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店里,不一會,所有的石頭都送過來了,高總親自來的,他是來通知倆人晚上在店里等著,他開車來接。
石頭卸下來之后高總和幾個人打了一聲招呼就開車走了。
兩個人坐下來閑聊,陳正升隨問:“天翔,這回石頭怎麼樣?”
“有幾塊相當好,不出意外的話,有兩塊冰種飄綠花了,一塊就回本了。”
楚天翔接著說:“張會長哪來的路子,總有好石頭。不過,他屋里有兩個石頭,切開要死人的,價格都應該在大百萬。”
陳正升笑著說:“哪就比誰更倒霉了。”
兩個人哈哈大笑。
陳正升想起了他剛認識楚天翔的時候,他們切的那塊大石頭,一百多萬基本全扔了。
晚上六點,高總開著一輛嶄新的奔馳車來接兩個人,這是表示尊重的意思。
沒到十分鐘,汽車就來到瑞寧最豪華,最富民族風的芒沙酒店門前,三個人下車,走進大廳,整個大廳全部是傣家風格,滿大廳穿梭著的都是穿著民族服裝的服務員。
三人穿過大廳來到后花園,只見綠蔭下一個個涼亭散落其中,充滿異域風格,高總領著兩個人來到最深一個涼亭,只見亭子中間一個巨大的圓桌,四周散坐著幾個人,陳正升連忙走幾步,雙手出,夸張地說:“張會長,小弟來遲了,見諒見諒。”
張會長抬頭見陳正升快步走了過來,連忙站了起來,旁邊幾人也站了起來,張會長握住陳正升的手,高興地說:“陳總,謝謝你給我這老頭子面子,我知道你回來很忙。”
張會長的目往陳正升的后去,說:“這就是小楚吧,楚天翔,見過好幾回面了,這回可是給我們瑞寧人爭臉了。”
楚天翔連忙上前,躬說道:“謝謝張老夸獎,天翔做的還不夠。”
張會長大笑,對邊幾個人說:“這小伙子,還說做的不夠。”
那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張會長做了主座,左邊是陳正升,右邊是楚天翔,楚天翔的邊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材不高,但很壯實。
張會長把陳正升和楚天翔介紹給大家,然后指著楚天翔邊的漢子對二人說:“這位是協會書長,黃斌,他的父親是我們協會的第一任會長,近九十高齡了,現在已經不問世事,頤養天年了。”
又指著陳正升左邊的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說:“這位也是我們協會的,姜小寧,在亞龍有個大的翡翠店,跟緬DIAN關系很好。”
又指了指姜小寧邊上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說:“這位是瑞寧賭石界里面的新起之秀,陸良,年輕有為,事業做得很大。對原石的解讀有很深的造詣,尤其擅長銷售,我們這些老頭已經被他比下去了。”
還有二個人,一個是黃斌的助手,一個是姜小寧帶來的。高總坐在背對臺階的位置,顯然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酒宴正式開始,無論是以前認識的還是剛認識的,都很放得開,酒桌上氣氛很好,這種場合,陳正升是強項,妙語連珠,科打諢,惹得眾人連連大笑。
稍微停頓了一下,黃斌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他對著陳正升說:“陳哥,這次你們坪州之行給我們瑞寧人漲了臉,我代表家父謝您和天翔兄弟給我們家出了一口惡氣,我干了,您和天翔兄弟隨意。”說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陳正升不明就里,他沒喝酒,回頭看著狐疑地看著張會長,似乎在詢問:“這是怎麼說的?”
張會長嘆了一口氣,說:“老陳,這是一樁陳年舊事,大概三十年前,翡翠剛剛火起來,黃斌的父親,就是我們的第一任會長,在廣東被戴有為擺了一道,過去十車貨就回來四車,錢也沒收到,問題是好多貨是借的,老黃會長用了六年才還清債務。戴會長是個人,設了一個非常復雜的局,告都贏不了。”
黃斌說:“張會長的私盤聽說他要來我就沒去,后來聽說在現場老騙子暈倒了,我就很高興,找了一幫朋友大喝一場,這回坪州的事一聽說,我就趕把兩件事都跟家父說了,我父親就說了一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張會長說:“剛開始的時候,我們瑞寧做翡翠生意的人實在,沒心眼,經常被嶺南人坑,當時國也沒有公盤,他們會算賬,通加工環節,品有全國的銷售網絡,每次易我們都吃虧。后來政府扶持建立了協會,大宗易都由協會出面,這才好了點,再后來國出現了公盤,這才慢慢正規起來。”
陳正升有心問問啥樣的騙局能騙那麼多貨,想想沒敢問,他說:“老黃,來日方長,以后還有機會,這回認識了,以后我們多親近親近,我們瑞寧雖然地邊遠,也不是誰想欺負就欺負的。”
張會長接著說:“老陳說得對,我們做原石,本來就屬于上游,應該有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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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謝各位家人們的鼓勵,第一次寫小說,速度有點慢,主要是第一遍寫完修改的太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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