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願,但畢竟蕭若寒已經開口,區閔三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裡,看了一眼在蕭若寒旁的林藍默,而後握著拳頭朝著蕭若寒道一句,“臣領命,立刻去前線就是!”
蕭若寒微微點頭算是應了他的話,而等到區閔三的影從眼裡消失之後林藍默才慢慢的隨著蕭若寒一起坐回椅子上,兩個人對視而坐,林藍默看著蕭若寒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蕭若寒倒是一直保持著淡然。
那種不安究竟是什麼,林藍默說不出來,只好暫時當是因爲他對自己的敵意而產生的不滿罷了。
反對了區閔三的提議,接下來似乎就變得有些棘手了,林藍默看著蕭若寒,道,“既然有計劃……能否和我分一下?”不知是什麼原因,林藍默趕加了一句,“這樣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得不出手的事,我想我也好配合你計劃行啊。”
面對林藍默的好意,蕭若寒只是笑笑,而後道,“慢慢等著吧……這就是我現在的第二個準備計劃,第一個計劃如此,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也是如此,等待,就是我對這場戰爭能夠做的最好的打算。”
“可是正如區將軍所說,一直等待著敵人的進攻……現在趨勢發展看起來已經到了***,敵人的敵軍已經打到你的邊疆來,還殺了不無辜的人,難道作爲一個國家的皇上,此刻你不是應該放下那所謂的‘退’計劃,好好地迎戰?”
林藍默和區閔三如出一轍的話說出來,蕭若寒聽了之後突然就出笑意,和當時聽完區閔三的提議之後的反應一模一樣,對上好友的這個沒有多出的提議,蕭若寒似乎選擇了一樣的態度,聽了之後笑笑並不說話。
林藍默見他不願意說,倒也不繼續問了,不一會蕭若寒喊人重新切了一壺茶,而後拿起新的一杯茶舉起來對著坐在他對面的林藍默輕聲道。
“等吧,總會有結果的……”林藍默點點頭,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在說什麼,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國事,反正他打算好了只要蕭若寒一句需要幫忙,他立刻就會從凌霄國派遣軍隊過來護著他。
既然現在他說等,那便等吧,林藍默喝下新的這杯茶,便陪著他一起靜待著這件事的後續起來。
而這一邊。
司徒蘭心親自帶領著大軍一路攻到了凌霄國的屏護圍牆牆外,如此暢通的到了這裡,司徒蘭心反而覺得很不對勁,這來時的一路上是有不的阻礙出現,但大多都是一些忍不住反抗的村民,本就見不著任何一個披盔帶甲的士兵出現。
那些手無縛之力的村民一下子就被開路的凌日國軍隊給打退,司徒蘭心在隊伍的最中央眼神冷冽地一路看著自己的部隊快速在凌霄國的國土裡橫行著,看得出來蕭若寒依舊保持著躲避此次戰爭的計劃。
這一路上以來沒有任何軍士反抗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司徒蘭心的怒火就像是一遍又一遍地被加上了油,對此次戰鬥可是做了不的準備,可是沒想到自己的興致竟然會遇上一個毫無戰鬥意識的對手。
蕭若寒的越無所謂,就讓司徒蘭心越覺得恥,這一路上也不讓部隊殺人去試圖激怒蕭若寒了,能驅趕的直接嚇走,不能驅趕的就直接敲暈,不知何故,當時看到接上的那些駐守軍和凌月國的民衆聊天的那種憤怒。
竟隨著部隊越接近凌霄國而慢慢地消散了。
司徒蘭心很是惱火,讓部隊停在凌霄國牆外,而後命人帶上來一個在邊界抓住的,自稱是和皇城裡某個大臣有關聯的一個大商販,讓士兵鬆了綁而後送到自己跟前,司徒蘭心從馬車上走下來,雙眼微微瞇起看著這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而後故意用一種恐嚇的語氣道,“聽說你和這凌月國裡的某個大臣有親屬關係?”中年男子不敢遲疑,趕對著司徒蘭心飛也似的用力猛點腦袋,司徒蘭心微微勾起角問他,“那麼你想不想保命?”
中年男子跟著這大部隊過來,不就是爲了活命?立刻應道。“想!想活命……”再用擔憂的視線看了一眼司徒蘭心漂亮的臉蛋,而後小聲的問道,“可是你會讓我活著嗎……?”
司徒蘭心聽罷揚起頭對著天空大笑起來,那笑聲聽上去有種瘋狂的錯覺,中年男子還以爲自己說錯了什麼,但是一旁的士兵只是盯著他而不做出任何的行,他便大膽地靠前了一步提高聲音問司徒蘭心道,“大人,您是否可以保證我可以活著啊?”
