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分鐘后，陳途就端來濃湯劑，姜天睿伺候著姜城喝下。

秦凡又代保姆，熬點青菜粥給爺爺晚上吃。

出來時，凰和宇文向晚都來到了大廳。

宋潔慧和常小軍吃過晚飯后才返回。

秦凡還給常小軍包了一大堆的小吃帶走。

第二天，姜城睡了一晚上，早上起來，就神大為好轉。

秦凡在家中平平靜靜地度過幾天，陪陪老婆，又坐診給病人治病。

這天，李書打來電話，請秦凡前往張老大院給張老檢查。

秦凡便開車前往，他有核心醫療保健組的工作證，很順利地就進這個大佬集中地。

“張老還在辦公，秦先生你稍等下。”李書說。

他便進了辦公室去通報。

沒一會，李書就走了出來，“秦先生，你進去吧。”

秦凡便推門走進去，卻見到張老還坐在辦公桌后邊看手中的參。

“哦，小秦，你先坐下，等我把這個看完。”

張老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

秦凡放輕了腳步走過去，靜靜地坐下。

張老看得很快，看完后，又在文件上寫寫畫畫，最后才收納到文件夾中。

李書給秦凡端來一杯茶水，放在了桌子上，又給張老杯子中添了一些。

“李書，你把這份文件送到伊老那里去，請盡快轉海監部門。”

“好的。”

李書臨走時，給秦凡遞了個眼，意思是要秦凡多陪會張老。

“小秦，你看不看國際新聞？”張老取下老花鏡，往椅背上一靠。

秦凡不知道張老后邊會問什麼，只能如實地說：“會看的，時事政治還是要了解。”

“這幫鬼孫子又開始上躥下跳了，你怎麼看？”

秦凡一怔，他有點不明白張老說的是什麼。

福至心靈一般想到日國的巖田裕大，便問道：“張老，您是說小鬼子。”

張老虎目一瞪，“除了他們還有誰？！”

秦凡當即就笑起來，“張老，為這種宵小之人生氣，可別氣壞了。”

“是咱們的丟不了，上躥下跳只是自虛弱的一種表現。”

“證明他們現在著急了，說明我們的政策是正確的。”

“這就像街頭打架的小混混，往往囂得最厲害的恰恰是最弱小。”

“因為他實力不夠，必須用聲音，用氣勢來壯膽。”

張老聞言，微微愣了一下。

接著就笑了起來，“嗯，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如果我們弱小，他就不會鬧了，而是直接占有。”

“只是很奇怪，巖田裕大忽然放棄競選，換了一個。”

秦凡微微一笑，沒有吭聲。

張老出手腕，“來吧，例行公事，讓你檢查下。”

秦凡搭上三手指。

今天這個脈診比以前都要耗時，把了左手又把右手。

放開手腕，秦凡還思忖起來。

“小秦，是不是我老頭子又有問題了。”張老問。

“哦，沒有沒有。”秦凡連忙說，接著他似乎想到什麼，頓時就笑起來。

“張老，恭喜您啊，是不是要抱孫子了？”

張老微微一笑，“是張給你打電話了？”

秦凡搖搖頭。

頓時，張老就出不敢置信的神，“小秦，你是通過把脈看出來的？”

秦凡笑著點頭。

張老臉一沉，佯怒道：“難不我還會是喜脈，今天不給我說個理由，我打你板子！”

“呵呵，張老，你總知道人的心與脈象有聯系吧。”

秦凡自問自答。

“中醫里經常說，怒傷肝，憂傷肺，喜傷心，恐傷腎，驚傷膽。”

“在《醫學傳心錄》中有記載，喜為散脈，在《脈象圖說》也說過喜則脈緩。”

“能讓您老人家心中有牽掛的喜事，那只有孫子這件事。”

頓時，張老就開懷大笑起來。

“小頭，算你說得有道理。”

其實，秦凡從脈象中的確發現了一點端倪，加以推理就有了結論。

試想以張老的地位份，功名利祿已經不是什麼喜事。

而張家人丁稀，張老早就想抱孫子了。

能讓他如此高興，在脈象中有所表現的也只能是這件事。

其實，確定伊清懷孕的消息是一個小時前傳到張老這里的。

因為好消息太突然，以至于在脈象上就與平常大不相同。

在張老這里坐了一會，秦凡便告辭離開。

出了大院，他便給張打了個電話祝賀。

下午，秦凡還在扁鵲堂忙碌時，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屏幕上顯示的名稱竟然是阮偉！

不錯，就是阮偉，這個大圈幫的老大，已經徹底為了秦凡麾下的第四號狗子。

這還是阮偉第一次主給秦凡打電話。

“秦先生，您好，我是阮偉。”對方的語氣同樣是無比恭敬。

“嗯，打聽到了？”

“打是打聽到了，不過…不過魯志文已經不再墨爾本了。”

“連他的手機都打不通，據我的人匯報，在一周以前，魯志文清算了墨爾本的資產。”

“已經從墨爾本悄悄撤離，沒有人知道去了哪兒。”

聽到魯志文消失了？！

秦凡的眉頓時又皺了起來。

阮偉是絕對不會說假話，這是“顛倒”后的特。

可又能去哪兒呢？

“你查過航班、火車、郵的信息沒有？”秦凡問。

“查過了，沒有留下任何的信息。”

“好吧，我知道了，你繼續追查，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是，請您放心，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阮偉說。

掛斷了電話，秦凡都還有些發怔。

沒一會，易良哲也打來電話，說的況和阮偉是一模一樣。

秦凡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讓他們暗中繼續追查。

俗話說計劃不如變化，原本打算14號回海州的。

結果在10號這天，秦凡卻意外地接到了醫療衛生系統高新源書的電話。

讓他準備一下，立即趕往江東省云市中心醫院。

譚冠英副部長早在兩天前就到了那邊。

在電話中，高新源只是口稱何老病危，需要秦凡前去支援。

沒辦法，工作就是軍，救人如救火，秦凡只有把行程更改一下。

先去江東省出任務，結束以后，就直接回海州。

便安排了凰和宇文向晚在14號趕到海州與他會合。

下午，秦凡便坐飛機急前往江東省。

兩個小時左右，飛機就降落在云機場，出了航站樓，秦凡又攔下出租前往。

出租車還沒開出一公里，譚冠英副部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哦，譚副部長，我已經到了，一會就到醫院。”

“好的，要盡快，況越來越不好了，醫院已經下了第二次病危通知。”

“嗯，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秦凡便催促道：“師傅，麻煩你跑快點。”

出租車師傅點點頭，加大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