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和甘軍已經找了兩天,也沒找到傳說中的那條公路。
沒有公路,就無法通行汽車,哪些裝甲車,坦克就無法運進基地,當年日軍建這個基地的目的就是為了滇緬戰爭,戰略資囤積了,還什麼基地。
至于傳說中的寶藏,應該只是日軍順手牽羊從各地土司手里搶來了。
兩個人把附近山脈的峽谷基本都走遍了,也沒看見哪怕是疑似公路的地貌。
這兩天遇見過藥農,販運毒品的隊伍,兩個人除了向藥農打聽一下傳說中的公路外,本沒敢跟毒販子們朝面。
當初那個日軍軍就看了一眼正版地圖,然后憑著記憶畫出來的,他記憶最深的就是三江匯流的上游,所以在地圖的左下角畫了四條河,不過比例尺應該嚴重不準。
楚天翔到是把地圖記得清晰無誤,可惜這個地圖是個贗品。
兩個人已經深左邊支流三十公里的距離了,還是沒有任何發現,楚天翔和甘軍沮喪的坐在一個高,現在兩個人都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
甘軍突然問道:天翔,你說這條河是不是改道了。按說真要有這個基地的話,它不可能距離滇緬公路太遠。”
“按照藥農說的,我們現在離滇緬公路有四十公里,這也太遠了吧,日軍也不是傻子,干嘛建的這麼遠,工程量這麼大,勞民傷財的。”
楚天翔站起來說道:“如果改道了,就沒法解釋為什麼還是三江匯流,如果改道,河水就應該流到別的地方去。”
甘軍搖搖頭說:“這個地方北高南低,水不往低走還能往那兒流,我們應該還是回到原點,再重新走一遍左邊這條河,也許就能找到蛛馬跡。”
楚天翔問道:“我們跑出來幾天了?”
“九天,怎麼了?”甘軍不明白楚天翔為什麼轉移了話題。
“再找六天,剩下三天我們往回走,我怕家里人著急,二十天了,那伙雇傭軍也該撤了。”
甘軍也站了起來,爽快地說:
“反正也沒什麼事,我們現在就往回走,真要找不到我們就回去,早晚有一天我們再來,挖寶藏,想想都興!”
兩個人順著山路往回走,誰知剛過一個山頭,就聽見遠有騾馬的嘶鳴聲,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甘軍低聲說道:.七
“沒給養了。”
楚天翔一笑:“人就手,人多就放過。”
甘軍放下背包,轉爬上了一棵大樹,他拿起溫敏的遠鏡,遠遠地觀察,不一會兒,他從樹上出溜下來,興的說:
“四個人,三匹馬,馬上馱著大包裹。”
這是毒販子無疑了。
楚天翔一咬牙:“干了!”
甘軍掏出手槍,遞給楚天翔說:
“你在前面堵著,我在側面,爭取一次解決戰斗。”
楚天翔點點頭:“小心一點,子彈不多了。”
甘軍笑著說道:“放心,小菜一碟。”
兩個人分開,楚天翔看了看四周環境,小路一面是下坡,再往外一點就是懸崖,山上全是大樹,雜草叢生,但雜草都不太高,藏一個人很困難,他想了想,一抬頭,正看見甘軍往樹上爬。
照貓畫虎,楚天翔也找了一顆大樹爬了上去。
四個毒販子本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深山老林還能有人搶劫。
在緬北,名義上的大規模種植罌粟是違法的。
但小范圍的種植本沒人管,也管不過來,這玩意兒利潤高,種植簡單,在緬北的大山里,很多窮苦的百姓都在種,種三畝地的罌粟就夠一家老小一年的支出。
尤其是偏遠山區里的小村莊,除了自己吃的糧食,剩下的地基本都種罌粟了。
但他們沒有銷路,原來大規模的運輸,甚至派隊伍押運已經不可能了。
販運毒品的人就應運而生,幾匹馬,甚至靠人挑肩扛,這些販毒的人把罌粟運出大山,在一些城鎮的近郊,加工罌粟的工廠很多。
販運毒品這個行業很黑暗毒,黑吃黑是家常便飯,搶地盤,搶毒品,搶錢,只要是有價值的東西,他們不在乎殺人,而且在深山里殺人,只要手腳利索點,只有天知道。
四個人牽著三匹馬走了過來。
馬背上都馱著大大的包裹,四個人有說有笑,只有第一個人肩上背著長槍,另外三個人把槍都放在了馬背上。
死神瞬間降臨:
‘噠噠,噠噠,噠噠噠…
甘軍率開先槍,甘軍不愧是突擊手出,他出槍極快,就是憑著覺在擊,橫向點,人本沒有喊就被打到了,隨著馬的嘶鳴,后面兩匹馬與三個人幾乎同時倒地。
就在這時,前面那個人轉頭往下摘槍,楚天翔對著他扣了扳機:
‘啪啪...’!
幾槍過后,前面的人萎靡地倒在地上。
戰斗過程實在太乏味了,甘軍跳下大樹,小心的走到幾個人邊,連續補了幾槍,又把沒死的馬也打死。
楚天翔牽著第一匹馬走過來說道:
“趕翻東西,其他的都扔進山。”
甘軍笑著說道:“還剩一匹馬,我們倆有福了。”
兩個人開始檢查毒販們的東西,吃的東西還真不,楚天翔竟然從包裹里拿出一大塊臘和一桶白酒,他笑著說道:
“這幫玩意兒還真會,帶著一大桶酒。”
甘軍從死馬上割下來一大塊,說道:
“晚上有福了,找到一袋鹽。”
武是四把長槍,都是很破舊的AK,楚天翔在其中挑了一把看起來還算最好的,甘軍挑了一把匕首,在野外,大多時候匕首比槍管用。
兩個人把放毒品的包裹,幾尸,以及一些用不上的東西都扔進了山,又找了些土把小路上的跡掩蓋了一下。
干完所有的活兒,兩個人相視一笑:
“找地方吃烤去!還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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