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蓉連忙問道:「請了誰來?」
雷夫人笑著說:「一會你就知道了,保證是你滿意的人。」
雷曉翠笑著說:「表姐,你就放心啦,父親和母親的安排,自然是最好的。」
白蓮蓉這才笑了起來,陳娘見心好了,這才放下心來了。
雷曉翠有些惋惜,「表姐,原本想著今天能跟在你邊,出人頭地一次,現在看來不能了。」
陳娘聽著心中舒坦,上卻是說:「你自己也是十分的優秀,不需要借你表姐的名頭。」
雷夫人三人陪著白蓮蓉已經陪了一上午了,現在總算是見出了笑意,這才滿意地說:「蓮蓉今天不舒服,就先躺著,一會我命人給你單獨送飯菜來。」
「謝謝姨母。」
雷夫人說:「快到開宴席的點了,我得先去看看了,姐姐,你就在這裏陪著蓉兒,那重要的人來了,我再通知你們。」
說得神神的,讓陳娘都不由有些好奇了起來。
不過,雷府的手段遠不如白府,因此白夫人也覺得應該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人。
雷曉翠卻是越想越生氣,「那個白如意真的是太過分了,我越想越覺得那條蛇跟有關,否則,怎麼會咬到表姐?」
陳娘點點頭,「所以,蓮蓉啊,就算是幫你解了蛇毒,你也千萬不要對心存激,或許是故意的!只可惜咱們找不到證據。」
「母親,我自然是聽您的了,我也懷疑。」
陳娘很擔心白蓮蓉對白如意產生了好,到時候,對白如意心存激,可別一時心,耽誤了對付白如意。
雷夫人笑著說:「你明白你母親的心意就好了。」
說著,飽含深意地看了一眼陳娘,兩姐妹眼神流。
前廳,賓客們已經座了,雷府的壽宴是邀請了京城有名的德順樓的廚子上門來做的。
他們今天邀請的都是京城裏的富商,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因此是絕對不敢含糊。
「各位,真的太謝謝你們來參加我的壽宴了。」
雷夫人笑得十分開心,這麼多人來給祝壽,雖然年紀並不大,但喜歡熱鬧,喜歡排場。
有人已經在起鬨了,「雷夫人,你今天頭上的頭冠真好看。」
雷夫人笑得眼睛都了一條,這個頭冠可是花了不銀子哩,純金的,京城第一銀樓老龍翔定製的,能不好看嗎?
白如意坐在了桌邊,蒼霞站在的邊,準備給布菜。
彭志畫和彭紅昭已經回去了,彭府有點事,需要他們回去理,兩人就急急忙忙地走了,連飯都不吃了。
一個婦人很八卦地問道:「白小姐,你跟彭府的紅昭小姐,是怎麼攀上關係的?」
蒼霞接過話茬,「這位大嬸,你應該問是怎麼跟我家小姐攀上關係的。」
「呃……」那婦人覺得,人家彭府的千金,可是京城裏聞名遐邇的俠,名聲好得不得了,而白如意的名聲……一塌糊塗……
不過,也沒計較這些,於是又問道:「那你告訴我們,是怎麼攀上你家小姐的?」
蒼霞的格豪放,平日裏是最討厭這樣嚼舌的人,「不告訴你。」
那個婦人吃了癟,心中十分不痛快,當下將那張紅艷艷的撇了撇,「喲,不就是跟紅昭小姐攀上了關係嗎?寧可兒說得對,等紅昭小姐知道白如意的本,怕是能離多遠就跑多遠了,到時候看還囂張什麼!」
白如意有些無語,這些長舌婦,只能是令人作嘔,當下只是冷笑了一聲,並未作答。
這時,邊上另外一個婦人說:「上夫人,我想起來了,上次好像彭老夫人不舒服,讓白如意給看了看,後來兩家的關係就近了,大概是因為白如意給彭老夫人看病的緣故。」
上夫人一聽,立刻就鄙夷了,「錢夫人,你說白如意也會給人看病?怕是糊人的吧?方才看給白蓮蓉解蛇毒,我總覺,那條蛇是無毒的,就是做做樣子,趁機給白蓮蓉扎了一針,故意的!」
白如意:「……」
蒼霞卻是氣不過,「我家小姐的醫好著哩!」
「得了吧,就你家小姐那也醫?不把人醫死了就不錯了!現在彭老夫人一家被給欺騙了,等們醒悟了過來,看到時候,怎麼收拾你們!」
白如意突然不經意間地揚了揚手,一銀針悄無聲息地從的手中飛了出去。
上夫人正在口若懸河地吧啦吧啦說個沒完,突然一陣劇痛,只覺得渾一麻,不由自主地栽倒在桌子上,將邊的幾個婦人都嚇了一跳。
「上夫人……上夫人……」
錢夫人了起來,「白如意,你不是會看病嗎?你看看怎麼回事?」
白如意淡淡地說:「的病不用看。把拖下去,半個時辰后就好了。」
眾人半信半疑,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打的臉,但無論怎麼弄,上夫人都沒有辦法醒過來。
沒辦法,只好將抬去了邊上的廂房裏,看半個時辰后能不能醒來了。
沒有人嚼舌,白如意覺得這頓飯應該能吃得很開心了。
結果……
開始吃的時候,是清凈的,大家都對白如意有些忌憚,雖然白如意沒有說什麼,但是,從的舉上看,們都懷疑上夫人的暈厥,跟白如意有關。
但又沒有證據,只能是作罷。
但很快,雷老虎就帶著雷夫人以及雷曉翠過來敬酒。
表面上,雷老虎和雷夫人夫妻深,一對賢伉儷,舉案齊眉,恩恩。
但其實如何,恐怕只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
走到了白如意這一桌時,雷老虎特意結討好了白如意好一會,看得雷夫人和雷曉翠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兩人憤憤不已,卻又不好當著眾人的面發作。
尤其是雷曉翠,總覺白蓮蓉被蛇咬是跟白如意有關。
一直在白蓮蓉的房中,後來發生的事也不知道。
這會子看著自己的爹,又對白如意百般獻,覺得自己的爹是不是被白如意漂亮的外表給迷住了,氣得眼珠子骨碌碌轉,很快就想到了一個餿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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