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送嫁的隊伍被水軍特戰隊的隊員們包圍且制服了,坐在簡陋花轎上的新娘子掀下了紅蓋頭,在看見了水軍特戰隊員們上的戎裝時,哭得紅腫的雙眼流下了激的淚水。
一群山匪被押到了陳思亮面前,有十人,村子里送嫁的人有八人,加上新娘子,一行共一十九人,在大家面前排排站。
燕子和八郎按商量好的計劃,從上掏出了毒藥和解藥,這是阿姐留給他們護的。
“明人不說暗話,各位應該能認識我們上的這裳,我們就是燕王麾下水軍特戰隊的隊員,今日攔下你們的花轎,就是為了借你們的份進雪片山搗了山匪的老巢。”燕子站在那十人面前,一臉的自信和傲,“現在,都吃了我手中的藥丸,當然,這可不是什麼糖丸,是毒藥,如果十二個時辰不服用解藥,就會毒發亡,且全劇痛,肚子痛,腦殼痛……然后七竅流而亡,反正會死得很難看,很難看,你們最好相信我的話,老老實實的,不要心存任何僥幸。”
“你們怎麼能這樣?還是我們大燕的將士!狗屁的保家衛國的將士!咋這壞?你們要殺要剮,直接給我們一刀痛快的,為什麼非得用這麼折磨人的法子,我們也不想當山匪的,我們也是被的。”聽完燕子的話,其中一個山匪氣得嚷嚷,比他們寨子里大當家的都壞。
殺人不過頭點地,為什麼非得要折磨他們?!
“嚷嚷什麼?沒有聽懂人話?我們要進雪片山,但是要你們帶路,要你們的份做遮掩,不給你們吃毒藥,你們能聽話?你們不會半路弄啥幺蛾子?告訴你們,你們最好是乖乖聽話,否則折磨的是你們,別怪我們現在沒有提醒你們。”站在山匪邊的八郎就近給了他一腳,兇什麼兇,我媳婦兒我自己都沒敢兇過。
八郎這一吼,幾個山匪立即就了腦袋,一個個乖乖的吃了燕子遞給他們的藥丸,一再保證他們聽話,好好的帶他們進雪片山,決不敢玩什麼花樣。
誰不怕死?他們很怕死的!
早就聽傳燕王爺麾下有一支特別厲害的隊伍,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捉龍,可沒想到今天真正的親眼見到了,還很無賴,比他們這些當土匪的都無賴。
而且吧,見到是見到了,可是他們要喂毒藥給他們吃,也太沒了,嗚嗚……
找誰說理去?!
幾個村民和新娘子聽說了特戰隊的計劃,竟然是用他們的人換下他們時,個個高興得不知道說什麼激的話才好。
在他們眼里,雪片山就是龍潭虎,他們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回來啊,誰想去那要人命的地兒,他們又不是活夠了!
現在半路上突然出來一群人,還是大燕的將士,要代替他們進寨子不說,還是去剿匪,把土匪給剿了,以后就沒有人下山禍害他們的村子了,真的是太讓人激,太讓人高興了。
毒藥吃完,送嫁的村民和新娘子留下,特戰隊的隊員們下戎裝,換上了他們上的服,燕子也換了新娘子的裝扮,坐進了花轎里,蓋上了蓋頭。
為了不走消息,為了以防萬一,被換下的村民和新娘被留了下來,暫時全不準回村子。
送嫁的隊伍繼續上路,鎖吶再次被吹起,不過這次卻換了歡快的曲調,真正像一支送嫁的隊伍了,不像前面,吹得就像送死人上山一樣的悲傷調調。
在山匪的帶領下,送嫁的隊伍經過九曲十八彎的湖道,終于踏上了雪片山這塊山地。
再經過彎彎又繞繞的山路,幾道山卡都有驚無險的通過后,一行人終于進了山匪的寨子。
在路上,燕子一行通過幾個被藥控制的山匪打探到了不消息。
寨中的山匪其實人并不是很多,人有五十多個,有兩個當家的,大當家和二當家。
二當家的就是那個力氣很大,生殘暴,使大刀的山匪,上次去山下搶劫村子就是他帶人去的,要娶村子里的子為妻的人也是他,最可恨的一個人。
山匪說,其實二當家這人并沒有什麼武功,就是依仗著自己力氣大,再有一把利,就囂張得很。
其實寨子里武功厲害的,還是他們的大當家,但是大當家這些時間卻不曾不出現過。
有小道消息說,可能大當家的已經被二當家的關了起來,也有可能已經被他害死了。
因為只要大當家的在,他們從來沒有去山下搶劫過,雖然他們說著是山匪,但他們都是無家可歸的人,是孤一人,無可去,才上山做匪的,而且以前他們并不害人,全是靠自己的雙手在山上過日子。
山上有有山果,有野,湖里有魚……他們不死自己。
也有知的兄弟說,二當家對大當家的有救命之恩,大當家的當年被二當家在湖邊打撈起來后撿了一條命,但是命是救了,卻得了失魂癥,記不起自己是誰,也記不起自己的家在哪兒,但唯有的一點就是他會武功,人靈活,有些本事。
二當家的當年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沒有本事的二當家就奉他為大當家,兩個人在雪片山上當起了山匪,這些年就招了他們這些兄弟在山中過日子,要不是二當家的突然心來要去山下村子里搶東西,還殺了人,也不至于引來水軍特戰隊的人。
現在好了吧,特戰隊來了,他們這些人是徹底的玩完了,不死也得去蹲大牢了。
送嫁的人一到寨子里就被分開了,“新娘”去了所謂的房,送嫁的特戰隊隊員被關到了一個屋子里,但屋子里的桌子上有酒有菜,是招待他們這些娘家人的,弄得還有模有樣。
但是他們這些人卻沒有自由,派人在屋外看著他們,好在看守他們的人還是一路送嫁的被毒藥控制的那幾個人。
寨子里的其他山匪在忙進忙去的,為他們的二當家娶親忙碌著,在準備酒菜,在張燈結彩……
房里,此時很安靜。
燕子一進房間安靜的端坐了一會兒,聽了好一會兒發現并沒有人出聲和盯著自己,就悄悄的掀了一半紅蓋頭觀察屋中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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