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說:「景深,既然皇上這樣說,那你就同意了吧,反正也不過幾天而已。」
皇上的傷不重,休息個幾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鸞景深想了想,便應了下來。
這個答應也是需要勇氣的,萬一皇上是在試探,那後果也會很嚴重。
鸞景深說:「父皇,既然您這樣說,那兒臣只要答應,但是,兒臣有一個請求。」
「你說。」
「兒臣不上朝,每日由李公公幫忙將奏摺收上來,兒臣在書房批閱,此事不聲張,等父皇康復之後,再臨朝。」
皇上聽他所言,心中頓時寬了很多,「好,就依照你的去辦。你們幾個聽著,此事務必按照景深所言去辦,若是走風聲唯你們是問!」
眾人哪裏敢說個不字。
白如意看了鸞景深一眼,才發現這個男人真有智慧,如此一來,兩邊都堵住了。
既能替皇上分憂,又不至於讓皇上覺得他有篡位之心。
否則,皇上要麼拖著未痊癒的病勞國事,要麼就是等好了之後,再去理那山一般的奏摺,這兩種方式,都會讓皇上越發覺到皇位後繼無人。
若是鸞景深輕易就答應,且滿心歡喜,以為真的可以接替皇上理朝政,那後果也是很可怕的,會讓皇上覺得他有二心,因此也就不會讓他再有繼承皇位的可能了。
如今這樣的理,才是極有智慧的。
眾人退出,皇上暫時需要躺在這裏休息兩日,因此,暫時不能彈,而明天剛好是秋收節,放假一天,大臣們不用上朝,自然也就沒有奏摺理。
等明天晚上他們再將皇上送宮中去,一切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被安排好了。
白如意等人都出去了,才說:「皇上,您多休息,侍衛給您安排在門外了。」
「如意,辛苦你了。」
皇上獨自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小寐了起來。
白如意特意安排了幾個暗衛保護著皇上的安全。
在這裏,皇上的安全是極為重要的,萬一真的是有個好歹,那就天下大了。
現在沒有太子,幾個皇子都是可以爭奪的,而朝中重臣又是七八糟地支持,在太子被廢之後,已經七八糟了。
鸞景深和白如意回到了胡姬的房中,他看了看睡中的胡姬,「你準備怎麼理?」
「我有一個好辦法,保證事半功倍。」
「哦?」鸞景深的目從的臉上捕捉到了一些信息,一笑,「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我現在就去準備馬車。」
「不急,這個事需要我親自去,必須要等皇上回宮去之後,才可以行。」
「那……」
白如意笑了笑,「沒事,我能理好。」
胡姬現在已經於沉睡的狀態,若是沒有白如意出手,可能一直醒不來。
那就會被死。
但是這一點可是難不倒白如意的。
給胡姬輸了營養,可以保證的機能不會壞死。
然後,又安排了丫鬟,熬了一些粥,餵給胡姬吃。
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胡姬可是會下蠱的,讓正常行,很容易讓找到機會下蠱,也容易增加讓逃跑的機會。
一切理好了之後,白如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悄悄進了空間里去了。
在的空間的一個玻璃瓶子裏,關了一隻小飛蟲。
這隻小飛蟲,正是之前胡姬找機會悄悄放飛出去的那隻,被白如意用意念捕獲,收了空間裏面去了。
看著那隻小小的飛蟲,它長得很可怕,因為很小,看不清楚它的面部,但已經令人覺到不適了。
白如意觀察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隨後,又將這個玻璃瓶放在了顯微下,打開了玻璃瓶,那蟲子立刻從裏面飛了出來,狠狠地撞擊著顯微的容,但它不可能飛出來。
白如意通過顯微,觀察到了那隻小飛蟲。
顯微不是顯微鏡,兩者原理相同,但是,顯微比較大,觀察到的東西,能顯示在屏幕上。
白如意這樣的人,在看這個小飛蟲的影像時,都不由有些想筋。
這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
它的臉,就像是一隻貓頭鷹,無比猙獰。
還有,出兩隻獠牙,像蚊子的吸針一樣,眼珠子還是紅,特別可怕。
白如意強忍著心裏的噁心,還是將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遍。
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那它是怎麼傳遞信息的呢?
這時,將一個聲波接收放了進去,果然,就接收到了這個小傢伙傳遞出來的聲波信號。
這是類似於蝙蝠一樣的聲波,一般人是無法識別。
白如意之前有研究,所以,還是輕易地就識別出來了。
據聲波接收顯示的聲波信號,翻譯了文字。
「我已經暴,他們會採取行,讓冥王蟄伏。」
據聲波一直不停地測試,但始終只有這麼一句話。
很顯然,這是胡姬臨時給小蟲子灌輸的信息。
想起,那時的胡姬用手指在小蟲子的上輕輕地著,隨後,這幾隻小蟲子就飛了出來。
這一隻被捕捉到了,其他的都死了。
想的是,大概胡姬是想廣撒網,也知道這些蟲子,不一定能飛出去,所以,就大家一起飛,飛出去一個是一個。
白如意想了想,當時,那麼急的況下,胡姬能將這句話傳遞給小蟲子,已經是實屬不易。
從這句話上,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已經暴」,這句話是表示自己暴份了。
「他們會採取行」,這句話是表示的份暴了,皇上這邊要採取行,對付南疆。
最讓有些費解的是第三句,「讓冥王蟄伏」?這是什麼意思?
前兩句都能理解,但是第三句,不明白,但無疑這句是最重要的。
冥王是誰?
讓他蟄伏,就是讓這個代號冥王的傢伙,先蟄伏起來,不要輕舉妄。
白如意仔細想了想,這個冥王的,一定是藏在宮中或者周邊的一個細作。
那會是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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