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正當眾人吃得十分開心的時候,就聽見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凄厲的哭嚎聲。
眾人都不由朝著外面看了去,就見著一個婦人跌跌撞撞地朝著這邊跑了過來,一邊哭一邊喊著話:「我家兒死得冤枉啊,白相國,你要給民婦做主啊。」
這是什麼況?
白如意也不由微微怔住了。
兒死了,跟白相國有什麼關係?
一時間眾人都不由懵圈了,看著外面議論紛紛。
白相國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外面,管家立刻會意,跑了出去。
「你這婦人,是怎麼回事?」
「我是來喊冤的!」那婦人穿著樸素,面容憔悴,看上去,應該是日子過得很艱難。
「你喊冤?你跑我們白府來喊什麼冤?我們白府又沒有得罪你!滾!」
管家兇的,想要帶人將攆走,但那個婦人,都已經衝到了宴會廳前了,哪裏肯這麼隨便地就離開?
「我不走,白如意殺死了我的兒,我要喊冤,我要給我的兒報仇!」
管家更生氣了,「你這個婦人真的是太會胡說了,你趕地滾蛋!」
「我不走,我說的是事實,你們白府的白如意給我的兒治病,結果人死了,你們白府不負責嗎?」
「那怎麼能證明你家兒就是我家小姐醫死的呢?」
管家的話不輕不重,卻是剛好能讓所有人都聽見。
那個婦人哭著說:「我家兒死了,我請了一個和尚來超度,結果那個和尚說,我家兒的亡魂告訴了他,說的死是一個錯誤,原本是可以不死的。」
「你把事說清楚了!」
白如意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可是最討厭別人在背後冤枉,誹謗。
眾人原本就覺得這個事應該是不簡單的,聽著複雜。
現在白如意自己站了出來,想要搞清楚整個事是怎麼回事,那是最好不過了。
眾人都不由豎起了耳朵聽著。
那個婦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白如意惡狠狠地說:「白如意,原本我以為你是神醫,救的是我的兒命,可沒想到,你居然害了!」
「你兒是誰,我沒印象。」
「你救過那麼多人,不記得也是正常!那一日,我兒病了,倒在了地上,你給扎了一針,就好了,回家后不久,我兒就死了。」
那婦人說著,淚流滿面,真意切,「我也沒多想,就覺得我兒命該如此,不能怪你的醫。但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兒,死了之後,我就去請了一個高僧回來超度。」
哭得有些泣不聲,哽咽了半天,「沒想到高僧說,我兒沒有病,只是被鬼附了,而你看似給扎了針,但其實只是給驅了鬼!引得這厲鬼變本加厲,索取了我兒的命!」
說著,嚎啕大哭,「天啦,我兒怎麼這麼命苦!那鬼原本只是想附在我兒的上,並沒有想著要的命,是你,是你用針扎跑了那鬼,惹惱了他,這才害死我的兒!」
白如意差不多是聽明白了的意思,當下冷笑著說:「我雖然救治了不人,但是,我卻是對你所說之事,沒有印象,再者,我救了不人,也沒聽誰說因為我的救治而死。」
「給我兒超度的那位大師也來了,不信,你可以問問他!」那婦人哭得哽咽,「我的兒死得冤枉,白相國大人啦,您可要給民婦做主啊!」
在場的一位老夫人說:「我怎麼沒聽說過,白大小姐治病把人給治死了?我只聽說過被看過病的人,不管多嚴重的病,都能治好。」
另一個中年婦人也說道:「我也聽說了,只要有一口氣在,到了白姑娘邊,那就是閻王爺要帶走的人都得留下。」
「阿彌陀佛!」一個和尚走了進來,但見這個和尚不過四十來歲,面白無須,濃眉大眼,上正氣十足。
見著他,眾人紛紛議論,但沒有人見過他,更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和尚。
「兩位施主,貧僧見海,雲遊至此,剛好見這位施主剛死了兒,心中悲痛不已,因此便去給的兒誦經超度。」
「不曾想,兒的魂魄回來哭訴,說是中邪了,被鬼附了,這位白施主卻是用邪銀針招魂,招來了鬼王,雖然驅趕了那惡鬼,卻也害得不幸慘死了。」
「那位小施主還說,鬼王看中了的姿,要娶做鬼妻,因此才會索了的命,並且說,這位白施主本不會醫,之所以能看病,每次都是依靠邪召喚鬼王。」
「是利用鬼王驅鬼,驅走了附在人上的病鬼,病自然就好了。也就是說,那些被看過病的人,其實都是跟鬼王接過的人,若是被鬼王看中了姿,就會被鬼王害死,為鬼王的奴隸!」
他的話,立刻就引起了眾人的擔憂,畢竟在這個特別迷信的朝代,一個和尚說出了這樣的話,足以蠱眾生,讓在場的人都不由驚呆了。
一個中年婦人拍拍心口,「幸好我已經人老珠黃,不然恐怕也已經被吸走了魂魄,一命嗚呼了。善哉!善哉!」
一個老婦人卻是說:「大師,那我們這些年紀大的,若是被鬼王驅過鬼,會不會折壽啊?我現在日子別提多快活了,我可不想死啊。」
那和尚卻是說:「這個可說不好,萬一被那鬼王吸走了人氣,怕是就要折壽了。」
那老婦人嚇得渾抖,幾乎要栽倒在地上。
在場有不人,都讓白如意瞧過,很多是沒什麼大病,只是詢問了一番,甚至連葯都沒吃。
有些不嚴重,但也是吃了一些葯的,也被這和尚的話,給嚇得不輕了。
陳娘見狀,心中不由冷笑了起來,看了一眼白相國,就見著白相國的眼中也滿是讚賞。
白如意卻是手挖了挖耳朵,「這和尚,你胡話說完了沒?胡言語,十分難聽!」
和尚卻是打了一個稽首,「阿彌陀佛,貧僧所言非虛,中你的痛,讓你老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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