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韓的臉沉了下來,隨手就奪過黎云梭手中的文件夾,而后就著打火機點燃了邊叼著的煙,深吸了一口,吐出刺鼻的煙霧來,又將打火機緩緩移到了那沓文件的邊緣,扯著冷笑,“你要是不喝,這些數據就都是廢紙,留著也沒什麼意義,倒不如一把火燒了,黎老心里頭痛快!”
顧南舒目灼灼地盯著那火焰,死死攪著手指,指甲幾乎掐了掌心,疼得面發白。
“韓部長這是在給黎叔出氣啊。”
淺淺笑出聲來。
“我就是在給黎老出氣!黎老多大年紀的人了,那姓傅的居然還能讓他當眾給你下跪道歉,小舒,今兒個我要是不喝跪了你,我都對不起黎老!”姓韓的干脆撕破了臉,指著茶幾上的威士忌道,“你喝不喝,再不喝,我現在就燒了!”
“等等!”顧南舒眉頭一蹙,咬了咬,“我喝!”
黎云梭直接推了一整瓶威士忌過去,冷聲呵斥:“對著瓶子吹!韓部長不停,你就不許停!”
顧南舒明白,就沖他這語氣,今兒個就是不喝,也會被人摁著把這瓶酒灌下去。
顧南舒這輩子最討厭的事就是制于人,被灌和主灌,選后者。
幾乎想都沒想,就握住了那瓶Whisky,就著茶幾一角撬了瓶蓋兒,一仰頭就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面灌酒!
辛辣刺鼻的經過的口腔,嗆得的嚨火辣辣地疼!從食道一路往下,像是沿途被點燃了一把火,一下子就燒到了胃里!
一整個晚上,顧南舒都心事重重,本沒吃什麼東西,眼下這純度極高的Whisky相當于空腹倒下去的!
才灌了三兩口,一酸味便涌上了的頭,再也忍不住,滿的酒水,連同返上來的胃酸,全都噴在了那個姓韓的臉上!
顧南舒抬起頭,煞白的臉上艱難地扯出一抹冷笑來:“韓部長,對不住了。我喝得太急,嗆到了。”
“媽的!給臉不要臉!”姓韓的抹了一把臉,隨即就沖著后的兩個保鏢呵斥出聲道,“給我把這個臭丫頭摁在地上灌!今兒個不灌到胃穿孔,老子不姓韓!”
顧南舒只覺得膝蓋一陣劇痛,整個人已經被人摁倒在地上了!
兩個保鏢,一個人押著的胳膊,一個人扯著的長發,直接將的腦袋摁死在茶幾邊上!
“呵!”黎云梭冷笑了一聲,緩步上前,蹲下子,居高臨下地著顧南舒,“小舒,你自己不好好喝酒,非要人灌,這可怪不得我哦?”
他一面說著,一面扼住了顧南舒的下,舉起威士忌,就往里灌!
“咳……咳咳……”
顧南舒連嗆幾口,眼睛都紅了!
胃里翻江倒海,像是吞了倒刺似的,針扎一樣地刺痛,痛得隨時都能昏死過去!
艱難地抬起頭來,瞪紅了眼睛向對方,角突然扯出一抹怪異的笑容來:“黎云梭,我告訴你一個……”
“什麼?”黎云梭冷哼一聲,“顧南舒,你別在這兒裝神弄鬼!”
“那支鋼筆,不是傅盛元和薄沁的定信。”顧南舒臉上的笑意愈來愈甚,意識也跟著越來越模糊,“是他和我的定信。”
結婚一年,老公寧可找小三也不願碰她。理由竟是報複她,誰讓她拒絕婚前性行為!盛怒之下,她花五百萬找了男公關,一夜纏綿,卻怎麼也甩不掉了!他日再見,男公關搖身一變成了她的頂頭上司……一邊是拿床照做要挾的總裁上司,一邊是滿心求複合的難纏前夫,還有每次碰到她一身狼狽的高富帥,究竟誰纔是她的此生良人……
相似的聲音,相似的容貌,遇見了同一個他。兜兜轉轉,走走停停,時光不改蹉跎。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她一定奮不顧身愛的更加用力!
六年前,渣妹陷害,她懷著孕,被丈夫狠狠拋棄。 六年後,她改名換姓重新開始。 可當初對她不屑一顧的前夫,卻每天堵在她家門口糾纏不休。 “黎小姐,請問您和厲少是什麼關係?” 女人莞爾一笑,“不認識。” “可有人說你們曾經是夫妻。” 她擺弄著頭發,“都是謠傳,我又沒瞎。” 當天,她回家一進門,就被男人抵在牆上。 三個寶寶兩個吃瓜一個歡呼,“爹地說,媽咪眼睛不好,他要給媽咪治療!” 她忍不住哀嚎,“老公,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