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從窗欞中了進來,落在了他們的床上。
白如意睜開了眼睛,發現鸞景深正在看著。
他的眼神有些慵懶,帶著幾分迷離,也該是剛剛才醒過來。
的目不聲地從他們的上掃過,裳還是穿得好好的。
兩人昨晚,真的是蓋著被子純聊天,聊了一晚上。
「我真的陪你,看了清晨的第一縷。」
鸞景深微笑著說,在的秀髮上親了一下,白如意笑了笑,從他的懷中掙扎著起來。
「你昨晚,好壞,差點害得人家又失去力了。」
不過,好在都克制住了,沒有那不能的地方。
「如意,連親一下你的,都能讓你失去力,不知我們親后,會不會還這樣?」
「這個不清楚,或許,我的,不允許我在親之前就跟你發生不該發生的事吧?」
說著,想了一下,「也可能是我的比較特殊,不能跟男人親親……」
總之,現在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翻,在了他的上,出手指在他的上輕輕地撥了一下,「總之,止婚前行為。」
鸞景深額上不由垂下了數條黑線,都說要止,居然還在他的上,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男人想瘋狂嗎?
「如意,你要是不下來,我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讓你三天沒有力……」
白如意聽了,趕從他的上爬了下來,「好吧,我錯了。」
兩人這才起,而氣方剛的鸞景深,則是背過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燥熱的,放鬆一下,漸漸恢復了正常。
吃了早飯,白如意說:「我先回白府,看看我母親,回頭有事你再去找我。」
「好。」鸞景深笑了笑,「這一次,我一定要送你。」
將白如意送去了白府之後,鸞景深便離開了。
「爺,去哪裏?」白簫問了一句。
鸞景深臉上的笑容漸漸退去,「去宮裏。」
「駕!」
馬車一路狂奔,朝著宮中的方向馳去。
白如意回到了煙波閣,李青玄正在畫畫,見著回來,連忙將畫筆擱下,「你回來了。」
「嗯。」白如意應了一聲,低頭看了看畫的畫。
「母親,您居然會畫畫,還畫得這麼好。」
李青玄畫的是一隻小貓,在抓一隻黃雀,而黃雀正在盯著一隻揮舞著大刀手臂的螳螂,螳螂渾然不覺,因為它的注意力都在一隻高歌的蟬上。
看著不由佩服李青玄的畫技湛,這畫中的四個小,每一個都是如此的惟妙惟肖。
生活得幾乎跟活的一樣。
便更是奇怪,李青玄怎麼會畫出這樣的畫來?
關於李青玄的出,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出生大戶人家,其他的一無所知。
便是對李青玄的娘家,都不知道,因為的印象中,李青玄從來沒有回過娘家,或許,李青玄本就沒有娘家。
李青玄淡淡一笑,「不過是隨手畫畫罷了,上不了枱面的。」
「母親謙虛了,這畫要可要比那些宮中的畫師要強出太多了,回頭就讓人拿去裱了,掛起來。」
李青玄連忙說:「使不得,這畫哪裏能上得了枱面?」
邊上的琴瑣卻是說道:「小姐,夫人之前有一幅《牡丹人圖》那才好看。」
「在哪裏?」白如意趕纏著李青玄,「母親的畫,兒若是喜歡,可得送我。」
李青玄一笑,眉眼間出了一抹憐,便命琴瑣去拿了出來。
白如意接過了畫,細細一看,就見著上面的人跟李青玄居然有幾分相似。
再看那人邊的一簇盛開的牡丹,枝繁葉茂,雍容華貴,幾乎能以假真。
這幅畫,應該是之前畫的,看著有些年頭了。
白如意看著十分喜歡,就跟李青玄要走了。
只是,的心中不由疑叢生。
李青玄的出到底是什麼?
能畫出這樣的畫作來,必定是經過名師指點過的。
白如意雖然對畫畫不是很通,但在現代時,學過名畫鑒賞,畫不好,但會看,會鑒賞,能從一幅畫中看出畫者的水平來。
李青玄的畫,自是佼佼者,若無名師指點,不可能在數年之前,就能畫出那麼超水平的畫作來,若是有名師指點,那又會是誰呢?又是如何能得到那位名師的指點?
一切都像是一個謎。
白如意將畫收好,放在了一邊。
李青玄問:「這幾日,你都去了哪裏?怎麼一點音訊都沒有。」
「兒跟殿下出去理一點事了。」
「下次記得提前跟我說一聲,免得我擔憂。」
李青玄說話總是那麼溫爾雅,輕聲慢語,十分有修養。
的確是所有妾室加一起都無法超越的存在。
無論是貌還是氣質,都是無法比擬的。
跟李青玄閑聊了一會,白如意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將那幅畫悄悄送到了空間里去,那可是娘的心之作,可不能隨意一掛了事。
跟著來的琴瑣有些不開心地說:「小姐,您不知道,這幾天,老爺天天往咱們院子裏跑,每次都被夫人攆走了……」
話音剛落,又聽見院子裏傳來了白相國的聲音:「青玄,一會一起吃飯吧。」
「白相國,如今你我已經不再是從前,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我之所以留在這裏,是因為這煙波閣有我的心,也是如意親前的娘家。」
的聲音十分清冷,與方才跟白如意說話時,完全不同。
白如意甚至懷疑,自己才應該是李青玄親生的才對,兩人的格真的很像。
對自己喜歡的人,溫如水,對不喜歡的人,冷得像是一塊冰。
「青玄,你這是何必呢?咱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你回來了咱們不該和好嗎?之前是我不對,但是現在我已經改過自新了。」
「白相國,我們之間的事,早已經了過去,你這幾日天天來煙波閣,我好話歹話都已經說盡,你若是再來,我就讓人將你打出去!」
這時,白如意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了,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冷地朝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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