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景深說:「若是按照實際的來,一月至是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白如意吃驚地說:「這麼多嗎?」
十兩銀子對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是對那些起早貪黑的商戶來說,卻是很多了。
他們要賣多碗的麵條,要賣多的傢,才能賺到這十兩銀子?
基本上一個月有三分之一,甚至是一半的時間都在白忙活。
關於這個事,白如意想了想,「我們必須要進行最壞的打算。我覺得蘭壽燁應該會從賦稅上打主意,得商戶們干不下去,最後不得不變賣房產。」
最後,這條人氣最旺的街道,便又到了他的手中,為了他斂財的工。
雖然他是貴妃娘娘的爹,也算是他的義父,但是這件事,必須要站在那些商戶這邊。
別說這些人是從生死線上救回來的,就算是素不相識的人,也會有憐憫之心。
說來也怪,在現代那是出了名的殺人機,本就不懂得憐憫。
但是現在,的格里融合了原主善良慈悲的心,才會變了現在這樣。
現代的太冷太剛,原主又聖母心太重,兩者融合一下,剛剛好,了現在格近乎完的,該有同心的時候,有同心,該狠的時候,就一定會狠。
鸞景深說:「咱們先不管蘭壽燁怎麼做,咱們先將路鋪好了,管他怎麼作,都跟咱們沒關係。」
「嗯。」白如意點點頭,「我來想個法子,提前將蘭壽燁的路堵死。」
想著,頓了一下,「景深,你可敢蘭壽燁這骨頭?」
「敢,你都敢,我為什麼不敢?」
白如意笑了笑,「是啊,他按理也是我義父,我都想他。」
「那還擔心什麼,你有什麼好主意,咱們就手干唄,別說你了,就算是我,也站那些商戶啊,他們都是咱們從瘋人島一個個救回來的人,我們給了他們生的希,又怎麼能再一次讓他們到絕呢?」
「但是,賦稅是一定要的。」白如意想了想,不管多,都是要,否則既不符合天龍王朝的律法,又會給人留下口舌。
想到這裏,白如意說:「我宮一趟。」
鸞景深說:「現在天不早了,你要是宮去,想必父皇那邊也不會太放心上。」
「倒不如這樣,明天一早,咱們一起去,有些事,得趁熱打鐵,涼了反而不好。」
白如意聽著他的話,點點頭,「原來我所想的,你也想到了,那好,咱們就明天一早宮。」
「現在,你幫我看看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如意接過了他遞過來的卷宗,就覺得很奇怪。
這個案子是一戶人家的男主人死了,收殮棺,隨後下葬了。
但,府上的小妾卻突然失蹤了,連帶著府上的一些金銀珠寶都不見了。
於是,便有傳言,這個小妾帶著財產連夜逃走了。
白如意笑了笑,「那你覺得這個案子應該是怎麼樣?」
「有可能是捲款私逃,因為據莊巖調查到的資料看,這個小妾平日裏,就不待見,如今老爺一死,自知活得艱難,索趁逃走,倒也是能說得過去。」
「但是,又據那天在場的人說,小妾一直在給老爺守靈,一直守到半夜,才被人勸著回去休息,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
「因此,也就有了另外一個可能,這個小妾被人害死了。但是,人若是被害死了,那呢?宅子裏那麼多人,沒有人看見有人運送出去,甚至連大一點的箱子籃子都不曾看見。」
白如意聽著,不由笑了,「既然這樣,那小妾又是如何帶著那麼多的金銀珠寶,從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既然想要卷財私逃,那一定會做好準備,甚至,不會是一個人,說不定有幫手。」
「我覺得捲款私逃的可能不大,」白如意笑了笑,「我覺有可能是被人害死了。」
「沒有見到運送出去,府上也都尋找了,沒有找到,或者新挖開的土。」
白如意說:「有一個地方,他們肯定沒有搜。」
「什麼地方?」
「棺材。」
白如意想得很簡單,既然沒人看見小妾的被運出去,那要逃走,眾人也一定能看見。
既然都沒發現,那證明人還在府里,死了沒有找到,是因為被放在棺材裏,棺材之前是釘上的,自然是沒人想到,兇手在殺人後藏於棺材裏了。
白如意一針見,讓剛好走進來的莊巖嚇了一跳。
「白姑娘,你這想法有點可怕。」
「不,我的想法不可怕,你們有沒有查過死者的棺材?」
「沒有,都已經下葬了。」
「沒事,下葬了可以開棺,這種事,仵作應該是不會陌生的,讓他們去做就是了。」
莊巖看了看鸞景深,「殿下,需要這樣嗎?開棺,這得需要家屬同意才可以。」
「若是經過了家屬,那可能就開不了。」白如意笑了笑,「家屬一定不會同意的,因為我甚至覺得這位男主人,死得都很蹊蹺。」
「確實蹊蹺,」莊巖說:「他是突然暴斃的,聽說,前一天晚上還好好的,但是一覺睡了之後,就再也沒醒來。」
「這麼快,那應該是腦溢了。」
白如意說著,將卷宗放了回去,「好了,莊巖,我的建議就是去墳地里將棺材挖出來,開棺驗。」
莊巖說:「白姑娘,謝謝指點,我這就帶著人去。」
「去吧去吧。」白如意笑著說:「景深,趕準備晚飯,你早點吃,一會得升堂理案子。」
「好的。」鸞景深對是言聽計從,白如意從來不廢話,說的話都是對的。
兩人這邊剛吃了飯,就見著著莊巖帶著人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白姑娘,你還真的是神了,我們方才去了墳地,將棺材挖了出來,打開一看,那個小妾的居然真的在裏面。」
「那一干人犯帶來了沒有?」
「帶來了,在外面候著,等大人升堂。」
「好,升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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