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采集新聞結束前兩天,魏教授主提出要請他們一伙子人吃大餐。
溫阮和丁聹原本計劃是要狠狠宰魏教授一次,最近工作量大,兩人都快忘記這事。
魏教授主提,們必須好好利用一下這個千載難得的機會,鎮上有兩家不錯的農家樂,在當地來說相當奢侈。
幾位男同學比們更狠,點明要去市區,還找樂不錯的一家餐廳。
魏教授毫不猶豫答應,說是作為溫阮畢業前的踐行飯,以后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到市區去吃飯,說一頓也得四位數,溫阮趕忙說,“魏教授,農家樂的菜更好吃,市區那麼遠,這個點,我們一群人對路不,開車是個問題。”
丁聹隨即應和溫阮的話,“是啊,魏老師農家樂菜好吃,我和阮阮饞很久了,這群崽崽鬧著玩。”丁聹暗自沖提議去市區的男同學揚了揚拳頭。
“別說那些話,當年丁聹畢業,正巧遇到你們師娘不佳,我沒顧上。這一次說什麼也得補上。誰也被說話!”
魏教授堅持,男孩子借了一輛七座的車,下午五點,一行人去市區。
關于副駕駛,大家爭先恐后的搶著坐,并沒有因為溫阮弱一些,優先。
魏教授說了一聲,讓溫阮坐前面。
丁聹拉住溫阮,“阮阮,跟我坐后面,我們看星星看月亮。”
溫阮很贊同這樣的安排。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習慣照顧一些,甚至小心翼翼,只有每次跟魏教授出來采集新聞,才有那種不被特殊對待的覺。
然而溫阮和丁聹月亮星星沒看,駕車的男同學被丁聹嫌棄,將人趕了下來,自己上。
兩人都舍不得放方向盤,一個站在車外一個坐在主駕駛理論。
溫阮拿起手機沖他們拍一張,發現自己拍照的技,真垃圾,自我嫌棄的皺了皺眉,還是賀宴辭的好。
鎮上空氣特別好,夜更好。
溫阮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賀宴辭,一張月夜。
賀宴辭很快回:【這麼晚,還出去采集新聞?】
溫阮:【魏教授請我們去市區吃飯。】
賀宴辭:【哦,是不是你提議的?想我了?】
想他什麼呀!要不要臉!
溫阮盯著賀宴辭這句話看了好一會,不對勁呀,他怎麼這樣說?迅速打字問,【你在市區?】
賀宴辭:【你說呢?】
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哼,你太過分了!】
這人,什麼時候去的也不說一聲。
早說,說不定他們還可以搭順風車,賀宴辭他們那輛商務車,可不要太舒服了。
這男人,老婆都不帶,還不招呼一聲!
越來越沒王法了!
賀宴辭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無奈回:【你自己再好好看看上面的聊天記錄。】
溫阮麻利的翻記錄,上午賀宴辭還真給發了。
[寶貝,去市區理談事,晚上十一點前回。暖氣有給你定時,不會冷,先睡。]
賀宴辭:【看到了?每回工作起來就把你老公給忘得一干二凈。】
溫阮:【嘻嘻~老公,我錯了,以后一定改。】親親jpg.
