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我在豪門當夫人(被退婚後我成了前任他大嫂、夫人她天天想守寡) 第389章 宋督軍

《我在豪門當夫人(被退婚後我成了前任他大嫂、夫人她天天想守寡)》第389章 宋督軍

傅大的突然到來讓大廳里原本就有些張的氣氛顯得越發凝滯了,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裡的冷彬更是嚇得臉蒼白手足無措。

城站在冷颯後,微微俯與坐在對面的冷老太爺對視,「冷老剛才想說夫人是什麼?」

「傅…傅。」遲疑了一下,冷老太爺終究還是沒有倚老賣老地出別的稱呼。只是臉有些難看,沉聲道,「傅這是什麼意思?」

城輕笑了一聲,站起來走到冷颯邊坐下,「難道不是應該我問冷老太爺是什麼意思?大上午的登門辱罵我傅城的夫人,不知道冷家有沒有做好接後果的準備?」

冷老太爺一時有些惱怒,咬牙道,「姓冷!」

城漠然道:「姓冷似乎也與冷老太爺無關,難不全天下姓冷的人都該對你俯首帖耳言聽計從?」

城並沒有說什麼現在是傅家的人這種話,即便是嫁傅家冷颯依然是冷颯,傅家夫人冷颯而不是傅冷氏。

但冷颯這個冷和冷老太爺這個冷,差得卻是點多了。

從冷老太爺將二房過繼出去開始,在目前的安夏無論法理,冷家二房就跟冷老太爺這一家沒什麼關係了。如果二房那邊的長輩還活著,今天跟冷老太爺發生衝突,二房也必須得站在那一邊。

而這一切,都是冷老太爺自己的選擇,他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冷老太爺抖了抖,咬牙道,「老夫今天來,是有要事請教傅夫人!」傅夫人四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城扭頭看冷颯,冷颯低頭說了冷衍兩個字。

城看向冷老太爺的眼神越發冷漠起來了,「巧了,我們也有事要請教冷老太爺。」

坐在旁邊的大老爺和三老爺夫婦看著這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有些膽戰心驚,這會兒聽到傅城的語氣更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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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爺有些巍巍地道,「傅,爹,要不…我們出去等吧?」

冷老太爺臉冰冷,倒是冷颯輕笑了一聲,道:「請這幾位去偏廳喝茶。」

在一邊等候吩咐的管家立刻上前,恭敬客氣地請幾位到另一邊喝茶去了。

冷老太爺沉聲道,「彬兒留下。」

正想要跟著其他人離開的冷彬愣了一下,只得默默地轉回又坐了下來。

看著他的模樣,冷颯覺得冷老太爺實在是坑孫子不淺。

冷彬不像冷衍從小接各種英教育,他跟冷家其他孩子沒什麼差別,小時候念私塾,長大一些都十幾歲了才勉強去念了個中學。

原本被冷老太爺限制得死死的,現在卻突然被丟到這個兇險莫測的圈子裡來,這不是坑人麼?

大廳里只剩下四個人了,冷老太爺面帶警惕地看著傅城,冷聲道:「傅想問什麼?」

城也不客氣,「走私軍火,冷家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冷老太爺臉一變,厲聲道,「衍兒已經遇害,傅休要口噴人!」這個年代賣軍火這個事,可大可小得分人。有些人可以隨便做,有些人做就是殺頭的大罪。

城靠著沙發,一隻手臂枕在冷颯後淡然道,「口噴人?」

冷老太爺定了定神,「難道不是?」

城仔細想了想,點頭道,「你說是就是吧。」

「……」冷老太爺準備了一肚子里辯駁的話瞬間被噎住了,這算什麼回答?