司徒蘭心突然嚴肅了表低頭狠狠地盯著中年男子看,漂亮的臉蛋上閃過一皎潔的神,而後突然變得溫起來,擡手將別在腦後的一個金釵取下,擡起來朝著中年男子揚了揚,中年男子愣了一會,而後微微諾諾地小聲問道。
“給……給我的?”司徒蘭心點點頭,反問道,“不然你以爲?”看中年男子出手來不太確定的了金釵,司徒蘭心挑挑眉,直接用力塞他的手裡而後長了手拍拍中年男子的肩膀道,“既然你害怕我會說話不算數,那我就將這個金釵給你,好讓你心安……”
中年男子拿起金釵來細細打量了好一會,司徒蘭心雙手抱看著他,“你作爲一個珠寶商人,這金釵的價格和,以及材料從哪裡纔可以得到,你該是知道的吧?”中年男子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好一會之後才點頭道,“是是是……小人看的出來這金釵至值這個數……”
中年男子舉起手來擺出一個數字,司徒蘭心見了,反正差不了多,便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過算是沉默著應承了他的話,中年男子出欣喜的表,似乎爲司徒蘭心對自己的應承而覺得高興起來,方纔的張似乎一下子全都不見了。
對著司徒蘭心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而後拿著金釵繼續廢話道,“這金釵怎麼說,也得在一個皇親貴族家裡纔可以見得到,這……嘖嘖,可是珠寶中最上乘的,這澤……怎麼看都是天然的,這種材料能夠天然這麼好的,可珍貴無比……”
“恩,看不出來你還聰明的嘛。”司徒蘭心笑著誇道,中年男子繼續道,“這形狀,怎麼說也經由了許許多多的打磨才得以形,而且那打磨的師傅肯定都是技上等的老師傅,至有幾十年的工作經驗……不然還真的做不出來這麼緻的圖案啊!”
司徒蘭心笑著聽完中年男子的這些話,而後忽然變了臉,舉起手來一把用力拉住中年男子的領,突然將臉靠前去咧著惡狠狠地對中年男子問道,“行了,給你一點料你還真的要給我開染坊是吧?這麼久了,你廢話夠了沒有?”
中年男子愣愣地看著,明顯還沒從這人一時一變的緒變化中反應過來,明明總是在說得好好的時候突然就惡狠狠罵起人來,這種變化總是出現的始料不及。
不過緒的反覆無常對於司徒蘭心來說已經屬於家常便飯,原因簡單的很,就是司徒蘭樺對的寵溺過了頭,讓從小形了這樣反覆無常的怪脾氣,誰都忍不住,除了的那位三好哥哥,“我親的哥哥,司徒蘭樺被你們的好王妃害死了……你覺得……該要怎麼做纔可以平復我的怒火?”
中年男子哪裡想得到知道眼前這個人的哥哥是誰,而口中的什麼司徒蘭樺倒是有聽說過幾次,家中那個好友上京時候總是會說些進京之後知道的小消息,雖然無關國家大事,但是至凌月國的一些發展和聯絡的國家,他還是有聽聞過那麼幾個的。
但是這些事他真的是不知道啊!不過是在平日裡做個八卦的聽事者,哪裡想得到有一天會被別人國家進攻的時候被當做是俘虜抓起來詢問?這等事即使是他在八卦都不可能打探的到的事啊!
中年男子看著惡狠狠地人,雙眼轉了轉,而後努力平靜著語氣應道,“這個小人真的不知道……小人不過是一個偶爾給京城提供珠寶的小商販而已!皇城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人真的是不清楚啊!”
司徒蘭心哪裡會信他?拉著商人的力氣並不亞於一個年輕男子,雖然是公主,但是好玩的個早就已經將訓練的更像個男孩子那般,抓起看上去外形並不會消瘦,反而有些厚重的商販,卻顯得很輕鬆很輕易。
司徒蘭心用這異於人的力氣就這麼提著商販,將臉湊得更近了一些出一個不明意味的笑容,小聲地問他道,“你不是說皇城裡有一個擔任了大的親戚?怎麼現在又說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珠寶供應商而已?你騙我啊?”
司徒蘭心沒等商販說話,而後嚴肅道,“這麼說的話,作爲一個俘虜的你竟然大膽到說謊欺騙我……?我開始覺得,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活膩了?既然如此那麼就別怪我幫你一下……送你上西天怎麼樣?”
凌日國的大軍進凌月國的國土之時,商販看著邊的人不斷到下,只是覺得那時候將親戚的份搬出來或許可以逃過一劫,事實證明是逃出了槍林彈雨,但現在看來似乎卻因此陷了更加恐怖的陷阱之中。
他怎麼會想得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問題發生在這個時候?就在他本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而想著逃命所以纔不得不將那個親戚搬出來因此逃命的時候,商販覺得現在開始,自己以後再也不會說話了……至是相關於一個國家的事……他一個平民還是閉了纔是真正能夠逃命的最好方法。
“小人真的不知道啊……”這大概是商販最後一句反駁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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