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如意就起來了,照例給貴妃清洗了傷口,在的特效藥的治療下,貴妃生孩子造的傷口已經差不多開始痊癒了。
這邊剛收拾好,就見著龍炎帝和鸞景深走了進來,白如意對龍炎帝的到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這幾天龍炎帝天天來,倒是鸞景深的到來,讓白如意有些詫異。
鸞景深跟打了個招呼,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眸里卻是藏不住的深。
在簡單地詢問了一番,龍炎帝看出了白如意跟鸞景深之間的眉來眼去。
準確地說,是鸞景深對白如意眉來眼去。
若是別的子,龍炎帝怕是不悅,畢竟是一個剛被太子退婚的姑娘,若是再跟太子的弟弟……
這說出去怕是有些不好聽。
但對方是白如意,剛剛救了貴妃和皇子的命,且又是貴妃的好姐妹,有了這層關係,龍炎帝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還有些希兩人能結下緣,如此皇家便能擁有一位醫高明的郎中了。
鸞景深今天是藉著來看看小皇弟的名義,來看白如意的。
因此,在看過小皇弟之後,便跟龍炎帝提議,帶著白如意去花園裏走走。
鸞景深對花園十分悉,他從小在這裏長大,因此,哪裏好玩,哪裏有趣,他是最清楚。
對白如意而言,花園不過是一個花園,裏面有一些珍稀的植而已。
花園中最亮眼的,當屬那一群仙鶴了。
就見這那些仙鶴停在花園的水邊,或立於水面上的石雕之上,鶴鳴聲聲,令人陶醉。
前面有一座小石橋,橋上走下來了兩個麗人,撐著油紙傘遮擋。
白如意的目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並未在意。
「殿下。」
轉眼間,那兩個麗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跟前,笑意盈盈。
鸞景深則只是微微點頭示意。
兩個麗人將目落在了白如意的上,將白如意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
一個麗人略顯小心翼翼地問:「殿下,這位姑娘是?」
不等鸞景深回答,白如意已經淡淡地說:「我是白如意。」
「噗嗤……」
那個麗人忍不住噗嗤了一聲,隨即掩著口鼻,眼神不屑,「我道是誰,這麼拽,原來是被人退婚約的白傻子。」
說著,像是發現了天大的八卦,忍不住討好鸞景深。
「殿下,您怕是不知道的醜事吧?告訴您,之前是跟太子殿下有婚約的,後來,太子發現瘋瘋癲癲,所以,就去退婚了,哎呀,這樣的人,殿下怎麼能跟走在一起呢?」
「對呀,殿下,」另外一個人嘰嘰喳喳地說:「就是個傻子,您這麼尊貴的份,怎麼能跟在一起,萬一發起了瘋病,傷到了您,那您多冤啦。」
「應該讓人把這個白傻子抓起來,關進天牢,等到秋後斬,讓那些傻子們看看,得了瘋病就應該在家獃著,別沒事出來騙人!喔呵呵呵——」
白如意跟看白癡一樣地看著兩個自說自話的人,那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塗脂抹,弄得們的周圍都香氣刺鼻,更鬱悶的是們自說自話也就算了,還手舞足蹈,表極為富。
在外人的眼中,這兩個人才是神不正常的。
白如意冷冷地問:「打住,問一下,兩位是什麼人?」
一個麗人目輕蔑,神傲,「本宮是剛宮不久的齊昭儀。」
「本宮是劉才人。」
「我看你們是兩個神經病!」白如意冷冷地說著,面無表。
「好你個白傻子,居然敢對本宮無禮!信不信本宮現在就找人來把你的牙齒打掉!」
「哼!白傻子,見到本宮你居然都不行禮,不過,本宮念你是個傻子,沒見過世面,不跟你計較,只要你現在跪下,給本宮磕三個響頭,再說三聲你是狗,本宮就饒了你!」
「居然還敢裝清純,勾引殿下,哼!真是不要臉!快點跪下!」
兩個人又是一番流攻擊。
白如意卻是淡淡地說:「說三聲什麼?」
「說你是狗!」
「你是狗?」白如意反問了一句。
「不是!是說我是狗!」
「哦,你還是狗。」白如意依舊面無表,冷冰冰地說著。
那個齊昭儀氣得柳眉橫豎,「哼,你是故意的吧?別在本宮面前充傻裝愣,殿下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你休想耍皮子欺騙他!」
說著,討好地看著鸞景深,「殿下,您可別被騙了!本宮有一個侄,今年剛剛及笄,是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
劉才人卻是對白如意說:「白傻子,你還不趕快點跪下磕頭?」
白如意突然出手,屈指彈出了兩枚銀針,在了劉才人和齊昭儀的曲池上,兩人只覺得一陣酸麻,直接跪在了地上。
「白傻子,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劉才人嚇瘋了,怎麼能當著鸞景深的面,如此狼狽呢?
雖然已經是皇上的才人,但年紀不大,剛宮不久,見著鸞景深年輕俊,早已經心思漾,雖然不敢有任何的越軌行為,但慕之還是有的。
白如意素凈的臉上,著幾分淡淡的笑容,「當然,是讓你們跪下磕頭學狗了。」
現在覺得讓賤人學狗,實在是有趣的懲罰。
「白傻子,你敢這樣對我們,你死定了!」
「殿下,您看看瘋了,真的瘋了!居然讓我們磕頭學狗!」
「殿下,您現在應該清楚了的真面目了吧?您趕一腳踹飛了,把踹到湖裏面去,淹死得了!」
白如意冷冷地說:「我數三下,如果你們不磕頭,不學狗,我就把你們打得滿地找牙!」
「你敢!我們可是皇上的人!」
「對對對,你敢打我們就是藐視皇威!」
白如意一笑,「那是之後的事,現在,我數三!一!二!」
數到了二之後,白如意故意停頓了一下,隨後才慢悠悠地說:「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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