冷颯看著冷老太爺憋悶的表也忍不住暗笑,淡淡開口道,「老太爺,到了現在你依然不後悔你當初的決定嗎?」

冷老太爺臉微變,側首看向冷颯。

冷颯輕嘆了口氣道,「冷衍死了,現在…還有誰能撐得起冷家的未來?現在大家看在安親王殿下的面子上,只要不太出格沒人跟您計較,但…一旦你不在了,你想過冷家會如何嗎?另外…你有多久沒見過安親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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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話讓冷老太爺心中不由咯噔一聲,有些恍然地想起來他確實很久沒見過安親王了。

起初他也沒有在意,畢竟安親王一年到頭幾乎都是足不出戶的,不太可能專程上門探他這個老師。

但是…同住在京城,兩家的距離甚至步行都用不了半個小時,卻大半年沒有見過一面。是不是有些太不同尋常了?就連不久前他的壽辰,安親王也只是派人送了一份禮

看著冷老太爺有些恍惚的神,冷颯搖搖頭道,「您都這個年紀了,這些年汲汲營營到底是圖什麼?」

冷颯是真的不太能理解冷老太爺,作為上一個時代的人即便是他沒能抓住新的時代契機,但他本已經是舊時代文人的巔峰了。

這樣的人要麼激流勇進要麼就此歸,偏偏他卻從曾經的煌煌帝師,淪落到謀算計為人驅遣的地步。如果他效忠做這一切為的是安親王,哪怕是為了皇室都還可以說一聲忠於故主,但…冷家幕後的人是不是皇室他不知道至肯定不是安親王。

就安親王的態度來看,冷颯也不覺得會是皇室。

「你懂什麼?!」冷老太爺終於有些怒了,咬牙厲聲道。

冷颯點點頭道,「我確實不懂,但是我方才的話希老太爺好好想想。冷衍是死了,但你還有其他兒孫,給他們留一條退路吧。」

後面的話沒法談了,冷老太爺眼看著就要被氣出病來了,最後只得由冷彬扶著氣吁吁地帶著人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冷颯思索了片刻側首對傅城道,「可以讓人接一下冷彬。」

城搖了搖頭,「他不行。」在傅大眼中冷衍就已經是普通了,冷彬更是本完全無法眼。

冷颯淡笑道,「不要小瞧人的求生,他是沒過什麼好的教育,冷老太爺現在再想要補救也晚了。但這不代表他看不清楚冷家如今走的到底是一條什麼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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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想了想也不反對,點頭道,「我會讓人跟進的。」

「你怎麼現在回來了?」拋開了令人不高興的話題,冷颯看著傅城好奇地問道。

城道,「龍督軍和宋督軍來了,閣和軍部的人都在議政大廳開會,我就先回來了。」

這種大規模的會議基本上是談不出來什麼名堂的,傅大也沒有興趣坐在那裡聽人扯淡自然就先走了。真正要決定一些重要事,還得看這些巨頭們私底下怎麼盤算的。

「呀,那這幾天京城可要熱鬧了。」冷颯興緻地道。

城點頭道,「確實熱鬧,今年正好是閣改選。」

冷颯眨了眨眼睛,終於想起來什麼事給忘記了。可不是麼,今年就是閣改選的年頭,一般正常況下是在九月份舉行,但想要參選的人恐怕從年初甚至去年就開始準備了。

冷颯突然有些好奇,「對了,督軍……」

城搖搖頭道,「安夏這些年沒有軍方競選的先例。」冷颯想了想,這其實也很好理解。

如今掌握著地方權力和軍部的全部都是軍方,如果閣再被他們控制那些文人和掌握著大量資源的世家和政客如何能放心?這也算是某種妥協的產

理論上各地督軍都有參選的資格,但大家都默契地沒有去打破這種平衡。

但這種妥協看似穩固其實基不牢,完全是建立在目前各方牽制且誰也沒有把握能夠擊敗所有對手的前提下。

「既然是這樣,就沒咱們什麼事兒了?」冷颯笑道,既然傅督軍沒這個意思,他們自然就不用跟著攪和這些事了,場外看戲就行了。

城點頭道,「不錯,所以這些天如果有人來拜訪夫人,夫人喜歡就見不喜歡直接拒了也沒什麼。」

冷颯點頭表示,「知道了。」

議政大廳里此時的氣氛卻顯得有些劍拔弩張,寬敞的大廳里熙熙攘攘坐了好幾百人,不過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最前面那一群人的上的。

