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萱當初出門攜帶的藥材,大部分已經使用完畢,因此現在要多去採購一些,填充自己的藥材庫。爭取每樣東西都買一些,調配出自己要用的那些藥。
回到順來客棧之後,尹婉萱就立刻陷了忙碌中,結果沒想到,還沒夜,尹婉萱便收到了秦帆的消息:有可疑人士住雲來客棧。
尹婉萱立刻將秦帆出來,秦帆一看到尹婉萱,也不含糊,立刻彙報道:”大小姐,來者一共十四人,分兩人住雲來客棧。每次住是七人,全部都居住在雲來客棧二樓,將二樓的房間住滿。雲來客棧人來人往,奴才一開始注意不人馬,並沒有完全鎖定這十四人,後來發現這十四人在打探一對兄妹的行蹤,想到大小姐之前囑咐奴才要留意另外一對兄妹的行跡,奴才便猜測這些人,或許是大小姐要搜尋的人。”
“你做的很好。”尹婉萱點了點頭,沒想到那些人竟然來的這麼快,他們大概是沒有料到,在他們來之前。尹婉萱便派人埋伏觀察住雲來客棧的人,所以纔沒有多作掩飾。
尹婉萱讚賞地看著秦帆,此人頭腦靈活。沒有一味地死盯著目標,而是懂得思考,算是不錯的人才。
畢竟尹家只是小門小戶。下人的素質不能指太高,尹婉萱雖然任命秦帆做這件事,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收穫效,頓時十分滿意。
既然對方人馬已經出現了,尹婉萱也耽擱不得,算一下時間,司徒兄妹這幾日就會到達天機城,萬一他們行程稍快,可就麻煩了。
“你帶我回雲來客棧,就說我是你的妹妹。”尹婉萱道。
秦帆一愣,不明白尹婉萱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最終還是聽命行事。
秦帆住在雲來客棧的三樓。當尹婉萱跟著他上樓的時候,路過二樓樓梯口,尹婉萱不著痕跡地扭頭一看,便見所有房門都閉著,每一間房的燭火都亮著,燈火通明,乍一看上去還以爲所有人都在自己的房中,可是仔細一看便會發現,只有其中一間房間的火中,有黑影在搖曳,黑影閃的頻率比別的房間要高出許多,很顯然,只有這間房間有人在活,別的房間都沒有人在走。
此刻雖然天黑了,但並不是深夜,別的房裡的人,不可能點著這麼亮的燭火,卻又平躺著不彈,唯一的解釋便是,別的房間都無人,大多數人都聚集到了那間有黑影搖曳的房間裡頭。
偏生那有人聚集的房間,是在最裡面,想要跑過去查探況,必須走過二樓的走廊,而一旦被人發現,對方一開門就能看到走廊的形,尹婉萱本沒那麼快的速度逃跑。
尹婉萱心下有些遲疑與猶豫,如果現在上前,無非是要冒著極大的風險,但這個時間,也是最好的時機,錯過了現在,指不定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大小姐?”就在這時,站在尹婉萱後的秦帆見尹婉萱盯著二樓不說話,忍不住喚了一聲。
尹婉萱驟然回過神來,心中也下了決心,道:“秦帆,三樓房間的格局和二樓一樣嗎,我們住在三樓的哪一間?”
“呃……三樓與二樓是相同的,奴才給小姐安排了最裡面的一間,免得小姐到打擾。”秦帆道。
“很好,那你現在去三樓給我預定的房間裡頭等我,我一會兒再上去。”
“大小姐,您是否要做什麼事,吩咐奴才去做就可以了,奴才定然赴湯蹈火。”秦帆道。
“沒事,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你只要安心在三樓等我就好了,待會兒如果我要和你說什麼,你就短暫地忘記我是尹家小姐的份,立刻配合我,我要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明白嗎?”尹婉萱道。
秦帆皺起眉頭:“大小姐……”
“聽到了嗎?”尹婉萱轉頭盯著他道。
“是。”秦帆無奈地說著,聽從尹婉萱的命令上了三樓。
確認秦帆上樓後,尹婉萱轉下樓,然後在一樓重新登上樓梯,前半截樓梯,尹婉萱腳步聲邁的特別大聲,“咚咚”作響,然後尹婉萱突然停下來,放緩腳步小心登上二樓,當再一次走回樓梯口的時候,尹婉萱將腳上的鞋了拎在手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朝二樓最裡面一間房間走去。
客棧房間裝修雖然,但畢竟是木製的房間與門,布紙糊的窗戶,隔音效果始終略遜一籌。
面對這些膽敢殺人的亡命之徒,尹婉萱可不敢像當初對待章英皓那樣直接捅破窗戶聽,至始至終都半蹲著,深怕自己的影被燭火倒影進去被人發現,然後將耳朵進門,小心翼翼地聽起來。狀何場技。
“那人說話當真算數,事之後不僅給我們足夠的音量度過下半,而且還會爲我們準備船隻,遠渡小島,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逃命?”
