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開始搖了。」胡執拿起骰盅。
欽博言頭有些疼,索往後沙發靠背上一靠,醉眼迷離地看著四人玩。
宮千暮垂目,一不,暗自凝了力,去細聽辨音,辨骰子在骰盅旋轉和撞擊的聲音。
骰盅「嘭」倒扣於茶幾上。
聲止。
宮千暮抬眼。
自搖骰子的人起,依次報大小。
「大。」胡執道。
田風接著:「那我就猜小。」
到宮千暮。
毫不猶豫:「小。」
茍戰晨猜:「大。」
骰盅揭起,三粒骰子的點面分別是二、四、一。
因為他們玩的是三粒骰子,每粒骰子的最大點面是六點,三粒朝上的面點數相加最大值便是三個六點,也就是十八點,而規則是超過最大值的一半即為大,低於最大值的一半即為小。
換句話說,他們現在只要加起來大於九便是大,小於九便是小。
二加四加一,等於七。
小。
宮千暮、田風贏。
胡執、茍戰晨喝酒。
「宮小姐可以啊!」茍戰晨一邊喝酒,一邊朝宮千暮豎大拇指。
宮千暮笑笑,側首回頭看了看欽博言,發現他也正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醉意熏然地看著。
視線相撞,呼吸一抖,忙將頭轉回。
遊戲繼續。
一個小時后,開的那些洋酒終於都喝完了。
然而,除了欽博言,還有一個人趴下來了,那就是胡執。
他甚至比欽博言醉得還厲害,欽博言至人還是醒著的,胡執完全不省人事。
宮千暮一杯未喝,因為把把猜對。
田風了兩個代駕。
「茍子,我們兩個先把胡執搬下去車裏,再來搬欽,等代駕來了,我送胡執,你送欽。」
茍戰晨說好。
兩人去攙抬胡執。
見兩人特別吃力,且搞了半天才將胡執弄到門口,宮千暮道:「你們兩個搬他就行,欽我來吧。」
然後,就在兩人,不,應該說三人,包括欽博言,就在三人震驚的目中,直接躬將一米八三的欽博言背了起來,且,輕鬆出門、腳步輕快。
......
回家的路上,欽博言在車上睡了過去,到了麗景花苑地下停車場都沒醒。
代駕師傅說幫宮千暮一起將人弄到家裏,被宮千暮拒絕了。
自己可以。
小區樓道電梯到是攝像頭,宮千暮拿了欽博言放在車上的一頂鴨舌帽戴他頭上,帽檐低,幾乎遮了整張臉,才將他背起。
一路背回家,直接背進他的房,將他放到床上。
開了房間的燈,再幫他了鞋,然後去解他西裝的扣子,準備將他的西裝外套了,再幫他蓋上被子睡。
誰知西裝到一半,驟然手腕一重,是被欽博言猛地抓住,然後一拉。
猝不及防,就被拉撲到他的上。
兩人的鼻樑都差點撞到。
四目相對。
宮千暮一下子忘了。
兩人的眸子絞在一起,他的迷離,的慌。
「就是這雙眼睛,」欽博言突然出聲,聲音沙啞得厲害,氤氳酒香連帶著他的呼吸,盡數鑽的鼻尖。
心口一,正起,卻是被他的另一手臂扣在了背上面,「這雙眼睛,我好像等了......很久很久。」
宮千暮怔了怔。
「欽喝醉了。」再度起,卻是又被欽博言手扣住後頸一按,還沒反應過來,他已吻上的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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