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輕輕抬腳時,劉才人嚇得趕磕頭,口中學起了狗。
齊昭儀剛想說什麼,就看見了白如意冰冷的目落在了的上,不由臉一陣蒼白,驚得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這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冷得令人渾抖。
往後退了退,目卻是瞥見了一抹明黃。
眼中閃過一抹鷙,突然大聲哭著說:「白姑娘,你如此咄咄人,欺辱皇上的人,本宮寧死不屈!」
說著,竟然爬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邊上的湖中。
「咕咚!」
水花四濺,那個妃子瞬間就沉了下去,接著又浮了上來,就這樣沉沉浮浮。
接著,有兩道人影極快地從邊上飛了過去,也落在了湖中,將人給撈了上來。
齊昭儀整個人已經昏迷了過去,在被按了心口和腹部之後,吐出了幾口水,迷茫地睜開了眼睛,喊了一聲,「皇上——」
便又再次暈厥了過去。
這時,劉才人跪在了地上,哭哭啼啼地說:「皇上,您可來了,您要是再不來,下一個投湖明志的人就是臣妾了啊!」
龍炎帝微微怔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劉才人比較實誠,心眼兒沒有齊昭儀多,又見著方才的一切都已經被鸞景深看在了眼中,再一想,就算是說的是事實,白如意也一定難逃一死!
於是,說道:「皇上,白如意著臣妾和齊昭儀向磕頭,還讓我們學狗,齊昭儀不從,只好以死明志。」
說著,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龍炎帝卻說道:「你們這樣做,是為什麼?」
「為——為什麼?」
劉才人怔了一下,可不敢說,白如意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腦子裏突然靈閃,「因為見到臣妾和齊昭儀,不行禮,齊昭儀就責罵了幾句。」
儘可能地將事說得簡單化,說得模稜兩可,帶偏皇上。
最重要的是,趁著齊昭儀暈厥的機會,將責任都推到了齊昭儀的上……
於是,「暈厥」在一邊的齊昭儀,忍不住角了一下,握的拳頭握得更了。
龍炎帝的目,緩緩落在了白如意的上。
劉才人的心中一陣激,角不由揚起,覺得這件事應該是徹底地激怒了皇上,不管們平日裏得寵不得寵,至份在這裏,背後的劉府和齊府,可也不是好招惹的角。
這幾管齊下,想要弄死白如意豈不是跟死一隻螞蟻一樣?
白如意選擇跟和齊昭儀無禮,實在是瞎了眼,豬油蒙了心,才會自己找死作。
想到這裏,劉才人不由抬起了淚眼看了看龍炎帝,但見著龍炎帝卻是對白如意說:「說的,可是實?」
這什麼話?
劉才人咬咬牙,「皇上,您是不相信臣妾嗎?您為何要去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臣妾的話呢?」
如果龍炎帝相信的話,那現在不應該直接將白如意抓起來,狠狠打一頓嗎?
龍炎帝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劉才人後面的話,就生生地吞進了肚子裏面去了。
白如意卻是很淡然地說:「說的基本上是事實。」
劉才人的臉上立刻出了笑容,哼,算你識相!
「皇上,您看白如意都承認了,您快點把抓起來,狠狠地治一個藐視皇威的罪吧。」
白如意等說完,方才接著說:「但是掐頭去尾了。」
龍炎帝冷冷地說:「李公公,掌!」
李公公應了一聲,「是。」
劉才人心中更是樂開了花,開心地說:「白如意,讓你藐視皇威,要被掌了吧?你可別跟我求,我是不會搭理你的!不過我也可以給你指條路,你要求就求皇上好了。」
的話剛剛說完,就見著兩個小太監走了過來,一把架住了的胳膊,李公公也走到了的面前來,手裏面拿著恐怖的戒尺。
「李公公,你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你沒聽清楚皇上的話嗎?皇上讓你打白如意這個賤人啊!」
「是才人您聽錯了,」李公公笑呵呵地說:「皇上說要打的人就是您啊,您話太多。」
接著,他揚了揚戒尺,朝著的臉上啪啪啪地打了起來。
劉才人痛苦的慘聲,便傳了開來。
打了十幾下,皇上一抬手,李公公這才停下,再看劉才人早已經是臉上腫脹,青青紫紫,角還有跡滲出。
「從今日起劉才人和齊昭儀,足一個月,扣半年俸祿。」
龍炎帝輕飄飄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聽得地上的齊昭儀,心口一陣疼痛,真的暈死了過去。
想不明白,為何在這件事上,龍炎帝會如此地偏袒白如意,只不過是因為白如意的一句話,們兩個正牌的才人和昭儀,就要到這樣的懲罰。
甚至,龍炎帝都不曾問白如意,們到底做錯了什麼,就直接懲罰了。
最讓齊昭儀傷心的是,都投湖明志了,結果還是一樣被懲罰,皇上連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當然,不敢說。
理好了這裏的一切之後,白如意說:「皇上,貴妃娘娘的子已經痊癒得差不多了,我這兩天可能就要回去了。」
是怕皇上太忙,以至於到時候離開找不到人,又不好不辭而別。
說的過兩天,應該就是明天了。
這幾天的檢查,白如意見貴妃母子安好,也就放心了。
沒想到,龍炎帝卻是有些為難,「原本,你要離開,朕也不好阻攔你,但是,剛剛朕接到了一個消息,因此才急匆匆地趕來,想讓你再多留幾天。」
接到個消息,所以讓多留幾天?
白如意的腦子裏,將這句話,過濾了一遍,也頓時明白了,為何皇上不問青紅皂白,就將那兩個事給懲罰了一頓,原來,是因為有事相求?
當然,也有一些信任白如意的分在裏面。
白如意淡淡地問道:「不知道皇上遇到了什麼麻煩,需要我來幫忙解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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