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念安應聲,耳泛紅,角不自地勾起一甜。
「那我能不能多要一隻蝦的獎勵?」裴晉廷輕聲問夏念安。
夏念安立即再剝了一隻蝦。
裴晉廷在夏念安的蝦還沒有剝完的時候,就張開了。
夏念安見裴晉廷這副樣子,哪好拂了他的意?
迅速把蝦放進他裏。
裴晉廷就滿足地勾起角,然後給夏念安剝蝦。
杜恆看到裴晉廷竟然給夏念安剝蝦,他驚得張大了,然後慨:「真的有魔力啊!」
大哥是什麼人啊?
殺伐果斷,絕緣,自帶冰冷氣場,行走的製冷機。
京都多人喜歡他啊,多人想要借各種機會套近乎啊,他什麼時候正眼看過?
有一次,他們召開新品發佈會,一個人假扮記者,拿著麥克風衝到了前面採訪大哥,大哥起初以為是記者,還客氣地回答問題,後來記者沖著大哥笑,然後問他喜不喜歡這樣的孩子時,大哥臉突然一變,直接懟記者:請自重!
然後對工作人員說,他們不需要不專業的記者,然後直接讓工作人員把那名記者扔出去了。
他們哥幾個還私下討論過,大哥以後會不會結婚?
討論出肯定的答案,大哥肯定會結婚的,男人都得結婚嘛,不說別的,傳宗接代就是大事。更不要說大哥急需要找個人結婚來堵住某些人的。
他們又討論,大哥對外面的這麼不友好,以後結婚了,會不會對老婆好的?
他們一致認為,大哥肯定會對老婆好。但是,他們所理解的好,就是給老婆花錢,老婆不管怎麼花錢都不介意,並且,會尊重老婆的喜好,老婆想要工作想要規劃自己的職業,想要做任何事,大哥應該都會支持。
這是他們能夠想到的大哥最好的寵妻方式了。
畢竟,他是個不近的直男啊,哪裏懂得浪漫和細節?
哪承想,大哥竟然這麼會,不僅會給老婆剝蝦,還會在老婆面前賣萌。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大哥嗎?
難怪是千古不變、永恆的話題。
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啊,能讓鋼鐵直男化小狗。
「羨慕?」裴晉廷掀起眼皮得意地瞟了杜恆一眼,繼續給夏念安剝蝦,他剝蝦全程角帶笑。
看得杜恆嘖嘖稱奇。
生日宴快要結束的時候,三爺爺給裴晉廷打電話,讓他過去一下。
裴晉廷想著肯定是裴婭告狀了,三爺爺現在要興師問罪呢。
他冷冷一笑:「還有臉?」
隨即他臉上浮現溫的笑意,對夏念安道:「你在這裏等我,我過去一下。」
「嗯。」夏念安應聲。
裴晉廷就去裴家老人們的那一桌去了。
一到桌前,三爺爺臉倏地沉下來:「婭婭的事是你乾的?」
「什麼事?」裴晉廷淡定從容地問。
「把婭婭的手機號公佈出去,公開徵婚,還說婭婭打過三胎的事。」三爺爺提到這個,氣得吹鬍子瞪眼。
「是我做的。」裴晉廷神淡定得很。
裴婭就哭了,哭得嗷嗷的:「嗚嗚,爺爺,我就說是晉廷哥做的,爺爺,大爺爺,你們要為我做主啊,我什麼時候要徵婚,我又什麼時候打過胎,晉廷哥這不是要死我嗎?這個樣子,我要怎麼見人?我明天就要回學校了,我怎麼面對老師和同學?」
三爺爺聽著裴婭的哭訴,更氣憤了,拿著手裏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杵,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啊?是你的親堂妹啊!我們幾個老東西還沒有死呢,你就一點都不顧及緣親了,要是我們幾個老東西死了,還得了啊,你到時候繼承了裴家,不得把堂兄弟堂姐妹們全部趕出去啊?」
三爺爺伺機上升到裴氏來。
裴晉廷神始終淡漠、從容:「三爺爺,一碼歸一碼,我是一個恩怨分明也憎分明的人。做人如此,做商業也是如此。做人也好,做商業也好,凡事都講究一個尺度。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人得寸進尺,我一般都是先警告,警告不聽,那就怪不得我不客氣了。
對自家人,我最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對外人,我通常都是斬草除。
我已經做到這樣了,三爺爺還要覺得我薄寡義?三爺爺難道就不問問裴婭做了什麼?還是說,三爺爺覺得,裴婭拿刀子捅了我兩刀,我捅一刀回去,我就罪不可恕?」
「什麼時候拿刀子捅你兩刀了?」三爺爺被裴晉廷懟得接不上話了。
裴晉廷道:「我只是打個比方。」
「不要打這種不可能存在的比方,現在你這樣詆毀婭婭的名聲,你打算給個什麼說法?」三爺爺質問的語氣。
裴晉廷淡漠地瞟了裴婭一眼,說道:「咎由自取!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公開給徵婚這麼簡單。」
「你,你……大哥,就這樣的人,你敢把整個裴氏給他?啊?」三爺爺氣得全發抖,轉而看裴老。
裴老看晉廷這樣子,就知道裴婭做了過分的事,他教育道:「老三,我知道你只有婭婭這一個孫,但是,再寶貝也得明是非,不能縱容。在家裏縱容一點,犯了錯家裏人能容忍。去外面犯了錯,別人會給改過的機會嗎?
晉廷,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裴晉廷這才把裴婭造謠念安找了幾個男朋友,打了幾胎的事說了。
裴婭立即反駁:「我沒有,我只說找了一個男朋友,同居了,打了一胎,我可沒有說三胎。」
聞聲,三爺爺瞪了裴婭一眼,多好的咬裴晉廷一口的機會啊,結果裴婭自己承認造謠了。
造謠在先,裴晉廷就是怎麼做都是有道理的。
啪——
裴老一掌拍在桌子上,嚴肅道:「簡直是胡鬧!」
他又指著三爺爺,訓斥道:「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孫,這就是第一豪門世家的千金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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