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你不過是路過,哪裡會聽到我們說的是什麼,除非你拿出證據來,否則你說什麼都沒有用!”李霸元說道。
瞧見三人打死都不願意承認的模樣,楊孜墨角勾了勾,“你們跟我談證據?”
“好啊,那我就讓你們看看證據。”楊孜墨眼神冷了冷,看向了他的幾個隨從,“方纔三位公子說的話,你們聽見了麼?”
“回公子的話,小的聽見了。”隨從恭敬順從的說道,“我們路過此地,無意中看見三位公子欺辱東雍王,還調/戲這位姑娘,事後還詆譭柱國公大人,被主當場抓住,卻不承認。”
楊孜墨滿意的看著三人的臉惶恐起來,復又看向了小碗糕攤位的老闆,“這位老闆,你能替我們作證麼?”
小碗糕攤位老闆將這幾位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儘管是頭一回遇到這麼多大人,可柱國公名頭他是知道的,同樣的,這三人他也得罪不起,遲疑了一刻,終於是咬了咬牙,如實說道,“能的,方纔的形小的看的最清楚了,就如這位大人說的一樣。”
“這證據如何?”楊孜墨微微揚起下,瞧著三人說道。
還問他們如何?
楊孜墨這樣子霸道,即便他們三人沒做什麼也能給他說的做了什麼,何況此刻本就是他們不對,三人原本想抵賴,卻沒想到楊孜墨這般將他們拆穿,此刻若是再狡辯,怕是下場會更慘,
“你…”胖子李霸元吞了吞口水,還想說些什麼,卻瞧見一旁的程不喚已經開口,“楊將軍,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不對,還請你看在我們兩家的上此次作罷。”
這懇求的語氣讓其餘兩人更加憤。
“?什麼?”楊孜墨冷冷笑了笑,揮了揮手,說道“把這三個人給我押回府裡!”
“是。”隨從稱是,隨即走過來將三個人押著往楊將軍府去。
“楊孜墨,你好樣的,你竟敢這樣對我!”
“楊孜墨你好大的膽子,你以爲這西魏就只有你楊家說了算嗎?”
“楊孜墨…”
三人一邊被押著走,一邊喊,好半天才聽不見他們的聲音,因他們大呼小引得不人圍觀,跟隨楊孜墨的其餘隨從將人羣趕散了,才恢復了平靜。
楊孜墨是柱國公楊忠的嫡子,因潼關這邊有保護帝都長安林軍以及楊家的軍隊,是以,柱國公府雖在帝都長安,卻在潼關也有楊孜墨自己的府邸,而最重要的是整個潼關,權利最大的就是楊孜墨,是以他在這裡橫著走也沒人能管的了,
容綰也不擔心會有什麼麻煩,而方纔發生的一切都是那三人咎由自取,且時運不濟被楊孜墨逮了個正著,不過若是沒有遇著楊孜墨,估著不會這麼輕易就被與那三人放過,雖然憑藉乙弗軒的份並不會出多大的問題,可這其中的過程就會麻煩些,甚至還會平白多一些侮辱,
“多謝楊將軍替我們解圍。”說道。
“容綰姑娘客氣了。”那三個人一走,楊孜墨頓時便溫和了下來,語氣也親切了不,他淡淡笑了笑,“我不過是路過,而且上一次承蒙姑娘救助我的屬下,亦用了計謀幫我等人擺麻煩,我還未好好謝姑娘,這一次就當做扯平了吧。”
容綰也不是客氣的人,笑了笑便略略點頭。
“好了,我還有些要事要辦,就不打擾姑娘的雅興了。”楊孜墨說完,便轉帶著餘下的隨從離開了。
目送楊孜墨一行離開,容綰吃東西逛街的心也被破壞了,於是將還未怎麼的小碗糕打了包,便帶著寶兒,乙弗軒等人打道回府。途中順路給寶兒買了幾新,便將寶兒送回了將軍府,又將乙弗軒送回王府。
到了王府門口,容綰要走,被乙弗軒拉著袖沒有辦法離開。
皺了皺眉,“鬆手。”
乙弗軒不願,拉著的袖往王府裡帶,哪裡肯去,於是就在原地與他僵持了起來。
“軒兒。”劉將軍從王府裡出來。
楊孜墨與劉將軍並行出來,瞧見容綰是笑了起來,“我與姑娘還真是有緣,不到一個時辰竟遇著兩次。”
“是啊。”容綰回道。
“那正好,楊將軍可以順道送容綰姑娘一程。”劉將軍笑著說道。
楊孜墨點頭笑道,“嗯,我方纔聽劉將軍說,容綰姑娘現今住在鄭宅,今日我正好替聖上頒發聖旨,方纔便是來王府給劉將軍封賞,一會兒便要去鄭宅,倒是可以與姑娘同行。”
距離上一次分別至今已經差不多半個月了,估著楊孜墨是走的陸路回來,去了帝都長安領了功賞便回來了潼關,
劉將軍需要在潼關照看東雍王便不能親自去長安,而鄭冬靈雖說是,但是品階低下,若非特殊況,是沒有資格面聖,是以,由楊孜墨來封賞並不稀奇,
“那再好不過了。”容綰現在最好一刻都不離人,否則保不準黑人什麼時候出來殺,“只是軒王他…”
乙弗軒拉著容綰不鬆手,平日裡劉將軍早就見怪不怪了,這會兒楊孜墨在這裡,他面有尷尬,
“軒兒。”他喚了一聲便走過來拽乙弗軒。
乙弗軒裡哼哼唧唧吵鬧著不鬆手。
容綰有些頭疼,想起方纔乙弗軒對沒有吃到裡的小碗糕不捨的模樣,將手裡拎著的裝有小碗糕的包裹遞到他跟前晃了晃,說道,“小碗糕,吃麼?”
乙弗軒對吃的尤其敏,竟然將小碗糕的名字給記住了,他笑瞇瞇的看了看便將目移到了小碗糕上,鬆開了,一手就給奪了過去。
容綰趕撤退幾步。
乙弗軒一愣,瞬間意識到容綰要走,如今對他來說,似乎容綰比吃的要更重要一些,於是將小碗糕一扔,就又要抓過來。
劉將軍眼疾手快的將他拉了回去。
乙弗軒立即便又哭鬧了起來。
容綰皺了皺眉,想說些什麼,卻是言又止,對楊孜墨說道,“楊將軍,我們快些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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