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啊?
不好意思,我沒打算過去給貢獻任何熱度和點擊。
如果不是天音的人,那麼毫無疑問,我還是喜歡的。
畢竟,怎麼說也陪伴了我半個青春。
可是吧,如今還在天音,那就不好意思了。
我對於天音的厭惡程度,可以說那是到了頂端了。
不管什麼人說天音的好話,我都和他不來電。
當初,先生如此聲名狼藉,全部都是拜天音所賜的。
所以,如今天音的人還有作品,我是一律不看不關注。」
「好傢夥兄弟,沒想到你竟然和我一樣?
我也是這樣,現在我見到天音的人,高低我要吐口痰了以後再走的。
所以說,目前為止,天音的陳紫的績怎麼樣?」
「額怎麼說呢,發歌兩個小時了,點擊量才破百萬。
這個我也就不說了,購買人數竟然只有可憐的十萬。
這個績,放在別的歌手上也算不錯了。
可是是天後啊,這個績那就真的太慘了。
雖然的這首歌其實還不錯,可是各位你們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的大多數,如今都是先生的死忠。
如今,好多人雖然沒有退群,可是也基本上不可能支持他了。
群裏面,都在說除非退出天音,不然的話永遠不在聽的歌。」
「好傢夥,這個績,對於一個歌後來說,確實夠慘的了。
嘖嘖嘖,這一次過後,我覺得天音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確實,天音早就應該消滅掉。」
……
孫正浩右手的握著高腳杯,旁邊的陳紫看的一陣的揪心,深怕一下子碎了,然後扎著手了。
「正浩,不用在意這些,我需要什麼我自己知道。讓他們說就好了,不用擔心。」
孫正浩冷哼了一下:「這些人,從來都不會汲取任何的教訓。他們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嗎?
不,他們其實本沒有一丁點的正義,因為他們當初也是兇手之一。
憑什麼,他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忘記自己當初對劉南做的事,然後轉過來還能如此高高在上的說我們?
說起來,大家都一個樣,誰也沒有比誰高貴。」
孫正浩的話,讓陳紫也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接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不對,你說錯了孫總。你搞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件事的因果關係。
當初,是你先控輿論,然後誤導民眾的。
雖然說,民眾也確實當初是幫兇。
可是,這並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的本意不是為了攻擊別人,而是為了他們覺得的正義。
你當初,把劉南先生污衊了一個侮辱,還有耍大牌這樣一個劣跡斑斑的人。
所以,民眾從心底裏面討厭這種人。
所以,他們心甘願被利用。
這是普通民眾,最樸素的道德觀。
如果,當初你不這麼做,不引導他們,不利用他們,也不會這樣。
所以說來說去,你才是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而如今,這些民眾明白了真相,所以他麼的反過來罵你有什麼不對呢?
既然你當初選擇這麼做了,那就一定要承擔這個反噬。
所以啊,以後別在說什麼民眾也是幫兇之類的話了。
沒有你們的利用,他們永遠都比任何人明辨是非。
就連法,都比不上他們。
因為,民眾的是非觀,是據歷史,據自古而來的潛移默化的那種教導。
他們的是非觀,非常的明確。你做了壞事,你就是壞人。
你做了好事,你就是好人。
如果沒有人惡意的引導,他們永遠不會做冤枉好人的事。這個,就是民眾。」
孫正浩聽到說話的人,下意識的回過頭看了一眼。
「江總?你什麼時候來的?」
沒有錯,來人就是江一鳴,這個一直非常神的人。這一刻,江一鳴來到了天音。
聽到了江一鳴的話以後,孫正浩整個人陷了沉思當中。
其實江一鳴說的很對,民眾的意志最容易欺騙了。
為什麼?
因為他麼的比任何人,都要這個國家。
某位教授說過一句話,當有一天敵人來了,第一個跑的就是有錢人和明星。
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拋棄這個生他們養他們的地方
而留下來的,就是普通民眾的孩子,他們會為了這塊土地奉獻自己的所有。
為什麼?
那就是因為,他們比任何人都要國家。
而民眾的非常的樸素,很多時候之所以容易相信人,那就是因為對惡人的痛恨
我們痛恨貪,痛恨那種叛徒,也痛恨那種有著道德不好的人。
因為我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樣的人是害蟲,所以我們討厭。
而當有一個人說,這個人是個叛徒什麼的,我們一定會義憤填膺,然後過去罵他。
因為這一刻,樸素的道德觀已經不允許我們去分辨真假了。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說什麼容易挨罵。
而當有好人好事的事,我們也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誇獎,恨不得讓所有的好事都是他的。
因為我們知道,好人就應該有好報。壞人,就應該有惡報。
所以,這一刻江一鳴的這番話真的說清楚了本質了。
如果,當初孫正浩不控輿論,當時的這些民眾怎麼會被欺騙的?
說來說去,他們只不過是被壞人利用了。
而他們的本意,則是想做一件好事知道嗎?
這一刻,孫正浩沉默了,陳紫也沉默了。都被這番話,說的無話可說了。
「江總,你這個時候來公司打算做什麼?」
突然,孫正浩轉移了話題,此時此刻他突然死死地看著江一鳴。
他的心,說真的有一點猜測,只不過這個猜測現在並沒有證據。
江一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孫正浩:「你以為我過來是幹什麼的?
挽救天音?
