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冷笑著說:「陳娘,你兒都打了招呼了,你還不承認嗎?」
陳娘咬咬牙,「蓉兒只是認錯了人,這個男人,臉都被你打了什麼鬼樣子,蓉兒認錯了人也是正常的。」
「臉都了這個鬼樣子,白蓮蓉都能認出來,證明他們平日裏接的不啊。」
「你胡說八道,白如意,你為了陷害我,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陳娘幾乎咆哮,也漸漸看到了自己窮途末路的樣子。
白如意卻是面淡然,「眾位,你們看看,白蓮蓉和這位胡老八,長得是不是很相似呢?」
這話一出,眾人更是一片嘩然,難道這是在暗示,白蓮蓉是胡八爺的兒?
但是……
眾人看了看,都不由搖搖頭。
之前站錯隊的那個老夫人,又蹦了出來,「如意小姐,這哪裏能看得出來呢?他的臉都要毀容了,本看不清啊。」
白如意笑了笑,「胡老八,看來我真是小看了你之心啊。」
胡八爺雖然邊有不人,卻只有白蓮蓉這一個兒,因此,他對白蓮蓉視為珍寶。
平時,他雖然不能常常見到,但是他為白蓮蓉的父親,自然是要護著白蓮蓉周全。
他即便有了萬貫家財,若是失去了白蓮蓉,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因此,他才會鐵了心的要護著白蓮蓉,縱使,自己死,縱使,萬貫家財失去,也是在所不惜。
胡八爺的神,卻是極為平靜,「白如意,我知道,我一個小百姓跟你這樣份的人斗,只有慘死的結局,但是,我即便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人,也一定要跟你抗爭到底!」
「眾位!」他突然轉,對著眾人聲淚俱下,「你們都是在朝為的人,你們看看小民被白如意欺辱到了怎樣的境地?」
他說著,甚至跪在了地上,「以我的家命以及所有家業為要挾,著我跟一起演戲,開始我以為只是冒充一下這位陳夫人的人,也就不得不答應了。」
「但如今,居然變本加厲,想要毀掉名滿京城的蓮蓉小姐,我就算是畜生也做不出來啊!」
說著,他伏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眾人紛紛指責了起來:
「白如意這點做得有點狠了,是嫉妒白蓮蓉吧?」
「嫉妒倒是不會,現在過得比白蓮蓉好啊,想必還是報復!」
「白蓮蓉母之前太囂張了,待了,現在得了勢還不使勁報復?」
「報復陳娘我能理解,但是報復白蓮蓉我就有點不贊同了,白蓮蓉現在境讓人心疼。」
「是,白蓮蓉現在跟雲王殿下的關係,已經如履薄冰,腹中還有孩子,現在又被白如意報復,實在是可憐啊。」
……
面對眾人的指責,議論,白如意並沒有懼怕,雖然低估了胡八爺之心,願意為了白蓮蓉,徹底得罪白如意,甚至不惜拋棄自己的家財,甚至是生命。
但也不是做好兩手準備。
在第一眼看見胡八爺把臉毀容了,就已經想到了他的意圖,並非是想要嫁禍白如意,而是將所有跟白蓮蓉相似的地方,他都毀掉了。
這樣任是誰都無法認出他跟白蓮蓉相貌上的相似之了。
看著胡八爺目中閃著得意的神,那是對報復后的快意。
白如意僅僅是淡淡一笑,「拿上來吧。」
就見著滿月拿著一卷畫軸走了過來,打了開來,上面是一幅畫像。
白如意說:「這是從胡老八府上拿到的畫像,上面畫的人,正是胡老八,你們再看看,跟白蓮蓉是不是相似?」
眾人一看畫像,又跟白蓮蓉對比了一番,都不由驚呼,確實相似。
白如意說:「這幅畫像的時間是十年前的,他的府上還有很多,基本上他每年都會畫一幅。胡老八,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白如意,你好狠毒!」
胡八爺咬著牙,但是他依舊在做著垂死地掙扎,「但是你僅憑著畫像,豈能證明?世上相似的人本來就多。」
白如意出了食指,輕輕地搖了搖,「不,不,不,世上相似的人確實不,但是,你況特殊啊,你跟陳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經常私會,的兒跟你相似,那就不正常了。」
陳娘罵道:「白如意你這個小賤人,你胡說什麼?我跟這位胡老爺本不!你這是栽贓陷害!我要告你誹謗,毀我名聲,我不活啦!」
說著,披頭散髮地朝著一旁的水井沖了過去。
白蓮蓉手一把拉住了,「母親,您這是何必呢?您死了,兒可怎麼辦啊!」
「蓉兒,我已經被白如意得沒有活路了,手眼通天,我哪裏能跟斗,還是讓我死了算了吧!」
拉拉扯扯中,白蓮蓉被推了一把,撞在了水井邊上,頓時雙手捂著肚子,臉蒼白。
「蓉兒!」
陳娘原本只是想要折騰一下,混淆下眾人的關注點,順便博取下同。
沒想到,結果卻是讓白蓮蓉撞到了肚子。
原本,皇上可就是看在這個孩子的份上才下了聖旨賜婚的,若是這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
「……」
白蓮蓉的下已經流了很多的,看樣子,孩子是保不住了。
白蓮蓉自己也嚇瘋了,「天啦,我的孩子……」
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白蓮蓉暈厥了過去。
陳娘尖了起來,「蓉兒!蓉兒!快喊郎中來!」
場面頓時變作一塌糊塗,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
鸞景深說:「如意,別怕,有我在。」
「我怕什麼?」白如意淡淡一笑,「又不是我推的。」
推的人是陳娘好不好?
要不是矯,作,裝著要投井,人家白蓮蓉會去拉扯嗎?
拉扯了一兩次還不夠,還要繼續作,結果好了,白蓮蓉小產了……
一個老夫人說:「如意小姐,你不是會醫嗎?你快去看看呀,給將孩子保住吧。」
陳娘卻是了起來,「不要救!都是害的!是禍害,是掃把星,是殺人兇手!」
白如意聳聳肩,對那老夫人說:「看見了沒,人家不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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