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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對她俯首稱臣》第231章 帝王的籠中雀(完)

云舒上前,輕扯了一下袖,囁嚅:“陛下,影三急之下,一時失言,就免了他的責罰吧。”

跟在陛下邊這麼久,自認還是了解一些的脾的,聽到不如意的話,陛下時常黑著臉唬人,可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可陛下的份又在這擺著,又擔心萬一不是玩笑怎麼辦。

姜茶茶反握住云舒的手,的手像是一塊上好的玉雕琢而,溫舒適,就適合捧在手里把玩,遠要比那個手上布滿老繭的糙漢子握著舒服多了。

給了云舒一個安的眼神,便開口道:“你為他求,朕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怪罪他了。你愿意讓他留在你邊保護你不?不愿意的話,朕就將他打發的遠遠兒的,保準這輩子都不讓他出現在你跟前礙你的眼。”

說實話,姜茶茶是希兩人在一起的。

皇家挑選的影衛都是孤兒。

要為皇室賣命,直到死都沒有自由。

但,姜茶茶之前同他們說過了,他們可自己排班,負責守護的安全,其余時間可以自由活

娶妻生子都可以。

還許給他們四十五歲就可以退休,退休后除了每月能拿俸祿,每人還能得三畝良田,和一宅院。

影三人品能夠信得過,云舒此人極其缺乏安全,而影三又是能給絕對安全的人。

云舒若是能夠喜歡上他,想來也算是一段佳話。

當然就是這麼想,尊重云舒的選擇。

云舒豁然看向他,瞧見他眼底的黯然,整個人十分難過的樣子,眼中浮現出掙扎,想了想還是說道:“學院里正缺個護衛,陛下若是肯割,就讓他在學院里謀份差事吧。”

影三這會兒若是有尾,只怕會搖著尾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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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姜茶茶說允了,退出去時,走路都險些同手同腳。

云舒眉眼不彎了彎。

姜茶茶余留意到,隨后拍了拍的手背,又低聲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考慮上的,隨自己的心就好,若是覺得他煩了就同朕說。”

這一次,云舒不再顧念份,撲進懷里,摟著的腰,悶聲道:“云舒明白,多謝陛下為云舒考慮這麼多。”

何德何能,能夠得陛下如此照拂。

姜茶茶手剛落在的背上,正想哄哄小姑娘,就察覺到一道怨念的視線盯上了自己。

一抬頭,就對上盛允策黑黢黢,暗沉沉的眸子。

“臣打擾陛下和云舒姑娘說話了,陛下恕罪,臣這就走。”

上說著走,腳沒一下。

云舒嚇了一跳,起正要告退,話到了邊想起來這是自己的住的寢宮。

還是姜茶茶拉著盛允策的手離開,一路上說了許多關于自己和他親的事,他這才展

后妃的安置問題解決,立后這件事也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后宮后位空懸多年,初親政時,都是由后宮統管六宮務,姚詩蕊宮后,遂太后將手中的權利一部分給了姚詩蕊。

姚詩蕊放出宮嫁了人,姜茶茶可沒打算讓太后再掌印。

姜茶茶坦明份,朝臣不敢有任何反對的聲音,下旨立盛允策為后,自然也沒有誰敢吱聲。

盛允策捧著圣旨笑得齜著一口大白牙,當天飯都多吃了兩碗。

盛夫人看著沒心沒肺的渾小子,神實在是一言難盡。

盛家是祖墳冒青煙了?

竟然還能出來一位皇后。

要是個姑娘家,這個做母親的,自然要拉著閨說一些己話,教一些規矩,可要嫁人的是個小子,這個當母親的怎麼好意思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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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讓盛將軍教他規矩,該怎麼侍候陛下。

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盛將軍一抹臉,輕咳了一聲道:“以后再宮里別使一些小子,脾氣溫順些,子大多數都喜歡微的夫君,你也爭取早日……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

盛允策還真生出來一點小

紅紅。

“嗯,我自然會順著的。”

一陣沉默后,盛將軍想到了什麼,眸底染上沉思,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后宮,最忌諱的就是一個妒字,日后,陛下若是納妃,記得……”