這個是不可能的,天音已經沒救了。
我今天過來,是打算告訴你一件事的。我江一鳴,和劉南也是朋友。
只不過,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可即便如此我也欽佩他這個人。
最後,我才知道,原來他當初的那些,都是你乾的好事。
所以,我就了天音,打算看一看熱鬧,順便幫一幫劉夫人。」
孫正浩一愣,隨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江一鳴,整個人都快不過氣來了。
「你……你……呵呵呵,真的是報應不爽啊!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
孫正浩看著江一鳴的眼神很複雜,有震驚,意外,憤怒,無奈,又或者還有幾分釋然。
陳紫也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江一鳴,沒想到對方竟然也是劉南的朋友?
現在我想問一句,他劉南哪兒來的這麼多的朋友?
「是啊,你沒有想到。不過嘛,我今天過來也不是為了說難聽的話的。
你孫正浩這個人,雖然在為人上面一般,不過商業上面你也確實有能力。
我今天過來,只是單純的為了告訴你這件事。
因為接下來,天音可能沒有了起死回生的能力了。希你啊,以後過點平淡的生活吧!」
說完,江一鳴轉離開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陳紫,和滿臉複雜的孫正浩。
「今天我才明白一句話,什麼做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原來如此啊,原來竟然是這樣?
原來,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所做的每一件事,其實都已經被標註了下來。
有報應不爽,也有好人好報,或許這一切都是蒼天的注視吧!」
說完,孫正浩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
新的一周周六到來了,時間過得非常快,一晃眼就來到了新的一天。
而今天,也毫無疑問,詩聖劉南新的一期直播也要開始了。
不過嘛,這一切都還不著急,今天要說的就是傳奇這首歌,碾了陳紫的先行曲的事。
完完全全被碾了,哪怕天音這邊,刷了數據也沒用,完全被吊打。
是,你一個富豪是有錢,這個沒什麼可說的
可能你有幾百個億,幾千個億。甚至於上萬億。
可是,不管你怎麼看,也都比不上好幾個億的人對吧。
這些人,哪怕看起來很普通,家庭普通,收普通。
可是,當所有人匯聚在一起了,他們可就了不得。
所以,劉南的開始發力了,這一次陳紫別想有任何出頭的機會。
吳明剛從聯盟那邊回國,他前段時間接了一個大案子。
作為大漢前十的律師,他的司非常多。
而他忙完了這個案子以後,就立馬回國了。
回來以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李見雪。
「弟妹你放心,我已經完全收集好了所有的證據。
不管是別的,還是當初對阿南的陷害等等,我都已經把證據準備好了。
等到天音分崩離析的時候,就是我們正式起訴他的時候。
我會讓他進去,和當初的王勤嵐一起踩紉機的。」
開玩笑,要說真的想讓孫正浩坐牢的話,這件是對於吳明這種大律師來說簡直不要太輕鬆了。
就目前他掌握的東西,就足夠孫正浩進蹲十年了。
這些年孫正浩做的一些事可不,這些東西在別人手裏可能沒用。
可是在吳明的手裏,這些東西都是讓他進監獄的東西。
如果不是為了,讓孫正浩驗一下,他為之鬥了一生的事業失去的那種痛苦,吳明早就可以了。
而如今,一切都到了收尾的時候了。
天音的崩塌,只不過是眼前的事。一旦天音沒了,孫正浩也沒有必要繼續瀟灑了。
「明哥,辛苦你了,還專門回來。」
吳明急忙搖頭:「弟妹,你這樣說我可就不答應了。
阿南的事,比我自己的事都還要重要。
我就不多待了,我先回去準備好一切事。弟妹你這裏開始了以後,就可以直接告訴我。」
李見雪點點頭,隨後目送吳明離開。
「時間也到了,起風了啊!天音,你們可只有一張專輯的時間了。」
……
時間一晃而過,就來到了晚上了。
今晚,哪怕現在才七點鐘,直播間裏面就已經有超過八千萬人過來蹲著了。
並且,此時此刻裏面特別的熱鬧。
「我不相信,不管你們怎麼說,我都不相信。
按理說,還有四五年的時間才對。直播的話,我覺得現如今應該才播放一半。
結果你告訴我,可能馬上要結束了?
開玩笑什麼玩笑啊,我怎麼可能相信的。
我只想一直看著,播他個十年八年的不好嗎?」
「瘋了吧你啊,十年八年,你也想的出來?
我也相信這個猜測,上一期明顯就能看得出來,先生的應該有問題了。」
「有問題怎麼了,養病也可以直播啊?」
「該死的,你做個人吧,養病你也直播?你覺得,劉夫人能夠答應嗎?」
「不對啊,哪怕不好了,肯定也不至於這麼快吧?」
「這個誰知道啊,反正我覺得,接下來的直播應該沒有多。」
「蒼天,我不答應啊,沒有了先生的直播,這還有個什麼勁啊?」
「你們說,前面的那些錄像裏面,是不是能夠播放出來?
剪輯師,肯定剪輯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就不能放出來讓我們看看?也讓我們,研究一下先生不行麼?」
「這個嘛,你去問一問啊,去筆站網問一問。」
「問個鎚子,人家能回答才有問題呢。
對了各位,據說梅花亭那邊下雪了。
有沒有人跟著我一起,去梅花亭來一個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的?」
「算了吧,我要去金烏城,看看那漫山遍野的梅花。
我想要去欣賞一下,真正的嶺外斷橋邊,寂寞開玩笑。已是黃昏獨自愁的景。」
「我就不一樣了,我打算到去看一看,一下先生寫的那種山舞銀蛇,原馳蠟象,與天公試比高。
嘿嘿嘿,這一次我一定要去一下。」
「好傢夥,夠厲害的啊你們,到跑家裏有礦啊?」
「不聊了不聊了,快點直播吧,我想看一看,今晚先生的直播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