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夜忍不住又想打穆修宇,一旁的蕭祁忙攔了下來:“你上有傷,不要衝,而且你也不要太計較,讓狗咬了,你還要咬狗不。”
他也看不慣這一家子人了,蘇白失蹤,其它人都一副看熱鬧的臉孔,眼前這位更是幸災樂禍,真的很欠揍。
不過,穆修夜畢竟是世子,還有鐵扇門,也得注意一下形像的。
穆修夜點頭,他真的急瘋了,已經失去理智。
其實就是蕭祁如此說了,他還是想上前狠狠的將穆修宇打一頓,那樣可以解氣,以穆修宇的那點腦子,本不在蕭祁這樣罵他。
不過,穆青也一臉的憎惡,冷哼一聲:“有人被罵狗,都不在乎呢。”
這明顯就是嫌事鬧的不夠大了……
連蕭祁都無奈了,這都是什麼人啊?主子奴才真的是一個品行啊。
本來穆修宇是有些怕穆修夜真揍自己一頓的,見蕭祁攔著,捱罵也就算了,偏偏穆青又來了這麼一句,他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爲了自己王府中的地位,穆修宇也不能再忍下去了。
要知道,在這王府裡,他不但要忍穆修夜,還要忍穆修文,他也是夠了。
拳頭一握,眼睛一瞪,穆修宇就大步向穆修夜走了過來:“老大,你也欺人太甚了……”說著就一拳揮了過去。
早有準備的穆修夜側一避,反手就是一拳,接著,兩人就打了一團。
蕭祁對著穆青搖頭,一臉無奈,一邊用扇子將臉遮了,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沒關係的,是二爺先出手打人的。”穆青扯了扯角,一臉的險,讓蕭祁想到了蘇白,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啊。
進墨者黑!
等到蕭祁放下扇子,看向穆修夜時,他已經騎到了穆修宇的上,拳頭雨點一樣落下去,本毫不留。
看著蕭祁都覺得痛。
小娥不知道怎麼聽到了消息,哭著跑了過來,著個大肚子,跪在一旁不停的磕頭:“世子殿下,求求你別打,再打就打死了……”
淚水不斷的落下來,小娥是個家生子,還要靠著穆修宇,靠著肚子裡的孩子翻呢,現在二房夫人沒了,有孕在,雖然穆修宇邊的人不斷,可要是能生出個兒子來,被扶正的機會還是有的。
而且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穆修宇還帶了一起,更讓看到了一線希,所以不能讓穆修宇有什麼事。
其它人不敢說什麼,都靜靜的看著。
蕭祁有些無奈,猛的將手中的扇子遞了出去,攔住了穆修夜的拳頭。
穆修宇不斷的哀嚎著,可無法推開穆修夜,只能捱打。
本來傷口沒有完全癒合,此時穆修夜又這樣劇烈的打鬥,只覺刀口生生的疼,此時他也是理智的,就是心急。
被蕭祁這樣一攔,就鬆了手,更是起:“快帶著你院子裡的人滾回去。”
一邊狠狠的籲出一口氣來,他打穆修宇也是爲了給蘇白報仇,他已經查到,當初就是穆修宇將蘇白送進了肖府,想獻給肖老將軍的。
想想自己的弟弟,真是噁心。
好在蘇白不弱,直接要了肖老將軍的命,還好巧不巧的闖進了地下室,與他們一路出來了,不然,若是從肖老將軍的房間裡出去,也免不了惹一麻煩。
就算那陣子肖老將軍犯了事兒,蘇白也怕洗不清了。
想到這件事,穆修夜甚至想將穆修宇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讓他清楚明白,敢打蘇白的主意,必須得死!
地下室裡,蘇白的肚子咕咕著,也聽到了上面傳來的不斷敲擊刨砸的聲音,可是等了這麼久,卻沒有一點結果。
睡了一
夜的穆修文是被痛得醒過來的,更是提醒著他昨天發生了什麼。
想到自己現在,他就恨不得殺死蘇白了,早沒了娶的心思。
“你醒了。”蘇白的聲音還是冰冷的:“我雖然給你止了,合的傷口,不過,你這樣不吃不喝,也很難癒合,我勸你,還是帶我上去,給大家都留一條生路。”
穆修文扯著角冷哼:“我要是不呢?我就想與你死在這裡。”
“變態!”蘇白狠狠瞪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著:“我可不想和你死在一起,你不帶我走也沒關係,修夜一定知道我在這下面,他正帶人拆房子呢,只要將這個地面砸通,我一樣能上去。”
纔不怕他的威脅。
左宿回來的時候,全是傷,更是疲憊不堪,他到了明澤居才知道穆修夜一夜未睡,正在三房的院子裡砸房子。
他昨天走一趟大理寺,險些把命丟在路上,好在他是殺手出,經歷過的磨難數也不數不清楚,更是被幾百幾千人圍攻過,昨天夜裡也是有驚無險
雖然傷不輕,卻都不致命。
趕到三房院子的書房,左宿上前就跪到了穆修夜的腳邊:“屬下無能。”
穆修夜看了他一眼,狠狠擰眉,才又看向穆青:“帶他去療傷。”
“主子……”穆青還是擔心穆修夜,一臉的猶豫。
“快去。”穆修夜的聲音更低沉,更冷了,因爲與穆修宇打頭,臉上也掛了彩,再加上扯到了傷口,此時也痛得冷汗直流,面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只是咬牙忍著。
左宿也看出了不對勁,跪在那裡不:“主子,屬下沒事,不用療傷。”
蕭祁看著左宿和穆青,也是滿眼的羨慕,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有這樣忠心耿耿的奴才。
這樣可以心一些。
“去。”穆修夜只一個字,不再看他們二人。