“據我調查的消息,此人信譽良好,說話算話的可能很大,一般來說,幹完這種買賣,要不拿錢走人,好聚好散,要不對方再聘請另一撥人將我們殺了,毀滅跡,可問題是,我們兄弟是這麼好殺的嗎?這一次爲了殺那司徒兄妹,我們兄弟四十人看似全部出,事實上真正出手的只有二十五人,我們這十四人算是先行隊伍,等查探到那司徒兄妹的下落,再聯繫剩下的十一人,將這司徒兄妹包抄,至於餘下的人,看似出手了,實則留在了原地,如果我們這一些人出事了,那麼剩下的兄弟們,也不會放過出錢買兇讓我們殺司徒兄妹的人。”
“這個辦法不錯,餘下的十一個兄弟將會爲震懾,只要這次能夠功將司徒兄妹殺死,接下來的一切都好辦。”
“所以,現在的重點還是如何殺司徒兄妹,據對方提供的路線來判斷,司徒兄妹這幾日便會到達雲來客棧,據說司徒鈺聰明絕頂,看似是個文弱書生,但與司徒鈴這一路走來,帶巨寶,卻毫髮無損,可見其聰慧。”
“那司徒鈴雖然沒有哥哥聰明,但也懷武技,兄妹搭檔,人數是他們的劣勢,但是卻遠比我們十多人靈活。我提議,既然敵在明我在暗,不如我們就利用自己的優勢,花最小的力將他們殺死。”
“好了,現在把你們過來,就是要和你們商量這件事的,可你們卻因爲酬勞與事後安危的事,討論了半響都沒討論到重點。雖然司徒兄妹看似殺起來容易,但是若是過於輕敵,最終失敗的很可能是我們,現在趕進主題,商量一下對策。”
“原計劃是司徒兄妹一來,我們在當夜立刻伏擊,如若被他們逃跑,我們再進行追殺,對他們進行圍堵絞殺,不過我現在另有個想法,等確認司徒兄妹二人的份後,我們不如在他們的飯菜裡頭下藥,等他們藥發的時候再襲擊,這樣即使第一次刺殺失敗,他們想逃跑,也是跑不遠的。”
“刺殺之前,記得還要佈局一番,比如在他們房外進行機關設置等等,讓他們翅難飛……”
“以防萬一,在天機城兩扇城門外,各派出一兩個兄弟僞裝平民,如果看到司徒兄妹逃出來,就假裝掩護他們,到時候來個甕中捉鱉!”
裡頭的人聊得興致,很顯然這些計劃是他們早就制定好的,因此此刻衆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十分輕鬆。
尹婉萱仔細聆聽著,隔著門,聲音效果大打折扣,往往尹婉萱一句話裡,只能聽到半句,但能捕捉到半句話,已經不容易了。
就在這時,突然,裡頭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起來。
原本只能聽到半句話,此刻彷彿能夠將一整句完整地聽到。
尹婉萱一驚,整個人的軀都繃了,這些人全部訓練有素,說話的音量至始至終都保持在一個水準,哪怕高興與興的時候,也不見音量提高,怎麼此刻聲音會突然變大了?
唯一的可能便是,裡頭的人離越來越近!
“一定是被發現了!屋裡的人在朝房門走來,所以才能聽到這麼完整的聲音!”尹婉萱心中一凜,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拎著自己的鞋,弓著背,不僅沒有後退離開,反而更進一步,出手,將門悄悄地打開。
門沒栓上!
裡頭的人會犯這麼巨大的錯誤嗎?那是不可能的,他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絕對的自信!
他們不怕人闖,反倒擔心把門栓上後,在外頭聽的人離開,那麼裡頭的人要跑出來追,還得將門栓挪開,反而浪費了時間!
