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已經通了很久的風,但畢竟關了數百年,極有可能會有瘴氣。」賀翔作揖道,「東西已經找到,不如到外面先看看,看過以後再定論?」
盛清蕓莫名的不想離開,單手扯住蕭胤的袖子,仰頭看向他。他認為,蕭胤會幫著說話嗎?那絕對是想得太多了。
「我覺得是有道理的。」蕭胤說,「我們出去吧。」
盛清蕓失的看著周圍,道,「我總是認為從這裏可以得到許多線索,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
「這樣的想法自然是沒有錯的,但是也要看清眼下的況。」蕭胤道,「我們先出去,保證自己的安全才最重要。」
他幾乎是強行的將盛清蕓拖了出去,且向賀翔點了點頭,微笑著說,「賀翔做事是真的很厲害。」
盛清蕓在聽到蕭胤誇著賀翔時,大約才回過了神,輕笑著說,「他做事自然是厲害的,在我看來,也是沒有幾個人可以比得過他。」
蕭胤沒有再多說,帶著盛清蕓到了外側以後,便從大魯的手裏接過長盒。
盒中有畫,收藏得很完整。
「這個畫紙不錯。」蕭胤最先的想法,便是如此。
如若不是收藏得好,這畫盒以及裏面的東西,恐怕都已經化了灰。
他們便在此打開,看到的卻是一副宮廷畫。
「是宮中的風景。」盛清蕓一眼就認了出來。
對皇宮還是很悉的,畫裏面的這風景,十分的好。
「有兩種可能。」盛清蕓合上了畫,對盛清蕓說道,「畫中的地方藏著。」
極有可能就是盛清蕓一直想要找的那個東西,他們好好的尋一尋,興許就會有線索。
「另一個可能。」蕭胤看向盛清蕓,「我們回去再好好的看看這幅畫,興許會有線索。」
盛清蕓自然是贊同著蕭胤的說法,正想要說話時,不遠卻跑來了一個人,正是衛白英。
衛白英拱手作揖,道,「殿下,他們都跟著跑了。」
他們是誰?盛清蕓一頭霧水,不甚理解。
蕭胤冷笑著說,「總是會有一些人想要尋著我的麻煩,卻不知道自己被引向了其他的麻煩。」
「是誰?」盛清蕓詫異的問著。
「我們來來去去,自然會許多人都注意到,也許就會有許多人,想要尋著我們的麻煩。」蕭胤笑著解釋,「我便多派了幾輛馬車,引著他們去了別。」
盛清蕓頓時明白了蕭胤的意思,很想知道都是誰派來的人,想要暗中跟著他們,從而知道他們的行蹤。
「夫君,我們是去尋著他們,還是回京城?」盛清蕓笑著問。
倒是很想要去看一看,但蕭胤卻搖著頭,「自然是回京城,我們的手裏可是有很重要的線索了。」
盛清蕓惟有嘆了口氣,好像是因為錯失了一場極好看的戲,從而很是難過似的。
蕭胤沒有多說,只是牽住了盛清蕓的手,一起去了馬車前。
當他們坐上馬車時,那墓中的人又開始做事。
大約,也是對那十二道門,十分的興趣。
盛清蕓閉上眼睛,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夫君,我累。」
「睡吧。」蕭胤笑著說,「心頭大石暫時放一放,興許能夠得到的只有這麼一件件,你平時在府里多看一看。」
「如若畫的是其他地方的風景,倒是可以掛起來,你好好的看一看,可惜是宮中的風景,我們就要多加小心,莫要落人口舌。」
「我知道。」盛清蕓低著聲音道。
單是聽著的語調,就會認為是十分的疲憊,大約是不太願意說話了。
惟有盛清蕓自己的心裏清楚,的頭很疼,在握著蕭胤的手時,才能輕鬆一些。
為何看著那個破畫盒,就會頭疼,難道是與那場夢有關,還是真的沒有休息好?
盛清蕓隨著馬車的顛簸,竟是睡了。
自馬車離開后,就有一個聲音對賀翔道,「不要再看了,先做事吧,破了那十二道門,再往下探。」
「我是覺得,先把各打理出來,再重新封個門。」賀翔道,「如若沒事時,我們再過來慢慢的探索,此地不應該時時重要。」
師辰君自然是不願意聽著賀翔的安排,冷笑著說,「你是看著大小姐不舒服,想要回太子府吧,我認為這是沒有關係的,你可能回去,我會留下來,好好的理這裏的事。」
賀翔冷冷的看著師辰君,「師姑娘,這一次是多虧了你,才能有這樣的收穫。」
那是當然!師辰君想著在裏面出了許多主意,自然有功勞的。
「可是,一切都要以大小姐的心意為主。」賀翔斬釘截鐵的說,「絕對不能改。」
「誰說要改了。」師辰君迅速的回過神,「你可以依著自己的想法去做,我會在這裏好好的看著門。」
賀翔從來都是一個謹慎的,怕會有人惦記著這個墓,自然是要將它重新封好,一如從前那般,才不會引人注目。
師辰君卻是不同,如若不是因為沒有能力,會想個法子,將此炸開,好好的看看裏面的事,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興許,都不用這般的費著力氣,就可以找到更多有用的東西。
他們兩個人回到墓中,賀翔指揮著這些做工的人,想了個法子,做了兩道假石門,將出口封住,一如從前。
然後再慢慢的復原裏面,就好像是無人來過。
但是他們卻在十二道門前,認真的思考起來。
師辰君雖然對蕭鈺不洪,但有許多事還是要靠著他給著一兩個主意,也漸漸的放了語氣,對賀翔道,「我們不如放個活下去呢?」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可它就我們的控制,萬一將裏面弄,我們會更難做。」賀翔道。
師辰君知道他說的是有道理的,所以更加的煩惱。
他們接下來,忽然變得寸步難行呢?
「不如,找幾個高手,下去……」師辰君的話音未落,就看到數名工人了進來。
原來是外面來了人,且不是蕭胤與盛清蕓折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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