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里和懸不同,如果人一旦進到這里,因為過去和現在的相互沖突,則喪志迷失,多則直接神崩潰。
可張強只猜到這里的時差混,還并沒有想到這些。
現在最關鍵的是,羅武怎麼會在這里?
那子一定就是他的雙修伴,羅端的母親云霞。
還有那對白蓮,到底是什麼東西?
張強見此形,又盯著那對白蓮仔細凝視觀察。
奇怪的是,這白蓮竟然像是有思維似的,在張強的注視下,竟然緩緩的移過來。
張強沒有猶豫,飛過去,心想這麼稀奇的玩意兒,不管如何,先拿在手里再說。
當機立斷地拿過那白蓮,放在手心仔細觀察了起來。
只見它們晶瑩剔,輕若無,每一個花瓣都致異常,仿佛天然玉琢一樣。
上面還亮晶晶的,像是灑了金,發出幽幽的璨若星辰的金黃芒。
更神奇的是,它們待在張強的手上,顯得十分乖巧,像是有生命一般,花瓣竟然又張開了幾度,發出若有若無的幽香,聞起來沁人心脾。
張強不暗嘆,這可真是神。
如果是普通人,是聞一聞,修行就能增加好幾年。
可惜,對于他,只是上比較舒適罷了。
“這好像是我母親的,晶白蓮,是一種高靈仙草。”
“一雌一雄,雌的黃蕊,雄的紅蕊。”
妙心在一旁突然肯定的說道。
“高靈仙草,難道是可以食用的?”
張強驚喜,仔細一看,果然是一個黃蕊,一個紅蕊,如果不仔細看,真的還難以發現。
這白蓮聞起來已經讓人神清氣爽了,如果食用,對修行一定大有作用。
不過突然間他又有些迷,神明明是沒來過這里的,怎麼會留下兩朵雪蓮?
張強仿佛覺得他們陷了一個怪圈中,就差一點都要接近正確答案,可總是找不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一見到他們就覺得十分悉,仿佛就是我的東西一樣。”
妙心親切的向那兩朵白蓮,微笑著從張強的手中接過。
果然,那兩朵白蓮溫順的在妙心手中微微跳,也仿佛跟妙心十分悉一般。
妙心心中一,下意識的將那朵黃蕊晶白蓮放口中,并將那紅蕊的遞給了張強。
這白蓮口即化,只是一秒鐘,便進了之中。
張強驚訝的睜大雙眼:“你就這樣吃下去了?”
妙心笑笑:“沒事的,你也吃,信我沒錯的!”
張強也不再猶豫,看那晶白蓮仿佛在向自己招手似的,索也像妙心一般,放里。
晶白蓮果然也是瞬間便化為一紅飛他的口中。
兩人都到一熱浪奔騰,想是晶白蓮起了作用。
下一秒,兩人全的孔與道都瞬間張開,十分的清爽。
福至心靈,不約而同得盤坐地上,四目相對,掌心相合。
奇怪的事發生了,兩人竟瞬間便心意相通,完了最后一點能量轉換。
兩人掌心互對,周圍彩縈繞,直照亮了這里的半邊天空。
半晌后,睜開雙目,妙心與張強在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相同的東西,那便是媧元神的全部力量。
心中沒有了霾,只有。
兩人見大功告,當然是喜不自。
張強將妙心的玉手放在掌心,這時,天已亮了起來。
再一手,就見一道紅的脈沿著張強的脈搏,管,一直蔓延到妙心上。
妙心只覺得一暖流遍布全,溫潤而舒適。
張強同時也覺到一清爽之氣,融到自己的。
這個過程覺十分漫長,實際上卻非常短暫。
又過了一會,那紅的脈不見,完全沒兩人的。
妙心一抬手,那天空又瞬間暗淡了下去,的修為此時竟然已經達到了控制天象的境界。
這晶白蓮的作用比他們倆兒想象中的還更要巨大。
本來妙心與張強就已經打開了心結,心意相通,達到了進行能量轉換的最終條件。
現在有了晶白蓮的促進,兩人不僅順利完了轉換,而且在兩人的默契配合下,修為竟又百尺竿頭的又增進了一步。
所謂的一加一大于三的道理,就在于此。
張強也十分高興。
現在,能量換已經完全完,他相信,不論再遇到任何狀況,他與妙心都已是勢不可擋,任何人都不可能再威脅到他們了。
“可我現在覺得,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羅武和云霞。”
“他們既然在這里出現過,就一定可以找到。”
妙心從興中恢復過來,又說道。
雖然完了能量轉換的使命,可總覺得應該找到羅武和云霞。
畢竟他們在這里出現過,也許是為了在心中給云居真人和羅端一個代。
張強點了點頭,妙心的想法也是他的想法。
從理上說,他們也應該幫助云居真人完這個未了的心愿。
至要告訴羅武,他的親生父親是是誰。
更何況神的寶晶白蓮怎麼會在這里?