“陛下不會再納妃。”話說到一半,盛允策就打斷了他的話。

盛將軍瞪他,他就知道這混小子該這麼想了,“哪位帝王只有一位妃子的,納妃不過是早晚的事,你提前做了心理準備,實在不行,你選幾個好拿的,送到宮里。”

“陛下許了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盛允策幽幽道。

讓自己主納妃,呵,下輩子都不可能。

“天真。”

盛將軍想再勸,盛允策已經沒心聽了,淡淡道:“爹,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回房了。”

說完,本就不給盛將軍反應,闊步離開。

翻來覆去睡不著。

盛允策執劍在院子里舞出了一的汗,沒什麼力氣了,直接躺在院子里的石磚上天。

“影三……”

影三平時總喜歡說一些如何看重他,如何鐘他的話,因此盛允策便常常找影三談心。

喚出聲才意識到影三早就為了出府追妻了。

那個愣頭青,追妻的手段他也有所耳聞,為云舒姑娘學了做飯不說,還每日送給云舒姑娘一些飾品,本不等人家拒絕,每次都是放在的窗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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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允策脖間戴著許多年的玉扳指,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好像沒怎麼送過東西。

他撇了撇,怎麼覺自己比著影三更像個愣頭青。

人家姑娘待嫁,都坐在閨房里繡蓋頭,他又不需要,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來,去了京城里最大的首飾鋪子。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子的首飾種類如此之多。

想到這些的飾品戴在鬢間的模樣,盛允策恨不得包下整間鋪子。

掌柜的認出這位就是將要嫁進宮里的盛家小公子,他挑選首飾是為了誰不用多說,自家的小店雖說有不千金小姐顧,但若是呈到圣前,還是不夠看的。

宮里什麼好東西沒有,豈會瞧得上眼。

但若是傳出去,他店里的首飾陛下都戴了,只怕整個京城,再也沒有那家的頭面鋪子能比得上。

還不等他一一介紹,盛允策便選了許多,金銀玉石鑲嵌而的梳篦,勝似真花的各類絨花簪,掛著珠串的步搖都有選。

盛允策將包的東西抱在懷里是眼睛都在發亮,后的小廝要上手幫著去拿,他都不愿意。

顯然是喜歡的不行。

盛允策滿腦子都是已經收下首飾的模樣。

掌柜的看到他如此滿意,也笑得合不攏,點頭哈腰的將人送出去。

路過一家鋪,盛允策走過了之后,又退回來。

這麼多華麗的首飾自然是要配上華貴的

他從鋪出來后,整個人走路都是飄的。

定制好當天,盛允策就請人到了自己庭院。

姜茶茶一進他院子,就留意到了不對。

他院子里好像多出來了一個小廚房。

盛允策見注意到了小廚房,邀功似的說自己學了廚藝,想吃什麼,他都可以做給

姜茶茶來了興致,當即就要看他做飯。

他做個飯像是打仗,刀功不錯,就是流程不練。

一頓飯下來,小廚房簡直不能看。

等他將做好的飯袋端到跟前后,姜茶茶扯起角道:“不錯,做得好,下次不許再多了。”

盛允策剛揚起的眉梢瞬間就垮了下來,“看著不好看,但吃著很好吃。”

姜茶茶吃慣了宮里的山珍海味,按說換換口味也不錯,但嘗過盛允策做的飯,姜茶茶雙手握著他的手,深著他:“聽我的,這雙用來拉弓箭的手,還是不要再用來掌勺了。”

“……”也沒有這麼難吃吧。

盛允策嘗了嘗,明明還可以啊。

之前他行軍打仗時,每日吃的飯菜還不如他做的呢。

盛允策看實在是吃不下去,只能悻悻收下去。

影三說做好做不好,重要的是個心意,看來要是做不好,還是別賣弄這個心意了。

隨后展示自己為準備的

姜茶茶察一切的目落在他上,“到底是為我準備的,還是為了想看我穿準備的?”

