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蘭馨兒這樣說,心中都不由對白如意有了更深層的看法了。
蘭馨兒在們的心中,地位很高,能得到蘭馨兒這般誇讚,想必真的是不同尋常,否則,以蘭馨兒這樣的人,不可能如此委。
大家想著,也都開始跟白如意絡了起來。
正在說著,就見著賈玉兒又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在的後,還有三個人跟著一起跑了過來。
賈玉兒跑到白如意和蘭馨兒的面前來,一臉憤怒地指著白如意,「你們幫著指認指認,是不是名滿京城的白傻子?」
賈玉兒的家世算不是很好,因此,參加到京城名流中去的機會並不多,因此能夠真正了解到白如意的機會也是並不多。
只是片面地從別人的口中知道的,且個人的眼短淺,思維單薄,很難從自己看到的事中改變固有的思維。
也便是,就算是看見了白如意的過人之,也不會想到白如意改變了,還是覺得,白如意不管怎麼蛻變,都還是那個人人嘲諷的白傻子。
就像是一個人尿床了,就算是他以後都不再尿床,別人再次看見他,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尿床了……
那三個人,白如意並不認識,但是有些眼。
之前是肯定見過的,大概率是混在了一大群人中,眼掃一眼就過去的那種。
這些人之前,應該都是沒什麼機會跟說話,因此也談不上了解。
最重要的是,這幾個人之前都未曾過宮,沒見識過在宮中的囂張霸道。
其中的一個小生笑著說:「對呀,這就是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的白傻子。」
「上次,我在侍郎大人家見過,大家都喊白傻子。」
「喂,白傻子,陳夫人死了,你怎麼還有機會來參加這種高級的宴席呢?」
……
蒼霞上去就給了那三個孩子,一人一個子,打得們一個個翻倒在了地上,捂著臉,十分痛苦。
蒼霞冷冷地說:「你們最好是給我聽好了,再不閉上你們的臭,就等著頭被打破!」
頭被打破……
那幾個小生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明明就是白傻子,居然還不許人說,聽說,看見皇上都不跪,正常的人,誰敢?」
這句話倒是深深刺激到了其他的人。
並非每個人都像們那麼無知和愚蠢。
就見著站在蘭馨兒邊的一個小生,怯生生地問蘭馨兒,「馨兒,阮曉珠說的是真的嗎?你家姑姑真的見到了皇上都不下跪的嗎?」
「那是當然了。」蘭馨兒一臉自豪,「我告訴你們,我有三個姑姑,大姑姑不用說,你們都知道的,是貴妃娘娘,這個就是我的二姑姑,見了皇上和太后都不用下跪的,還有一個三姑姑,已經跟鳴王殿下定了親,也便是說,是鳴王妃的賜人選了。」
蘭馨兒的話,讓眾人都不由羨慕嫉妒恨了起來。
在來之前,們的父輩們,還在譏笑蘭府,說蘭府要敗落了。
蘭將軍了蘭郡馬,蘭貴妃估計也不會再如從前那般的得寵。
要知道,自古後宮與朝堂是不可分的。
蘭將軍為國家效力,立下了汗馬功勞,皇上開心,自然是會對後宮中的貴妃青睞有加,一路綠燈,升為了貴妃。
要是再升下去,就是皇貴妃,後面就是皇后了……
而阮曉珠卻是說道:「蘭馨兒,你別高興太早了,像這種見了皇上都不下跪的人,遲早會將皇上惹怒,然後被拖出去砍腦袋的,你到時候可別哭!」
「放心吧,別說我二姑姑不會有那麼一天,就算我蘭馨兒真的因此而被砍頭,也一定是笑著上斷頭臺。」
這話說得白如意很開心,就喜歡這種灑的格。
相比那些眼皮子淺薄的人,蘭馨兒的話,才是最讓人聽的。
蒼霞上去又給了一個子,打得那個小娃哭得哇哇,「哼,你們打人,你們都是兇的母老虎,你們都嫁不掉!」
「什麼事這麼吵鬧?」
就聽見一個溫潤的聲音傳來,眾人都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彭公子!」
阮曉珠立刻爬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臉,哭得梨花帶雨。
「彭公子,您可要幫我們說說理!」其他的兩個被打的也不甘示弱,立刻圍攏到了彭公子的邊去。
白如意一看,不由樂了,「彭公子?」
這不是彭紅昭的三哥彭志畫嗎?
上次,他們還聊過,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了。
說來也是,彭府的生意,在整個京城都是首屈一指,蘭府也是做生意的人家,生意沒有彭府的大,因此,跟彭府結是必然的。
想必彭志畫經常參加這些商業圈的宴會,因此也就認識了不商賈之家的千金爺,並且因為他的份,贏得了很多人的慕。
彭志畫見到了白如意,立刻笑著說:「如意。」
他的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要知道,白如意可是他心目中的神。
不管之前如何,也不管別人怎麼說,在他的心中白如意就是一個無人能及的神,是神聖且不可的。
上所散發出來的魅力,是他之前從未見過的,因此,特別地吸引他。
可惜,白如意已經跟鸞景深定親了,否則,他一定要纏著彭紅昭介紹。
「嗯。三哥。」
彭志畫是彭紅昭的三哥,按理,白如意也要喊他三哥才是。
兩人這樣的一稱呼,阮曉珠可就傻眼了,原本以為找到了靠山。
跟彭志畫雖然不是特別,但也是有過幾面之緣,更對彭志畫有所了解,知道彭志畫是一個很喜歡打抱不平的人。
而自己更是對彭志畫一見鍾,再見傾,不見就想殉的,現在見著他跟白如意關係居然這麼好?
蘭馨兒見著阮曉珠一臉愕然,便笑著說:「阮曉珠,你不知道吧,彭叔叔就是我三姑姑的哥哥,自然也就是我二姑姑的哥哥了。」
阮曉珠聞言,咬著,憤憤地說,「我就不信,彭公子會幫親不幫理!」
賈玉兒也添油加醋,「我也聽說了,彭公子是幫理不幫親的!」
彭志畫笑了笑,「那你們倒是說說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才好來判斷是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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