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兒嚴肅地瞧著藍鐵牛:“老爺子,我們和你們無緣,過不到一塊兒,遲早要散,今天,我把話挑明瞭,我和我弟弟妹妹,是不會跟您回家的,您老過您的好日子,我們過我們的苦日子。”
臭丫頭,想帶著旭兒和秀秀離開,沒那麼容易,他藍鐵牛從不做折本的買賣,他們離開可以,必須得給他一個說法,最好是來點實際的補償。
“月兒,你們想離開,我不攔你們,但你們必須當著村長的面,給我一個說法。”
藍鐵牛語氣相比之前,較爲溫和些,但他那算計的眼神,讓藍月兒到不妙。
“老爺子,您的說法是什麼?”
藍月兒裝傻,故意反問藍鐵牛。
藍鐵牛振振有詞,道:“你和你弟弟妹妹一直都是我們在養,你爹雖然在外面跑鏢,但他沒給家裡帶來一點兒收,還有你大姑,也是吃我的,喝我的,你想帶著,這也說不過去。”
該死的老頭,是想要銀子。
話說到這兒,藍月兒已經明白對方的意圖。
“臭丫頭,你爺爺和我起早貪黑地,還不是爲了讓你們能吃飽喝足,你現在長本事了,就想一腳把我們踢開,哪有那麼簡單。”
藍鐵牛邊的藍許氏兇神惡煞地看著藍月兒,早已明白丈夫的意圖,所以才厚無恥地說供藍月兒姐弟吃喝。
村長一家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們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明明是藍鐵牛等人欺自己的孫子孫,還說得那麼高尚。
藍瓊花早已沒了主意,可憐兮兮地看著藍月兒,在等藍月兒如何應對。
藍月兒溫地衝藍瓊花一笑,意思是讓藍瓊花相信,會擺平這一切。
“老爺子,您的意思是您同意分家嗎?”
想算計藍月兒,沒那麼容易,爹每年跑鏢的銀子都進了死老頭的腰包,他還好意思說爹沒給家裡賺錢,最可恨的是,還說沒著他們,他沒瞧見他們姐弟都瘦得像個猴子一樣嗎?
提到分家,藍許氏搶先一步,道:“分家可以,你們必須淨出戶。”
還打算把所有的家產留給的兩個兒子呢!
“怎麼,不願意嗎?”
藍許氏一想到分家後,所有的財產都是的,頓時非常高興。
藍月兒勾脣冷笑:“許氏,你不得我們淨出戶吧,我記得你們現在住的瓦房,還是我爹孃賺錢修的,我們作爲我爹孃的子,總該有權力分吧。”
藍鐵牛打斷藍月兒的話:“月兒,你爹孃一年能掙幾個銅板,我們家能主上瓦房,全都是我的功勞,再說,你想分我的房子,也沒那麼容易,因爲房子地契是我的名字,就算你爹,也沒資格分。”
爲了防止老大耍心眼兒,他早就把房產地契改爲他的名字。
這下,證明他的決定是對的,月兒這臭丫頭,比老大還聰明啊!
藍鐵牛提起房產名字,村長忽然想起,當初藍鐵牛找他開證明的事,原來藍鐵牛是爲了坑自己的兒子,還真是自私。
“月兒,你爺爺說得沒錯,你家的房子確實不是你爹名下的產業。”
村長失地告訴藍月兒這個消息,藍月兒沒想到藍鐵牛還留一手,笑看他了。
藍鐵牛和藍許氏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忽然,藍鐵牛又道:“月兒,既然你不想跟我回去,那我們來算算賬。”
女主僵硬地跪在原地,回憶著見面以來這暴君的一言一行,終于忍不住再度試探:“……陛下?” 當朝暴君不耐煩地扭頭過來:“還有什麼事?” 女主夢游般問:“How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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