,新娘子終於被送進了房裡了。
在這個朝代,原本寡婦再嫁,一般連花轎都沒得坐的,男方如果介意,甚至是連酒席都不用擺的。
只要人來,然後一起過日子就好了。
即便一般講究的人家,也是會擺個酒席,但也僅僅是宴請關係特別好的至親,但是這些繁瑣的禮儀,卻是不再進行了。
這清心郡主果然是份不同,待遇不同,不僅嫁了每一次都能坐花轎,收彩禮,擺宴席,甚至,還敢坐地漲價。
新娘子一來,眾人歡呼雀躍之後,菜也上來了,
眾位賓朋也都陸續座。
這時,蘭天也走了出來,他剛將新娘子送去了房間,現在出來陪賓客們飲酒,這好歹也是他第一次親,是一件大事。
雖然,這個新娘子已經嫁了好幾次了……
蘭壽燁倒是在迎接了賓客之後,就回房去了,之後,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為老父親,他自然是希兒孫滿堂,家門興旺。
但現在……
皇上用一個嫁了三次的人,就將他們手中的一切全部都換走了。
這豈能不讓蘭壽燁氣炸了?
不過,皇上的安排,他們只能是照單全收,卻是不能有半點意見的。
「郡馬爺,今兒個您得多喝酒杯!聽說新娘子若天仙,讓男人見了都走不路的,您好福氣啊。」
蘭天聽著,只覺得肺都氣疼看,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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