賀宴辭笑回:【改我就不指了,多關注我一點就行。】
溫阮:【老公,你晚上幾點結束,我們可以一起回嘛~】
賀宴辭:【嗯,在什麼地方?】
溫阮:【還不清楚,師哥訂的,一會給你發消息。】
賀宴辭:【行,我也還有應酬。你結束前,提前跟我講一聲,我來接你。】
溫阮:【好的!】
賀宴辭:【誰送你們下來的?】
溫阮:【丁聹師姐,老司機穩穩的。】
賀宴辭:【注意安全,到了給我發消息。】
溫阮:【okk~】
溫阮發的‘okk~’是一個聲效的表包,聲氣的夾音,自己設計的,用的是的聲音,給賀宴辭的專用。
肅靜的會議室討論聲,被這道好聽的聲給取代,眾人一愣,不約而同的找到聲音源頭,是從主位上賀宴辭那發出來的。
關鍵前一分鐘還嚴肅冷然的賀宴辭,此時還低笑出聲,察覺到自己失態以及特效包的聲音,他正了正,按掉手機放一旁,淡然道歉,“抱歉,我太太,太調皮。”
這位京都來的大佬一向低調,他們并不清楚他的私生活,也是因為看到他無名指戴的那一枚婚戒,詢問才知道他結婚了。
至于對象是誰他們不清楚,但猜想賀宴辭這種份免不了豪門強強聯手的聯姻模式。
但瞧賀宴辭這會冷的眼底還染著的笑意,有人不由問道,“賀總和賀太太真讓人羨慕。”
“嗯。我和我太太自小認識,一直很好。”賀宴辭鮮在外人面前談論私生活,這次他是被溫阮的表包逗樂,多說了一句。
哦,不是豪門冷冰冰的聯姻,是青梅竹馬的人啊。
原本還想多聊幾句私事,顯然這位大佬,不會再繼續深聊,都是明白人,最懂適可而止。
一頓飯快結束,魏教授又提議,“大家好不容易出來前放松放松,你們再找一家環境好又高檔的會所,就這麼定了!你們魏老師多請幾次沒有,請一次還是窮不了人。”
“魏教授我們不是怕你窮,是怕你回家要跪板。”幾個男孩子起哄調笑。
引得一陣笑。
餐桌上的氣氛一下子上來。
幾位男同學還當真沒客氣,找了一家非常豪華的會所,可能算是市區數一數二的好地方。
溫阮出來上洗手間,在樓層的大廳口氣。
又給賀宴辭發了一條信息:
【老公,魏教授在飯桌上講了很多話,分明還有好幾個月才畢業,我都有點傷了,四年好快呀。】
賀宴辭一邊從車上下來一邊回:【每一個時間段,我們都會面臨不同的分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不要傷。我的寶寶都要畢業了,提前恭喜,未來會更好。】
溫阮盯著手機笑了笑。
因為有你,有的家人和朋友。
當然會更好啊。
賀宴辭又跟了一條消息:【實在太傷心,這會別哭,等到邊再哭。我安你。】
“......”溫阮太無語,關鍵是還能秒懂賀宴辭的意思!
賀宴辭:【結束了?】
溫阮:【還沒,我們下一場才剛開始。你呢?】
賀宴辭:【快了,走過場。】
溫阮:【好,一會見。】
賀宴辭:【嗯。】
溫阮剛放下手機,挪車回來的丁聹不知從哪出來到邊,一臉鄭重:“阮阮,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鼎信集團。”
溫阮點頭,怎能不記得,老公開的啊。
丁聹怎麼就不信賀宴辭是老公這事了,很郁悶啊。
丁聹聰慧的眸子微挑,“機會來了,我剛出去挪車你猜我在停車時看見什麼,我不敢確信,賀宴辭竟然來了寧啊,我特意避開人群停了會,他們一大群人進了專用電梯上來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在哪一層會所,絕對就在這一棟樓。”
“鼎信總裁賀宴辭都來這個會所了,”丁聹嘆,“看來老魏還真是下了本。”消費必然不低。
“阮阮,一會我去打聽一下賀宴辭他們在哪一層,我們找個機會,看能不能接賀總邊的楊書。”
“接楊書做什麼,找賀宴辭不是更好嗎?”溫阮笑道。
“???”丁聹嘆嘆氣,“賀宴辭很難說話,你要相信我,真不好接,太冷淡了。你想找他談,準備怎麼談?很大業界大咖都拿不到鼎信的新聞,他不可能讓你們這群毫無是會經驗的學生去做新聞的。”
溫阮想了想,“.。”
“......”丁聹深吸一口氣,似乎強忍暴脾氣,“阮阮,你首先要明確自己的份,你結婚了。我不知道你跟你老公關系怎麼樣,但這個界限不能破。其次賀宴辭這個人好像不好。”
不好麼?
