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百靈院,陳娘立刻將蘭婆子喊來,「讓你去通知八爺,你通知了沒有?」
「通知了。」蘭婆子巍巍地說:「但是八爺不想手了。」
上次,胡八爺手了,結果被影門警告,他已經嚇瘋了,哪裏還敢管?
不僅不敢管,甚至還讓陳娘趕住手,不要再胡作非為了,否則後果堪虞。
但陳娘不聽,非但不住手,反而在白老夫人的威之下,越來越深陷。
「這個八爺真是太不像話了,枉我一直跟著他!」
陳娘想了想,如今,能依靠的人,就只有白相國和胡八爺,但是,白老夫人不是很希白相國捲得太多,怕影響他的仕途。
那就只能依靠胡八爺了。
「你準備一下,我一會親自去拜訪胡八爺。」
「八爺說了,他要出遠門一趟,要過些天才回來。」
「男人果然靠不住!」陳娘氣得抖,但也沒有辦法。
這邊胡八爺靠不住,那邊鸞雲天也靠不住,就連白相國,還天天吃著碗裏想著鍋里的,恨不能天天趴在煙波閣的院牆上不下來!
不由嘆,男人的,騙人的鬼,們母兩個這是遭了什麼孽。
怎麼盡遇見這種奇奇怪怪的男人!
而此時的白如意,則是在跟李青玄說說笑笑,十分開心。
李青玄覺得自己的兒,真的是長大了,要比之前聰慧了很多。
心頭,不由又難過了起來。
若不是因為不在邊,那麼小的孩子,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看看白府其他的孩子,哪一個不是在娘的邊撒賣萌?
只有的如意,才是這樣懂事得令人心疼。
正說著,就見著一隻信鴿撲稜稜地飛來了,落在了窗臺上。
蒼霞手將信鴿抓了過來,從它腳腕上取下了一個信筒,取出了一張紙條。
「小姐,阮家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說後天是吉日,您看接下來要怎麼做?」
白如意想了想,轉頭問李青玄:「母親,這件事怎麼做比較好?」
李青玄卻是一笑,「這種事,咱們沒有必要遮掩。想必陳娘那邊也已經知道了消息,而你也一定有了對策。」
白如意點點頭,「母親果真是料事如神,陳娘已經知道了月紅的婆家,並且安排了人去企圖殺人滅口,但是被兒安排的人攔下來了。」
沒有說影門,怕李青玄擔心。
「那就風風地嫁吧,月紅好歹也是你心的奴婢,如今出嫁也算是一樁大事。」
「那就按照母親的意思來。」
「不過,月紅若是奴婢的份,那個死老婆子定然是不會讓從正門出去。」
「我原本是準備直接從邊上的客棧出嫁。」
因為在現代,娘家遠的話,就是直接去酒店出嫁的。
李青玄搖搖頭,「這個主意不錯,但也不是特別的好,不如這樣,我認做乾兒,這樣老婆子就沒有話說了。」
白如意將月紅喊來,月紅一聽,頓時整個人都怔住了,怎麼也沒想到李青玄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來。
當即,跪在了地上,朝著李青玄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喊了一聲義母。
這個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很快,白如意就開始置辦了嫁妝,既然是李青玄的義,那也就是白如意的乾妹妹了。
但月紅做白如意的奴婢習慣了,還是一口一個小姐,怕是改不過來了。
當一大箱子一大箱子的東西運進來時,陳娘的眼睛都要直了。
不知道白如意怎麼會突然購置這麼多的東西。
等到吉日,一大早,煙波閣里喜氣洋洋,披紅掛彩,熱鬧非凡。
李青玄和白如意,只是將煙波閣作為了月紅的娘家,跟白府的關係不大。
陳娘一早就被這熱鬧的氣氛給嚇一跳,還以為是白如意今天要嫁人哩。
一打聽才知道今天是月紅要出嫁。
想到這裏,就一肚子的火沒撒,這個死丫頭,居然敢去跟白如意告。
更鬱悶的是,胡八爺居然不敢手去弄阮家!
當初按照的意思是,直接手做掉阮家,這樣月紅就死心了。
順便也算是給月紅一個重重的打擊,讓知道知道,跟主子作對的下場是很可怕的。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月紅這個死丫頭,居然出賣了!
這口氣怎麼能咽下去。
知道自己若是想要阻止,怕是阻止不住,再說了,白如意厲害著哩,眼珠子轉了轉,直接去了菩提院了。
老夫人剛起來,一大早就被鞭炮和嗩吶的聲音吵得頭疼。
原本以為是哪個鄰居家,卻不曾想是煙波閣!
「什麼?」老夫人聽到是月紅要出嫁,不由嚇了一跳,「那個死丫頭出嫁,還搞得這麼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小賤人出嫁了。」
「母親,您看這事怎麼理?們現在做事都不知會了,搞得像是煙波閣不屬於白府的一樣!真是太過分了!」
「我自然是知道們過分!眼裏面完全沒有我!」老夫人現在晚上睡不好,脾氣老大了。
握著拐杖的手,青筋暴現,可見真是憤怒到了極點。
「管家!」老夫人喊了一嗓子,「過來,去把白府的大門給關上,不管是誰都不許開門!」
陳娘一聽,果然還是老夫人有法子,只要不讓出門,那月紅就嫁不掉。
月紅嫁不出去,那丟的也是白如意的臉。
陳娘不由拍馬屁說:「母親,您真是有主意呀。」
「這個主意不知管用不管用,即便是不管用,也能噁心噁心他們。」
「沒錯,這裏是白府,他們要是有骨氣,就別從大門出去啊,從後門我們都不攔著。」
老夫人點點頭,「既然從大門走,就要聽我們的,一個下賤的小丫鬟出嫁,居然還搞得這麼隆重,真是世風日下啊!」
是深深地嫉妒,只是,好歹也是白府的一府之主,地位十分崇高,如今白如意居然不聽的話,公然與對抗,若是不拿出一些極端點的手法,那這白府遲早要淪陷在煙波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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