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電林之後,有數個大紅的影,朝著這邊飛掠過來。
大紅的影,白如意立刻就想到了宮中的紅人。
但是面前這麼多的紅子,卻沒有一個是宮中的那位。
這些紅的人,一隻手中都拿著一個花籃,花籃里盛滿了鮮花,而另外一隻手,則是拿著一大紅的帶。
們在空中飛掠而來,作十分輕盈,宛如一群從九天之上,凌空飛來的仙子。
白如意立刻心生警惕,這些人不簡單。
果然,們停在了空中,呈一個圓形分立開來,將白如意和鸞景深圍攏在了中間。
「嗖——」
數聲破空之聲響起,那些人手中的帶,破空而來。
這些帶又快又狠,若是被擊中,定然是會被擊殺數塊。
鸞景深一揮手,手中的摺扇在他的手中,折了一把利刃,由一細長的鏈子連接著。
他一甩手,那鏈子控制著那把利刃,在空中旋轉了起來。
竟然將那些帶全部割斷了。
這時,那些人又將籃子裏的花,扔了下來,剎那間,漫天的花雨襲擊向兩人。
白如意一轉,想從地上縱躍起,卻發現自己的力居然消失了一般。
……
又了一個普通人……
這個節骨眼上,失去了力,就等於了一個普通人,本毫無戰鬥力。
好在,白簫和黑琴已經飛掠了回來,他們將兩個黑人的丟了下來,那兩個黑人,居然跟之前在宮中見到的一模一樣,手就跟鳥爪子一樣。
這一次,他們的頭上沒有戴帽子,出了腦袋,他們的腦袋就跟一削尖了的木樁一樣。
這些人真的是太奇怪了,白如意就算是活了兩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人。
那些人又扔出了一把鮮花,這些漫天飛舞的鮮花,看似奐,卻給人無窮的力。
彷彿每一朵鮮花,都像是一座大山一般。
白如意對鸞景深說:「我力施展不開,你多辛苦一點。」
鸞景深見這樣說,心中不由微微張了起來,白如意不會撒謊,說力施展不開,自然就是真的了。
「我保護你。」
白如意取出了手刀,雖然失去了力,但是沒有力的也絕對不會做逃兵。
白簫和黑琴這一次使用的是兩把長劍,兩道劍氣席捲而來,直接將那些漫天飛舞的花朵,牽引著旋轉回去。
「啊……」
那幾個人尖了一聲,倒飛了回去。
但很快,們又像是打不死的小強,再次飛了回來。
這一次,們從空中落下,跟幾個人纏鬥了起來。
兩個人靠近了鸞景深,們揮舞著手中的半截帶,猶如利劍一樣恐怖。
白如意卻是不怕,用盡全的力氣,用手中手刀去搏鬥。
好在有鸞景深,有他擋在了前面,白如意只需要躲在他的背後配合著攻擊即可。
在幾個人的番攻擊下,那幾個人死傷慘重。
最後,有兩三個人扔出了整個花籃,趁機逃走了。
而倒在地上傷的人,則是直接咬破藏在了口中的毒藥,吐亡。
看著一地的狼藉,鸞景深嘆息了一聲,「一會藍伯看到,估計要瘋狂了。」
白簫和黑琴立刻對整個院子進行了清理和打掃,將全部扔到了後面的山崖下,又將院子裏的跡清理了,再將那些花花草草清理了一遍。
斷的,直接剪了,倒掉的,扶起來。
很快就全部清理好了。
白如意走進了屋,將藍伯的藥水瓶換到了另外一瓶,然後坐在了藍伯的邊。
的力怎麼會又沒有了呢?
這不科學啊!
作為一個善於開腦筋,積極應對問題的人,白如意在同樣的事發生兩次后,是一定會好好思考的。
現在的解釋,就是上次的想法一樣,是原主的執念造的。
但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對。
原主的執念雖然很讓人無語,但是它從來不會幹涉到主自的實力。
這麼久的時間一來,它只會要求主給博取好的名聲。
這一點,白如意也是能理解的,原主是被人害死的,在死之前,又被陳娘惡毒地散播了無數的謠言,給原主造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更對的名聲造了巨大的影響,讓原本是天之驕的,為了京城裏的「四大癲王」之一,其他的三位,比原主也好不到哪裏去,但們是真瘋,不像原主是被污衊的。
到死都沒瘋過,只是不能出府,只能給困在煙波閣里,偶爾在陳娘的安排下,出去見識一下自己在京城的「好名聲」。
每次外出后,都能哭好幾天,因為名聲越來越壞,覺得自己愧對被送去水月庵的母親。
但無可奈何,在白府,就像是一個孤,一葉隨波逐流的青萍。
沒有人關心的喜怒哀樂,更沒有人關心的死活。
因為白如意接收了原主的大部分記憶,因此,知道原主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除了想要個好名聲,不會作惡。
對自己的,有兩點疑問,第一就是腦海中時常閃現的白,那白能令瞬間昏迷。
還有一點,就是為何會突然失去力,這兩點到底有沒有關聯?
似乎,上次被白擊中后昏迷,從那之後,白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但是失去了力,卻是兩次了,頻率有點高。
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力,會讓變一個普通人。
在這個弱強食的朝代,這是十分危險的事。
藍伯發現了的不對勁,便問道:「丫頭,你怎麼了?臉垮了這樣,是不是鸞景深那小子欺負你了?」
「藍伯,我可沒有,」走進來的鸞景深趕辯解,「從來只有欺負我,我可捨不得欺負。」
白如意看了看他,角輕輕地抿了抿,卻笑不出來。
鸞景深為了防止等下藍伯會吃驚,便小心翼翼地主坦白,「藍伯,方才外面來了幾個刺客,已經被打跑了。」
「我耳朵沒聾,聽見了,不過有你們在,我就安心躺著了。」
他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我的花花草草沒給打壞吧?」
「打壞了一點點,有幾片葉子斷了。」鸞景深說得臉都不紅。
白如意不由撇撇,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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