鬼好麼!
他們那啥那啥的時候,賀宴辭在耳邊說過葷話數不勝數。
說什麼喜歡看穿在房間里穿輕薄的旗袍,看到扭來扭去的屁.,他就忍不住。
“你怎麼知道他不好?”溫阮特別好奇在別人眼里賀宴辭,聽著帶勁。
“像他們這種大佬多人前赴后繼的,你看看賀宴辭有沒有過任何緋新聞出現。”
“或許人家藏得好,沒人察覺。”溫阮話說這麼說,角已經是掩飾不住的笑,老公好樣的!就憑第一次兩人都很艱難,就足以說明賀宴辭子守得很好。
“再怎麼藏蛛馬跡還是會有的,瞞得過普通人,我們這些做的人。別人我不清楚,賀宴辭我還是有所耳聞的,我財經師姐跟他公司合作過幾期新聞,說預約了賀宴辭兩次訪談,他全程神都是淡淡,一種完全無法接的距離。”
“哦”溫阮抿著笑,“聹聹,我有個朋友說我,敏知度不是很好,你有沒有這種煩惱?”
丁聹自豪道,“完全沒有,我做出來新聞,絕對公平,沒有一個違法者能逃社會的眼睛。”
好吧。
溫阮嘆聲,“聹聹,賀宴辭真是我老公。”
丁聹語重心長:“阮阮,好自為之吧。賀宴辭已經英年早婚了!”
“你怎麼就不能想想我就是賀宴辭那位英年早婚的對象了?還是你覺得我配不上賀宴辭?”
丁聹搖頭,肯定道:“怎麼可能!要說配不上也是賀宴辭配不——”丁聹這麼一想,兩人確實配的,白白凈凈的大小姐和年輕帥氣的總裁,算了算了不能想了,又正又直的三觀都要給溫阮帶偏了。
溫阮深深一嘆,終于找到了一個反應比還遲鈍的人,想著要不要把跟賀宴辭的結婚照給丁聹瞧一眼。
兩人各自糾結,楊書從電梯里出來,他邊跟兩位西裝皮履的男士,三人一行在流什麼。
楊書下意識往客廳的休息區看了眼,一眼就看到溫阮。
他不可置信,又退回看了一眼,這會看清楚了,就是他家夫人,溫大小姐!
溫阮瞧著楊書驚訝不已的樣子,淡笑的跟他揮了揮手。
丁聹在一旁說,“阮阮,賀宴辭邊的楊書,好機會!”
楊書跟邊人說了兩句什麼,邊人先進了電梯,他理了理西裝,扣上西裝紐扣,小跑過來,“夫人,你怎麼在這邊?賀總知道嗎?”
溫阮淡笑,“他知道我在市區,不知道我在這里。”
“我們剛到,談一些事。”楊書趕解釋,這要是被他家夫人誤會他家老板是出來瀟灑,還得了了!
“不用解釋,你家賀總跟我說過。”溫阮笑道,“你們在幾樓,一會我去找他。”
楊書松了一口氣,“頂層,包廂號888號。”又說,“夫人,我還有一些事,先行一步。”
溫阮回他:“你忙。”
楊書紳士微微頷首,還跟溫阮邊的丁聹也點頭打招呼。
楊書離開后,丁聹從震驚中回神,“阮阮,你還真是賀宴辭的老婆啊!我早該想到了,王書記說鎮上來了一位大人,是搞醫學研究,我怎麼就——不不不,不能怪我,完全不可能想到賀宴辭回來這里!”
溫阮掩笑,“現在想到也不影響什麼。”
“哎。”丁聹有點懷疑自己專業水平了。
溫阮非常懂丁聹的心,拍拍的肩安,“沒事,我也經常被人說敏銳度不夠,我一個編劇被說不富多有侮辱!你記者也是。”
“......”丁聹:“我怎麼覺你還有點幸災樂禍呢。”
溫阮:“這樣我以后有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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