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導演來說,幾乎是什麼樣的演員都見過了。
有的人就擅長演戲,有的人一遇到戲就進不了狀態,起初他完全沒想過這麼漂亮的江小白沒有的經驗,直到今天拍到這個劇時才驚覺了這個可能。
無奈之下,他只得再給江小白講了講戲,江小白聽的很認真,可是一開拍,就還是不對味。
「導演,要是你找人給我示範一下?」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因為一個人不在狀態導致最後一場戲遲遲不過,江小白也急了。
「不如我們反過來試試?」
舒傑卻是開口了。
可能是因為自己演技不太好的緣故,舒傑已經適應問題出在自己這邊,很理解這種焦心的,現在看到江小白有困難,就主出了援手。
「也行,你們兩個角對換,你仔細看舒傑的緒轉變。」牛導點頭。
江小白謝過了舒傑,然後兩人就對調了份開始演技。
「如煙,這是我用冰寒谷的玉蠶製的,能防水火,尋常刀劍都難以刺破它,你收下吧。」
還別說,舒傑就屬於別的戲演不好,但戲相當拿手的人。
稍微醞釀了一下緒,他就開始表演了,說著屬於江小白的臺詞,卻把稱呼改了改。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深的看向江小白,裏面的都要溢出似的。
小鮮這個稱呼不是吹的,他相貌極佳,眼睛圓潤且大,眼睫又長,此時專註的看著江小白時,江小白瞬間就冒出一種這個人是真的喜歡的錯覺。
要是換個人,面對舒傑這樣的眼神恐怕就要臉紅心跳了,只是江小白卻沒有異樣的覺,只是專註的學習著。
「看清楚了?就是這種覺,不過柳如煙的會相對更含蓄一些。」牛導道。
江小白深呼吸一口氣,「我看清楚了,導演,再試一次吧。」
「好。」
這一次,江小白回憶著剛才舒傑看自己時的眼神,並將它給複製了出來。
那種深對來說是不存在的,但江小白卻覺得這種覺不陌生,前世在制出心的符篆時就會那樣專註的看著它,興激又忐忑於它的效果,想一想竟然和舒傑的表現差不多。
於是這次就學會了,把舒傑當自己心的符篆看。
牛導滿意的點點頭,終於是長鬆口氣,他大手一揮,「好了,收工!」
江小白汗都快下來了。
今天雖然是完了任務,可是片場里人多口雜,第二天江小白到劇組時,就聽到有人在討論昨晚的表現了。
「……裝的還像,沒談過?誰信啊!」
「自己不會演戲,就承認演技不行唄,偏偏還找借口……」
看到江小白走近,那些人的聲音慢慢停了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轉移了話題。
江小白視若未見。
解釋是不可能解釋的,真解釋了反倒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覺,這些人說閑話就任由他們說去吧。
不過是無關要的人罷了。
這些人不敢明著說,可有人敢。
上次戲不卻了笑話的李碧瑩難得尋到江小白的錯,得知這個消息后就來面前刷存在了——
「沒談過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的,你知道傳出去會有什麼結果嗎?」
似笑非笑的看著江小白,「只要被人找到你以前的黑料,那你可就洗不白了。」
這種事在娛樂圈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曾經就有個當紅小花想塑造清純的人設,對外就說自己沒有經驗,初都沒有給出去,還因此吸引了一大波男友。
但是有些事是經不起查的,當後來和男友親吻照甚至床昭被曝出來后,的人氣直接就跌到了谷底,很多人對轉黑,都說是「綠茶婊」。
李碧瑩自己走的人設就是「鄰家孩」型,清純可又活潑,但卻從不敢說自己沒有談過!
誰知道的幾個前任會不會拍有的照片並一直留著的?
「謝謝提醒,但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江小白淡淡說道。
李碧瑩挑眉,「是嗎?你可真有自信,是覺得以前的證據都被毀乾淨了?」
江小白斂起神,看著。
「李姐似乎有點閑,竟然還有時間替我心?」
李碧瑩捋了下頭髮,笑了,「前輩嗎,總是要關心一下小輩的。」
江小白合上劇本,著勾起,「既然這麼閑,那你要小心了,最近可能會有麻煩找上你也說不定。」
說完,周一涼,江小白笑意更深。
李碧瑩顯然沒把這句話當回事,「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一個月前我去唐名時在電梯里遇到竇芳,挑釁我,於是我就對說了句話——會退圈,你看,這話不是應驗了嗎?」江小白淡淡道。
李碧瑩嗤笑,「你以為這話我會信?」
「哦,在拿到這個角前,趙姍在酒會上也挑釁了我,當時我說會摔到。」
江小白輕描淡寫的說。
李碧瑩笑容一僵,不知為何覺得心中有些發,但卻仍然不相信,「你,你以為你是誰,你說的話還都會應驗不!」
「我也不知道呢,不過……也許很快就可以證明我說的對不對了。」
江小白聳聳肩,說完就不再看李碧瑩,繼續看起了劇本。
李碧瑩冷哼了一聲,瞪了江小白一眼後轉走了。
走後明珠小聲嘟囔,「好討厭,一直跟小白姐你過不去!」
「沒關係,等到事應驗就不敢惹我了。」
江小白隨口說著。
經過昨晚的試驗,江小白毫不懷疑自己的「能力」,只要自己說完話後周發涼,那想必就會應驗。
只是不太確定的是,有些話可以當場應驗,有的卻會有延遲。
就像趙姍摔,在當天晚上就真了,可是竇芳退圈之事卻是過了好些天才應驗的,這讓也不太確定李碧瑩何時會出事。
不過沒事,多試幾次就知道是個什麼規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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