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了之後,連連點頭,「也好,你是景深的老師,這幾年去了西北,也是苦了你,讓他多多侍奉你才是,也算是儘儘孝心。」
這話說得白如意不僅角忍不住了,就連心都抖了起來。
更加相信,這個胡姬跟皇上之間有著不可描述的往事。
但是,現在,皇上對的熱似乎有所減退,所以才會讓去住在鸞景深的府上。
鸞景深能說什麼?
起應承了下來。
就這樣,胡姬跟著鸞景深和白如意一起回到了景王府。
胡姬的確很清冷,是憂愁寂寞的,連眼神都充滿了哀怨。
即便在笑的時候,眉宇間也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如煙似霧般的憂愁。
清冷的氣質,令看上去如同搖曳的青蓮,著幾分高貴,也十分有修養。
「白姑娘,我住在這裡,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這又不是我家,我能有什麼意見。」白如意淡淡一笑。
「你放心,等我的好了,我就會離開京城回到西北去。」
白如意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鸞景深卻是很開心,他也沒有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細微變化。
「如意,老師以前對我非常好,有一次,我不慎被蛇咬了,是老師用吸出了毒,還差點讓中毒了。」
難怪,鸞景深對胡姬的印象這麼好,原來是有救命之恩。
胡姬只是淡淡地一笑,「那時候你小,見你中毒,我豈能棄之不顧。」
「但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既是恩師又是恩人,白如意麵上帶著一抹笑意,「那的確應該謝老師了,若不是你當年的捨命相救,我也不會遇見這麼好的景深。」
胡姬對白如意看似親近,實則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但這種距離不遠不近,把握得十分好。
「如意,」笑著說:「我可以跟景深一樣地喊你嗎?」
「可以。」白如意一笑,景深都喊了,還不能喊如意嗎?
胡姬笑了笑,「如意,你幫我看看我究竟是怎麼了。」
說著,坐在了桌子的邊上,將手了出來,讓白如意給診脈。
胡姬的手真的很白,也非常細。
白如意將手指輕輕地搭在了的脈門上,仔細地給診了脈。
「之前有太醫給你看過吧?」白如意輕輕地問著。
「有,他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因此,吃了他們的葯也沒什麼用,這幾年在西北狼族更是嚴重了很多。」
「有沒有什麼癥狀?」
「有,悶,晚上老是做夢,心悸,還有些發慌,有時候渾會出現麻木的狀態。」
「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胡姬想了想,「很多年了,的時間不太記得了。」
「是在救景深之前,還是之後呢?」
胡姬又仔細地想了想,「大概是之後。」
「嗯,我從你的脈象以及你說的那些癥狀上看,你應該是之前的蛇毒沒清理乾淨。」
「哎呀,」胡姬一臉憂傷地說:「那我該怎麼辦?如意,你可有什麼好的法子,幫幫我吧。」
白如意想了想,「我給你開一劑藥丸,你每天按時服用就好。」
說著,從包包里拿出了一瓶藥丸,對清理蛇毒很有效果,只是,胡姬中毒已經很多年了,不知道效果怎樣。
當時,也服用了解蛇毒的藥,但是,那些解蛇毒的藥,並沒有能徹底地清除乾淨的毒素。
因此,才會給造了這麼大的影響,這麼多年了,還在的里作祟。
讓每天活在痛苦之中。
「謝謝你如意,你真是一個好姑娘,看到景深能跟你在一起幸福滿地度過一生,我的心中真是太開心了。」
說著,眼角眉梢都出了一淺淺的笑意。
白如意微微一笑,而鸞景深卻是笑得很燦爛,他覺得胡姬說得對,他的確是撿到寶了。
胡姬目落在了白如意的上,「如意,雖然你們現在還沒有正式親,但也算是這景王府的主人了,我以後有什麼需要就直接跟你說了。」
這話倒是讓白如意有些詫異,白如意可從來沒有將自己當這裡的主人。
「如果老師有什麼吩咐,就直接跟景深說也可以,我平時很來這裡。」
「那你在這裡時,我就跟你說,你不在,我就跟景深說。」
「如意,」鸞景深卻是很開心,他做夢都希白如意能做這裡的主人,「以後,你來這裡,就是這裡的主人,不要客氣,更不能見外的。」
白如意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傢伙,還真的聽風就是雨。
胡姬卻是已經說道:「如意,我晚上想吃瓦罐,你去幫我安排哈。」
「瓦罐?」白如意第一次聽說景王府上有這個菜。
胡姬見如此反應,不由問道:「怎麼?你不知道嗎?景王府最好吃的一道菜,就是瓦罐。」
「那我去吩咐廚子做。」白如意淡淡地應了一聲,倒是很想知道,這個胡姬究竟要搞什麼花招,別說瓦罐,就是花子,都能給整出來!
白如意去廚房吩咐廚子做瓦罐,廚子有些為難地點點頭,還是去準備了。
不知道,這個瓦罐的做法很複雜,不管是選,還是調料的腌制,甚至做法上的講究,都是很複雜的。
好在府上平日里很做,否則,他還不鬱悶了。
白如意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只是覺得,廚子大概是不太想做吧。
等回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胡姬跟鸞景深正並肩坐在一張古琴前。
兩人正在共同地彈著一首曲子,這首曲子,曲調清新悠揚,著淡淡的真。
白如意一聽,就知道這首曲子是之前胡姬教鸞景深的,胡姬是在製造回憶殺。
「景深,你一定很久沒有彈琴了吧?看你的手指都生疏了。」
「確實,老師離開之後,我便很彈這七弦琴了。」
「那畫畫呢?」
「也很。」
「看,老師不盯著你,你真的是什麼都不用心了。」
話音雖輕,但是卻帶著幾分輕的責怪,這種責怪,不僅不會讓人覺到不開心,反而還能讓人覺得心裏面暖暖的。
頓時,一個念頭,湧了白如意的腦海中。
天啦,我家來了一個狐貍,還是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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