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點點頭道,「知道了,明天我去見邢薇。」
冷颯坐在傅城旁一邊翻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蘇澤的彙報。等蘇澤說完了才開口問道,「這個人,跟邢薇是什麼關係?」
蘇澤低頭看了過去,瞭然道,「這個郭汝雲是京城小有名氣的畫家,倒是沒聽說過他跟邢薇有什麼過人的親關係。而且他比邢薇小了二十多歲也沒人往那方面想,都是搞文藝的想必是有些吧?」
冷颯搖頭道,「不對,他的生平簡歷有問題,還有日常開銷和收也有問題。最重要的是…你沒發現嗎,監獄看守企圖謀殺邢薇,就是在他去見過邢薇之後。」
蘇澤一怔,接過了文件仔細對比,這才發現果然沒錯。
不過郭汝雲只是個普通畫家,無權無勢就連去探視邢薇都是跟著另一位和邢薇頗深的畫壇大佬一起去的,並沒有人認為邢薇被刺殺能跟他有什麼關係。
就算是他們也大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前面那幾個大佬上。
蘇澤拿著幾分文件左看右看,忍不住問道,「夫人,你怎麼看出來他的收和開銷有問題的?」這個他是真的沒看出來。
冷颯挑眉道,「他的畫本不值那個錢,你仔細看高價買他畫的都是些什麼人?其中有沒有真的好畫作或者是有實力的收藏家?」
蘇澤遲疑地翻開了賣畫記錄的那一頁,盯著看了好半天才終於低咒了一聲,「這特麼是個小白臉啊。」
只是他比邢薇低調很多,大概也不敢真的跟那些權貴夫人們發生點什麼,所以沒什麼人注意這件事。
不過這些要作為懷疑人的證據也還是稍顯薄弱了一點。
蘇澤看向傅城,傅城平靜地道,「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蘇澤瞬間瞭然,「明白了,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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