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慕容昭再看那金花公主,也帶了幾分不屑。
慕容桀果然很不高興,自家的妹妹回來沒多久,就被人兌,若帶回了營地還不是要被這金花公主給兌死?
這可不行。
他沉下臉,“我還有要事與人商量,公主沒事的話就走吧。”
金花公主冷哼,“耽誤你們的好事了?慕容桀,你可別忘了你有今日,不得我在王都為你周旋。”
慕容桀冷笑,都是自己拼殺出來的,上下皮子一,功勞的了?
說白了,不過是清河王見他這邊有了風向,派這個浪的兒來用人計,不費一兵一卒讓自己為他所用。
然而慕容桀又不在乎,他與金花公主,本就是互相利用。
金花公主卻看向了裴淵,這麼俊俏的男人,就算在吐谷渾王都,也是難找。
所以的目也是越發放肆,看的裴淵渾不舒服。
“我剛才聽外面的人,稱呼你為王爺,你是哪位王爺?”
慕容桀拽了一把金花公主,“公主,這不是你該問的,這地界,由我做主。”
金花開慕容桀的手,眼珠子一轉,用大晉話問道:“聽說驃州已經被大晉攝政王拿下,難道閣下就是戰神裴淵?”
既然被人認出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正是。”
金花公主繞著他上下打量,“傳聞中只說你軍紀嚴明,戰無不勝,可怎麼沒人說,王爺相貌絕倫,讓人一見傾心呢。”
甚至下意識拿起皮鞭想挑起裴淵的下。
可錯了,這不是吐谷渾,也沒有的男寵,區區一個吐谷渾王爺的兒,裴淵本就沒放在眼里過。
他直接向后一仰,避開了那金花公主的鞭子不說,還格外嫌棄的撣了撣并未沾染到的擺。
金花公主在吐谷渾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不氣餒,又湊近了幾分。
吐谷渾子本就熱大膽,喜歡什麼男人就要去爭取,最看不慣的就是大晉那些扭扭的人。
裴淵后退,就往上湊。
越是看裴淵比如蛇蝎,越高興。
終于,裴淵直接不耐,一把將推開,冷聲對慕容桀道:“慕容兄,我會再派人給你們送信,先走一步了。”
慕容桀也知道裴淵這是惱了,本來好好的會面,愣是讓金花這個人給攪得一團糟。
金花公主見裴淵這態度,當即怒喝道:“王爺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流風在后面翻起了巨大的白眼。
裴淵連個眼神都沒給,打算回去了。
金花準備追出來,挽回面子,慕容桀知道這個人就是會胡攪蠻纏,直到裴淵為下之臣為止,不然決不罷休。
畢竟最討厭能拒絕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執念。
“夠了,你想得罪大晉麼?”
“難道我怕麼!”金花一把甩開裴淵,那邊裴淵一行人已經上了馬,連跟慕容昭招呼都沒打,縱馬離去。
慕容昭看著追上去的金花公主,眼里閃過狠厲。
“哥哥,你與那金花公主到底是什麼關系。”
慕容桀有些尷尬,“不過就是水緣。”
“那死了會如何?”慕容昭突然開口。
慕容桀嚇了一跳,“阿昭,你在說什麼。”
想金花公主死的人不,但得罪清河王可不是鬧著玩的。
“大哥,我在大晉學的最多的就是當斷不斷反其,那金花公主任妄為,裴淵是你的盟友,也是將來扶持你走上坦途大道之人,那金花毫無分寸,且與司徒瑞有勾結,保不齊會因為裴淵不理,或者得知司徒瑞的現狀,而回王都嚼舌。”
慕容昭扭頭看著慕容桀,“你可想清楚了,當日我們家族為何會淪落至此,不就是有小人在可汗面前作祟!這金花公主若是向著你還好,若不控制,還是盡早除去吧。”
吐谷渾王室爭奪權力,靠的就是實力,不像大晉的朝堂,連一個眼神都能分出幾番彎彎繞繞來。
對于吐谷渾而言,不服就去打一架才是最簡單利落的方式。
哪有會玩弄權的人。
可慕容昭如今回來,定是要為自己的兄長和族人拼出個前程來的。
在季知歡上,學到最多的一點就是,將禍害掐滅在搖籃里。
那金花絕對會給自己部落添很多麻煩。
更不能讓一個人,毀了與大晉的結盟!
慕容桀被這麼一分析,也趕讓人去把金花帶回來。
“阿昭,你變了好多。”
慕容昭瞇起眼,微微一笑,“兄長,人是不能原地踏步的,生與死都不怕,那不如就豁出去,搏一搏,也許你我兄妹終將有一日,能主宰王都呢,讓那些將我們的命當螻蟻的權貴,也嘗嘗被我們踐踏在腳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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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那金花公主還不知道危險已經近,依舊追著裴淵的馬不放。
戰影打了個響鼻,什麼臭婆娘死跟著我?
原本就急著去見主人的戰影撒跑更快了。
金花追得,也只能被黃土糊一臉,眼瞧著本追不上了,金花拔下頭上的簪子,一把捅進了馬屁上。
那馬兒吃痛,嘶鳴一聲發了瘋的往前追。
可戰影哪里是這樣能讓人追上的?
結果那馬疼得不輕,還要被金花一直拿鞭子,直接干脆撂挑子不干了,將金花從馬背上直接甩了下來。
后的隨從跟在后面追了上來,結果見金花摔在地上,一個個都來不及拉韁繩。
“不許過來,撤退!給我撤退!”金花大,可這哪里是能阻止的!
金花慘一聲,“啊!!!”竟是生生被后面追上來的馬匹踩斷了骨!
“公主!”
“公主你沒事吧!”
金花哪里過這樣的苦,直接暈死了過去。
流風收回手,哼,還好暗放的及時,哪來的臭不要臉丑東西,跟個蒼蠅似的煩人。
這次給點教訓,下次再見到,必定讓知道厲害。
“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