穆青和左宿也都瞭解穆修夜的脾氣,從兩個字變一個字,那麼接著就要暴發了,穆青只好上前扶了左宿,出了院子,向後方走去,更是出了明澤居。
這裡沒有下人,除了穆修夜邊的暗衛,其它人都躲得遠遠的了。
“世子,這是在做什麼?砸房子?”一抹夾著笑意的聲音傳來,接著,一蟒袍的宇文永清緩步走了進來。
他邊還有低著頭的顧天齊。
穆修夜上前:“見過太子殿下。”
蕭祁則搖著扇子,不上前,也不退後,只當宇文永清是再普通不過的人。
其它人都跪下請安。
“都起吧。”宇文永清揚了揚手,目先落在了蕭祁上,眸沉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一邊大步上前:“蕭神醫原來也在。”
“太子來了。”蕭祁不冷不熱的點頭算是招呼一聲。
便不再言語了。
對皇家的人,他的態度一向如此。
宇文永清也不想討沒趣,在他看來,就算蕭家再勢大,也不可能與一個皇朝抗爭的,真不明白三國的帝王都捧著他。
便看向了穆修夜:“本宮聽說穆王妃失蹤了,今天正好是開堂審理穆王爺中毒一案的,怎麼就失蹤了呢。”
話中之意再明顯不過,直接蘇白是畏罪潛逃。
“的確不巧,失蹤了。”穆修夜的面沒有一點變化,只是涼涼的回了一句。
太子要拉攏自己,他也是心知肚明的,雖然拿蘇白來說事,他也不怕。
昨天他們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如果不是突然出了事,可能穆王妃已經安排人去理這個案子了。
不過沒有理更好,可以順水推舟了。
宇文永清挑了挑眉眼:“如此,世子得給大理寺一個待了。”
“是。”穆修夜點
頭:“中毒的是微臣的父王,下毒的是微臣的妃子,微臣也是左右爲難,不過太子殿下直接作主吧,世子妃被困在了這間書房的下面,微臣已經想盡辦法,都沒能破開地面,無法進去將人帶出來,你就直接就去王妃吧,王妃要怎麼理就怎麼些理。”
相信,穆修文不在,穆王妃是很樂意借這次機會整死蘇白的。
不管能不能救出來,先給蘇白定了罪,總能讓放心的。
看著穆修夜那沉的臉,宇文永清不怎麼痛快,也看了一眼被刨的七八糟的地面:“這太子妃是怎麼進去的?”
“微臣不知。”穆修夜搖頭。
緒掩飾的極好,本看不出來焦急,更看不出來,對蘇白有多關心。
“好。”宇文永清點了點頭:“派林軍來,挖地三尺,也要將人帶出來,本宮現與大理寺卿去問問王妃是何意。”
便帶著人離開了。
不多時,大批的林軍就進了王府。
穆王妃一夜沒睡好,也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不過見到太子親自來了,一下子就看到了希,便開始哭訴:“太醫臨走前說了,王爺中的是夾竹桃之毒,好在醫治的及時,不然……”
說到這裡哭的更兇了。
也是一個演戲好手呢。
宇文永清不怎麼耐煩,如果是一個年輕貌的子,這樣一哭,他可能會心,可是穆王妃這一把年紀了,只讓他厭煩。
擺了擺手:“好了,本宮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給你一個待,林軍已經到了,一會兒,本宮派人搜王府,這藥不好尋,也不好理,到時候,在哪裡搜到了,就能真相大白了,當然,如果沒有搜出藥來,再作計議。”
“多謝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穆王妃已經看到了希了。
就等著蘇白離開,或者是死!
林軍果然不一般,更是人手衆多,不多時,書房的地面就被砸出一個大窟窿,一個人跳下去沒問題。
穆修夜正要跳下去,宇文永清卻阻止了:“現在的世子妃可是有案在,世子下去恐怕不太方便,讓林軍下去吧,只要人在下面,一定能救上來。”
“砰!”的一聲,頭頂就出現在了一抹,蘇白一下子就看到了希,忙跳了起來,本不去管穆修文的死活了:“我在下面,快救我出去。”
聽到這聲音,穆修夜提著的心才放回了肚子裡,只是這樣一來,更覺得傷口疼了。
心也跟著一起疼。
他不知道昨天夜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卻還是很擔心蘇白。
以穆修文的爲人,對蘇白一定不會手的。
“果然在下面。”宇文永清的腦海裡閃過蘇白那張傾城絕的小臉兒,心都了一下,忙湊到窟窿前看了看:“蘇白,有人下去救你了。”
聽到這陌生的喊聲,蘇白僵了一下,下意識的後退。
卻一下子退到了穆修文的懷裡,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此時正面目猙獰的瞪著蘇白,更是擡手的摟了,一副要掐死的架勢:“這筆帳,我早晚會與你算清楚的,還有,老大的份,你要是敢說出去,你們一定死的很慘,太子第一個就會要了他的命。”
一邊說一邊低頭,在蘇白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呃……”蘇白痛的直冷氣,更是擡手狠狠推向了他的雙間,讓他痛上加痛。
“啊!”穆修文也痛的慘,不得已鬆開了蘇白。
“怎麼還有男人的聲音?”宇文永清愣了一下,看著窟窿,自言自語,心裡不是滋味,想到蘇白被其人染指了,很不爽,這幾日他可是夜夜都夢到呢。
穆修夜一臉焦急:“太子殿下,讓林軍快些下去救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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