尹婉萱深吸一口氣,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輕手輕腳地將門打開一條,眼看著房燈倒映出影影綽綽十來個影,明知道里頭全部都是一羣僱傭的亡命之徒,這一刻尹婉萱努力將害怕的緒拋棄,隨著門漸漸變大,下一刻,尹婉萱驟然狠狠地將門推開!
“吱呀!”一聲巨響,尹婉萱早就做好了準備,然而房的人反倒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外頭聽的人,不僅沒有離開,反而進來推門,並且這麼大膽,一把將門打開到最大!
下一秒,開門人的模樣一下子映房所有人的眼簾。
“哥哥!哈哈哈哈……嚇死了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穿著一水藍的子,皮晶瑩剔,又白又,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烏黑髮亮,此刻著腳丫,兩手各拎一雙鞋子,大笑著出現在衆人的眼前,臉上的笑容俏皮中帶著幾分惡作劇的可,在燭火的映照下,白的臉蛋著點兒紅,看起來可極了。
但下一刻,當瞧見屋子裡頭竟然有十幾個男人匯聚,那小姑娘臉上的笑容一僵,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大家,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你們……你們……在我哥的房間裡頭幹嘛!”
屋子裡頭的人面面相覷,瞇著眼睛看著這個年的,這倒好,明明他們是被聽的人,但這個小丫頭,反倒是責問起他們來了。
爲首的那個人鷙地盯著尹婉萱,在心中考慮是否要殺人滅口。
現在……實在不是殺人的好時機,雖然夜,但客棧人流量多,這個時間,正好是剛吃完晚飯,客人住雲來客棧的高峰時期,樓上樓下人來人往,他們十多個人要是在這裡殺人,那司徒兄妹過兩日會住到這裡來就怪了!
他們計劃了這麼久,部署了這麼久,結果要因爲這麼個小丫頭,把一切都毀了,那簡直是會氣的吐而亡,這次任務失敗,不僅僅是沒錢的問題,對他們這麼一羣人而言,信譽也會到極大的影響!
然而……誰知道這個小丫頭躲在外頭多久了,到底將他們的話聽去了多?萬一這丫頭把他們談話的容全聽了,那豈不是危險?
“你們……”就在爲首的老大遲疑的時候,對面的尹婉萱也有些意識到事不妙,臉上天真爛漫的笑容完全收了起來,原本大大咧咧拎著鞋的手也垂下去,本能地想要護住口,深怕這十來個男人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也因爲這個舉,鞋子“咚”地一聲掉落在地面,這聲音似乎將尹婉萱徹底驚醒了一般,也顧不得撿鞋子了,火速退後兩步,指著這麼一大羣人道:“你們!你們別過來啊……再過來我要了啊……”
屋裡的人啼笑皆非,彼此對視一眼,還在等候老大的命令。
寧孤舟把劍架在棠妙心的脖子上:“你除了偷懷本王的崽,還有什麼事瞞著本王?”她拿出一大堆令牌:“玄門、鬼醫門、黑虎寨、聽風樓……隻有這些了!”話落,鄰國玉璽從她身上掉了下來,他:“……”她眼淚汪汪:“這些都是老東西們逼我繼承的!”眾大佬:“你再裝!”
于北地建功無數,威名赫赫,一把年紀不愿娶妻的定北侯蕭牧,面對奉旨前來替自己說親的官媒畫師,心道:這廝必是朝廷派來的奸細無疑——
李清珮給秦王做了五年的妾侍,終熬到秦王大婚得了自由身,喜的不能自己,拿著積攢下來的家當,美滋滋的回了老家通州,頂著秦王曾經侍妾的身份無人敢欺辱,買地,蓋房子,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 秦王對李清珮談不上喜歡,不過就是一個良妾,只是當他得知李清珮離開自己這個大金主之后不僅沒有尋死哭泣,反而更漂亮快活了,他…… 秦王咬牙切齒,李清珮你這個小騙子!
夏吟墨手欠,摸了下師父的古燈結果穿越了,穿到同名同姓的受氣包相府嫡女身上。 她勵志要為原主復仇,虐渣女,除渣男,一手解毒救人,一手下毒懲治惡人,一路扶搖直上,沒想到竟與衡王戰鬥情誼越結越深,成為了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不可思議,當真是不可思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