他直覺的認為這件事,或許和羅武有關。
“可到哪去找他們呢?”
“我們周圍亦真亦幻,本就不能用常規的搜索方法來找他們……”妙心有些發愁。
張強笑笑道:“之所以亦真亦幻,是因為這里日月同升,時間上發生了混,若我們與他們的時空一致,相見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張強看樣子,早就有了考量。
“可他們兩個為什麼能夠總是在一起?若是時差會發生混,兩個人應該也會出現在不同的地方才對……”妙心又問。
反復的想羅武與云霞的容貌,可叉的時間畢竟太短,他只是看到了羅武。
那子,則只是看到了一個側臉,沒有看清楚五。
張強的笑意更深,說道:“他們是從同一時空進這幻景中的,自然而然的便在同一個時空下,這個倒不難解釋。”
“要不然,我們用個笨方法,索先回到懸,再來一次!”
妙心嗯了一聲,微閉雙眼,兩人又回到了沒進幻境之前的懸中。
可推開那無形的門進去之后,羅武與云霞又像之前一樣,只是出現了一瞬間,就又消失不見。
這樣反復試了幾次,總是不行。
張強經過幾次失敗,突然道:“我本該想到的!”
“這時間本來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也許在這個時空里,他們只出現了一秒,也許更短,恰巧被我們看見了而已。”
妙心喪氣道:“這麼說來,怎麼試都不行了?”
“看來,如果真的要找到他們,我們還需要跑得再快一些。”張強說道。
可問題是,他的法確實是快的無人科比,但再快也不可能快不過時空啊,這是天地自來的規律,誰也無法逆轉。
不過妙心卻是從中得到了啟示,詭異一笑,取下了前掛著的一塊玉石來。
張強看了啞然一笑,說道:“難道你想在這記憶石上文章?”
果不其然,妙心點了點頭:“這記憶石既然可以將我母親的記憶,超越時空阻隔的傳遞給我們,我們當然也可以大膽的設想,通過它將我們的思維傳給羅武和云霞。”
“啊哈,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想安排一場穿越時空的對話。”
張強真是佩服妙心的這一奇思妙想。
這記憶石的確有這個功用,誰也沒想到在這里可以派上用場。
兩人又緩緩步這幻景之中,不過這一次,他們的神中都多出了一份自信之。
這記憶石是母親的神,妙心有了神的意志,用起來當然是得心應手。
只見站定之后,將記憶石放掌心,口中念念有詞。
不消片刻,一道綠便從記憶石上緩緩浮現,仿佛一條無形的線,將它與妙心的心神連了起來。
“我聽到他們說話了!”妙心轉臉看向張強,驚喜的說道。
“你與他們建立聯系了?可我看你并沒有什麼作啊?”張強覺得很詫異,這簡直比地球上的無線網絡還厲害。
“不是我與他們建立聯系,是記憶石與他們建立了聯系,我只是通過記憶石與他們說話而已。”
“不過只是說話,我看不到他們。”妙心又說道。
拉過張強的手,張強只覺得渾猛一震,又從記憶石上分出一道綠,與張強的心神也建立了連接。
“這樣好了,你也可以加到我們的對話中來了,不過,只可以用神識說話。”妙心說完,就又沉靜了下來,看起來又沉其中。
張強按照妙心的吩咐,凝神一聽,果然聽其中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你們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聲音中充滿了驚訝,不過卻又冷靜的異常,似乎對于妙心與張強的出現,并沒有任何驚恐之。
“夫君,也許是你師父派他們過來尋我們的也有可能。”
此時又出現了一個子弱的聲音,想必是云霞。
那中年男子卻是自嘲的一笑,回答說道:“有人來就好,至我們可以解解悶了,不過,我師父一定恨死我了,怎麼可能派人來尋我?”