盛允策打著哈哈,“都一樣都一樣。”

上說著都一樣,這天盛允策撕起來服,興的勁兒可藏都藏不住。

姜茶茶宛若在一條小船上,在激流中晃啊晃,找不到靠岸的地方,昏昏沉沉間,聽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蠱的意味在耳邊響起。

“陛下有臣一個就夠了是不是?”

急切想要結束戰事的人,又是說不會納妃,又保證這輩子只有他一個。

……

八年,圣上遣散后宮。

同年六月帝后大婚,普天同慶,大赦天下,之后又下了一道減免賦稅的旨意。

整個京城堪比過春節,家家戶戶張燈結彩,都熱鬧了起來。

兩人親后一切并沒有什麼變化。

朝臣暗里上奏后宮不得干政,盛允策順應他們,將一切事給其他人去辦,就是這些人都是盛允策層層篩選選出來,姜茶茶和盛允策能信賴的,那些想要趁機安在要職位上自己人的大臣完全沒有機會。

前殿安排不進自己的人,后宮總能安排進去吧。

他們可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心啊。

你瞧,太傅大人都進諫讓陛下選妃了。

他們都是為了江山社稷,為了國之本。

瞧著大殿上一個個義正辭嚴的進諫,姜茶茶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宣那些向進言的大臣家眷進宮賞

進宮之前,眾位夫人都是得自家夫君提點過的,陛下此次辦這個賞宴,說不定就是搖了要納妃的心,們一定要想辦法游說陛下吐口。

來的時候好好的,可進了宮,一個個就不敢提了。

們不提,姜茶茶自然會提。

諸位大臣覺得后宮之中妻妾越多越好,想來后院之中也該如此了,姜茶茶直言,要不就賜給他們十個八個的如花眷,不知道各位夫人覺得如何。

太傅夫人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與太傅是年夫妻,夫君雖說年輕時納過一方妾,但妾是的陪嫁丫頭,多年來安分守己,只育有一個兒。

如今都到了這個年齡,哪還能再娶妻,若陛下真賜了人,只怕夫君晚節不保啊。

有是親沒多久正是里調油的年輕夫妻,當然也有夫妻不和的,但無論是哪一種,為正妻沒有誰想為自家夫君多抬幾房侍妾給自己添堵的,尤其是陛下賜下的,冷落了定然不行。

還是太傅夫人首先找到了癥結所在。

只怕陛下要賜人的原因,還是他們諫言陛下納妃一事。

換了眼神后,幾位夫人當即就表示求收回命,他們回府之后定然會勸夫君將心思多放在百姓上。

姜茶茶滿意了,一人賜了一支筆,若是們夫君犯了錯,們可有權利“休夫”,并能分走一半家產。

們捧著賜的筆回府后,將筆供了起來,聽聞這支筆專門用來寫休書的,還是寫休夫書的,一個個臉都不太好看。

在姜茶茶下旨提高他們的俸祿以后,心底還有些怨念的人,立馬心里就舒服了。

罷了罷了,陛下不愿意娶便不娶吧。

……

姜茶茶為盛允策做了什麼,都一五一十說給他聽。

姜茶茶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里。

說完后,抬起下,又一臉驕傲道:“這下保準不會有人再提讓朕納妃一事,朕的后宮此生只有你一人,小策子,滿意不?”

他微微頷首,低聲說了句滿意,“為了我,讓陛下累了。”

“甘之如飴。”

說這話時,笑得比糖更甜。

盛允策向來不懷疑對自己意。

心里有自己,并不代表一輩子只會有自己一個。

就連父親都勸他做好會納妃的準備。

卻一再用行告訴他,這一生只有他。

盛允策將剝了皮的葡萄喂到邊。

貝齒輕咬著晶瑩剔的果水四溢,甜中又帶了點酸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口腔,說了句好吃,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他繼續剝。

一碟葡萄很快見了底。

盛允策目凝著水潤的瓣抬起了手,礪指腹捻著殷紅的瓣,拭去上面的水漬,而后俯下

齒相依間,他喃喃道:“天已晚,允策該伺候陛下就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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