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人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主子,您醒了?」
「什麼時辰了?」宋雲昭問道。
一旁的秦溪月微微蹙眉,只是的位份比安芳儀低,貿然開口也不妥當,抿抿強下去不喜,皺眉看著甄人。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膳,韓錦儀就來串門了。
「就為這個?」宋雲昭還是想不明白,就砸了個牆而已,也能被人盯上?
「自然不只是因為這個,但是能從這一點看出來主子的子與眾不同。」
何止是奇怪,簡直是怪異。
瞧著不把所有人得罪了不算完,這本事確實一般人駕馭不了。
嘖。
去的晚了,不僅沒得挑,還數量不足。
但是現在……
一盞茶還未喝完,安順就回來了。
「奴婢拜見安芳儀。」
說到這裏看著宋雲昭,「沒想到你們家來京城不久,倒也知道了安芳儀的事。」
宋雲昭跟韓錦儀都是一愣。
宋雲昭若有所思,隨即心大好,就對於嬤嬤說道:「嬤嬤早些回去歇著吧,我這裏沒事了。」
韓錦儀微微頷首「可不是。」
正想著,就聽著邊的韓錦儀說道:「奇怪,今日安芳儀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我聽流華宮的人說安芳儀很會出來走的。」
倆人起往外走,宋雲昭一定要去看熱鬧,是因為書中也有此事,秦溪月為甄人仗義執言力斗莊妃,大義凜然的姿態贏得了皇帝的讚賞。
宋雲昭目前的地位對這件事是一點辦法沒有的,「先等著吧,以後有機會再挪宮。」
「我住流華宮秋闌殿,就從忘憂宮西邊的宮道一直往北走就到了。」韓錦儀邊說邊比劃,「剛才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你右邊就是婉妃娘娘的福宮,忘憂宮後面便是頤華宮,福宮后,頤華宮右便是楚貴妃曾住過的瑤華宮。」
藏劇到底是什麼?
宋雲昭想破腦袋一時間也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聽到莊妃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安芳儀嗎?你可真是稀客,難得出來曬曬太。往日也不見你多熱心,怎麼今兒個倒是管起閑事來?」
「聽說是甄人與陳貴姬、董貴人在花園賞花,不小心衝撞了莊妃娘娘。」
「昨日沒找你的晦氣吧?」宋雲昭關切的問道。
「不太出格就可以。」
「是,嬤嬤厲害,給您從司局那邊拿回來這個月的份例了。」清風笑著道,「也是巧了,於嬤嬤去得早,若是晚去一會兒,也就拿不到這麼多,最多拿個一兩件。」
於嬤嬤笑著告退哪裏能休息,還要打探其它宮裏那邊的靜。
甄人摘了莊妃養的花,莊妃得知后大怒便把人給罵了,結果甄人覺得自己委屈,又不知道這花是莊妃養的,便頂撞了幾句,莊妃自然大怒便把人給罰了。
有瓜不吃,那得多樂趣。
雖然說正式冊封后才會侍寢,但是也不是沒有例外主子不怎麼上心,可不能讓人踩一腳。
就為了出來一趟得罪人?
於嬤嬤遲疑一下,這才開口說道:「奴婢聽說舒妃娘娘犯了舊疾,陛下去了翠微宮。」
兩人正說著話,香雪急匆匆進來,「主子,奴婢聽說莊妃娘娘罰了甄人,這會兒人正在西園跪著呢。」
「進宮第一日就挨罰,倒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甄人見邊的宮行禮問安,一時間不知道安芳儀是哪位,但是只聽芳儀的位份便知道在之上,咬牙關吸口氣,這才低頭說道:「嬪妾見過安芳儀。」
韓錦儀也被逗笑,「可不是。」
陸知雪聞言臉就不太好,並未親眼目睹,如何能講?
秦溪月一見便上前一步,對著安芳儀施禮,「芳儀娘娘恕罪,事關莊妃娘娘,嬪妾等自然不敢妄言。」
宋雲昭驚訝的看著陸知雪,沒想到陸知雪居然先開口了。
「為什麼罰?」宋雲昭問道。
甄人此時已經跪的雙膝麻木,烈日暴曬下整個人都有些昏沉沉的,聽了莊妃的話有心為自己辯解,但是不知為何話到邊卻不知道如何說了。這一急,眼淚就落了下來,看上去當真是凄慘又無助,怪可憐的。
秦溪月書中辯證點在於甄人不知花是莊妃養的,再就是花比人重要,為了一朵花,莊妃罰跪甄人過於殘暴。
「酉時了。」
宋雲昭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哦,這是舒妃給們這些新人的下馬威。
宋雲昭就道:「沒為難你就是好事,安芳儀如今虎落平,又知你家中底細,自然不會輕易招惹。」
宋雲昭正在喝飯後茶,見到人笑著說道:「嬤嬤這是怎麼了,瞧著你神不太好。」
就想不明白,這麼干到底為什麼啊?
宋雲昭仔細想想書中劇,流華宮住著誰來著?
「奴婢給您寬。」清風忙跟進去幫著卸了釵環,換了寢,然後落下帳子悄悄地退出去。
膝蓋的刺痛,讓越發後悔之前的莽撞,咬牙關忍著,今日的事記住了。
「嬤嬤不用擔心,我不急。」宋雲昭說到這裏看著於嬤嬤,「正式冊封之後,我們是不是就能見一見家人?」
看,這就是藏劇了。
宋雲昭倒不是要去搶主的風頭,就是想去觀一下書中的場景,而且,這件事也有些貓膩,莊妃的人設就是賢淑達人,善解人意,這樣的子怎麼會這麼衝罰人?
覺得可能會有藏劇。
宋雲昭總覺得不對勁,可是仔細思索劇,再看著眼前的局勢,一時間沉默了。
「宋貴嬪,你覺得如何?」
韓錦儀忙推了推邊的人,宋雲昭一下子驚醒過來,沉迷於劇,忽略了現場。
但是就是一吃瓜群眾,跟什麼關係,沒見躲得遠遠的嗎?
這也能拉下水?
宋雲昭的眼睛看向開口的皇帝,他就是見不得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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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啊,六千字更新完畢,麼麼噠小可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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