圍著主席臺安放弧形的會議桌最前面幾排被一分為二。一邊著制服將星閃耀,另一邊或西裝革履,或錦長衫,十分的涇渭分明。

當然了,這也不代表坐在一起大家就是一夥兒的。比如現在,孫良就正在對傅督軍發難。

至於控訴的容無外乎就是傅家大廢了孫銳的事,對此其他人其實都有些漫不經心,覺得孫良這點破事兒也要拿到會上來說實在是有損軍方的面,讓對面那些文人看了他們的笑話。

坐在傅督軍旁邊的男人形高瘦,五廓因為深邃顯得格外凌厲,約似乎帶有幾分外族統。這人不是旁人,正是西北督軍宋野。

此時宋督軍正偏過頭對傅督軍笑道,「城到底怎麼他兒子麼?」

傅督軍翻了個白眼,有些沒好氣地道,「吃飽了撐的!別說得你們家阿朗沒份兒似的。」

宋野聳聳肩,道,「這也沒辦法,我們家阿朗沒你們家城有存在啊。你瞧,一年至得打上好幾架,到了京城人家還是直奔傅家來了。」

「……」你想說我兒子招人恨就直說。

宋野有些不耐煩地瞥了還在義憤填膺大放厥詞的孫良一眼道,「我看他也是吃飽了撐的,他還真以為那些文人能站在孫家那邊幫他討回什麼公道?張弼那些人可不傻,就孫良那個腦袋,要是在京城十個一塊兒也不夠張弼玩兒的。」

論勾心鬥角,他們這些武人還真不一定玩得過那些文人。

傅督軍道,「不好說,張弼今年能不能連任還得再看呢。現在還沒看出來孫良到底打算押注在誰上,不過應當不是張弼。」

坐在另一邊的梁督軍越過宋野對兩人低聲笑道,「聽說今年余宜和段玉麟都打算參選。」

宋野點頭道,「是有這回事,前段時間段玉麟的電話還打到我哪兒去了,怎麼?沒人找你們?」

傅督軍微微揚眉看了宋野一眼道,「余宜找過我。」

宋野笑瞇瞇地道,「我聽說余宜的二小姐跟你兒媳婦關係不錯?」

傅督軍瞥了他一眼,「張弼的閨跟我兒媳婦關係更好,對了,聽說你們家阿朗跟老大媳婦的關係也好。」都投資一起辦實業了,關係能不好麼?

宋野著下笑道,「現在的年輕人跟咱們那時候想法不一樣了,且看看吧。我估計咱們這一代是沒什麼希了,還是看他們的吧。」他們年輕時候可沒有什麼你好我好大家好,搶地盤比的就是誰更快準狠,基本上就是一言不合就開打。

「我說你們能說兩句嗎?開會呢。」另一邊的龍督軍似乎終於忍無可忍,開口道。

有什麼事不能會後再說非得現在聊?

傅督軍不看他,扭頭對宋督軍道,「這個破會最不能忍的就是這白癡一樣的排位,下回你跟我換換?」

「……」

不僅是督軍們覺得無聊,坐在後排圍觀的帥們更覺得無聊。

張靜之作為方人員正在兼職會議記錄還算有點事做,幾位帥就真的是純粹的旁觀了,這種會議他們也不上話。

宋朗打了個呵欠道,「還是傅兄聰明,早知道這麼無聊我就不來了。」

沈斯年笑道,「宋兄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會議,難道不知道這會議無聊?」

宋朗點頭道,「確實,但這次格外無聊。孫良是年紀大了,腦子出問題了吧?軍部還沒找他們孫家麻煩,他倒是跳得歡。」

龍鉞回頭對兩人道,「孫家手裡有兵有槍有地盤,就算他跳得再歡也只能忍了。」反正龍家確實是拿孫家沒什麼太大的辦法,畢竟離得太遠了就算龍家想要手也得看看中間隔著的幾家肯定不肯讓他們過去,傅家也是同樣的道理。

但如果真讓沈宋梁三家將孫家給瓜分了,其他人又願意嗎?這也還是個問題。

當然了,如果孫良自己作死那就不能怪別人了。

其他人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輕哼了一聲宋朗站起來道,「我出去煙,你們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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