張強與妙心在一旁聽這一男一的對話,更確定了他們就是羅武與云霞,便又繼續說道:“我們的確是云居真人和羅端的囑托,前來找你們的。”
只聽那婦人一改平靜的聲音,驚喜的有些失常:“羅武,你聽到了嗎?是你師父來尋我們了!”
“還有……還有我們的端兒,他該長大了吧?”
可羅武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并沒有接云霞的話頭,只是沉默了一會,又對張強他們道:“你們別白費力氣了,就算你們有天大的本領,也救不了我們。”
“請你們轉告我師父,就說我十分謝他,同時,也……對不起他!”
“如有來世……”
說到這里,他突然停了住,好半天才悵然無比的道:“也許我們已經沒有來世,那就請你們和師父說,我們一輩子都會記掛著他,謝他的再生之恩。”
“你為何如此說?”張強在一旁問道。
見張強問的真誠,又聽說他們是云居真人委托了,羅武已經沒一開始那般排斥了。
不過他的回話,卻是讓張強兩人大吃了一驚。
“反正我們永生永世,都只能在這里孤苦伶仃了,和你說說也無妨。”
張強與妙心雖然心中詫然,可也沒打斷羅武的話,讓他繼續說下去。
果然,只聽羅武又繼續說道:“如果你見過我師父,并從他的口中聽說了我,那一定就知道,我當初是多麼的好勝,多麼的一意孤行,總想著要走捷徑。”
“我真后悔,找了當時仙界的至高真人,一起結伴來到這里。”
“我太自信了,甚至已經到了自負的地步,完全沒想到,我本就不了這里的至至之氣,本就是在自取滅亡。”
“等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無奈之下,只好病急投醫,用我們所有的力氣,找到了這冰層之下的所在。”
“冰層之下,雖然熬人,可也不至于灰飛煙滅啊。”妙心道。
云霞慘然一笑,代羅武回答說道:“可是我們不甘心在這兒待一輩子,所以便離開了至高真人,到尋找出路,沒想到竟然找到了這詭異無比的府。”
“我們在那里迷失了心智,還誤以為是回到了仙界,走進來以后才發現……一切都是幻象!”
“我們來到這幻境之后,徹底的迷失,真是造化弄人,這幻景讓我們陷了永生的回之中。”
“就在我們剛想找回自己的時候,總會把我們帶到另外一個時空,已經不知道重復了多次,實話說,我們已經放棄了。”
說的事,張強是明白的,這也是為什麼他和妙心雖然在外面看到兩人,推開門卻看不到他們的緣故,只因他們停留的時間太過短暫。
張強暗忖,看來他們是進了時空臨界點,一旦陷其中,便會無限循環往復。
想起來張強也是不免后怕,如果他和妙心,未徹底敞開心扉,也進了這幻景,目前一定也是和羅武及云霞一樣的悲慘。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們似乎了孤魂野鬼……”
“我們也曾掙扎過,可就連日月都抵擋不了這里的魔力,了一個擺設,更何況我們?”
羅武天嘆道。
顯然,時荏苒,已將兩人徹底改變,除了靈魂,他們真的一無所有。
可事已至此,再抱怨也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