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殿下正氣凜然地道:“父皇,不就是收拾了個人麼,您何須如此驚訝?吏部侍郎是您的員,卻給薛丞相做走狗,兒臣教訓他也是應當的,雖然他不敢來告狀,但是兒臣,自是不能欺瞞您的!”
煊晉帝:“……”你以為朕不知道,你來告訴朕,就是要跟朕說,人你已經打了,就只是要跟朕通個氣?
煊晉帝瞪著他,簡直都被他氣笑了:“哦?白慕歌可以給你做走狗,吏部侍郎就不能給丞相做走狗了?”
這是什麼雙重標準!
玄王殿下看著自家父皇。
理直氣壯地道:“兒臣收走狗之前,已經同父皇您說過了,薛丞相對您說過了嗎?再說了,兒臣是您最寵的兒子,薛丞相他是嗎?他拿什麼跟兒臣比?”
煊晉帝:“……”朕竟無言以對!
半晌之后,煊晉帝疲憊地擺手,開口道:“行了,行了,你回府去吧,這件事朕知道了!”
令狐悅笑了笑,慢聲道:“是,那兒臣先告退了!”
等令狐悅一出去。
煊晉帝忍不住吐槽道:“這個臭小子,吏部侍郎是何等要職,他竟敢就把人,扔在糞坑!”
小義子尷尬地扯,十分得圣心地道:“玄王殿下這還不是掌握著分寸嗎,只是把人教訓了一下,也沒把人弄出個好歹,到底還是為您想的,怕是擔心真的殺了吏部侍郎,您在中間左右為難。”
小義子伺候了陛下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知道,陛下是想聽自己,說玄王殿下的好話嗎?所以他就這麼做了。
煊晉帝點點頭,慨地道:“可不是嗎?他真是一個為朕著想的好兒子!”
說著這話,他的龍心甚至裝滿了。
小義子:“……”嗐!您開心就好!
這個時候。
煊晉帝還接著道:“吏部侍郎也的確是太糊涂了,到底朕是他的君主,還是薛丞相是他的君主?白慕歌是朕親自點的京兆府尹,是天子門生,更是玄王的人,他竟然也敢為難白慕歌,實在是豈有此理,這個混賬東西,完全不把我們父子看在眼里!”
小義子:“……?”
那什麼……
陛下,奴才聽得出來,您一切的憤怒,都是因為,對方沒把玄王殿下看在眼里,畢竟這朝堂上的員,幾個不是陛下您欽點的?都是天子門生,沒見您這麼維護其他門生啊。
他也看明白了,在陛下的眼里,玄王殿下跟陛下,永遠是一的,得罪了玄王殿下,陛下也會同不悅!
小義子道:“那陛下,您的意思是……”
煊晉帝道:“傳朕的旨意,讓吏部侍郎,在家中待半個月,這半個月不必來上朝了!讓他自己在家好好反省,作為吏部員,是否應該為了趨炎附勢,為難一個小。”
小義子:“是!”
煊晉帝還道:“也讓朕和其他的朝廷命們,都能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朕覺自己快窒息了。”
說真的,今天上朝的時候,煊晉帝一直就覺得,朝堂上盤旋著一若有若無的屎氣,但是味道是從哪里傳出來的,煊晉帝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清楚,也一度懷疑了,自己是不是聞錯了。
現在他覺得破案了!
短時間之,還是不要看到吏部侍郎了,半個月之后,對方上的臭味應該消得差不多了吧?
小義子:“……是!”
……
吏部侍郎正在吏部理事務。
宮中就有人來傳旨,說讓他暫時不用去上朝了,陛下的旨意也沒明說什麼,就說讓他自己反省,反省的容沒提。
吏部侍郎:“???”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完了,自己結黨營私的事,被陛下知道了,只是玄王殿下跟白慕歌混在一起,陛下為什麼不管呢?算了,玄王殿下在陛下心里是什麼地位?那是一個寶,自己就是一草,沒啥可比的,比多了都是淚。
他接了旨,想起來昨天晚上,玄王殿下還對他說了,讓他自己想想,這件事怎麼收尾,在看到陛下圣旨的瞬間,他才明白了,自己是真的得收尾。
怎麼收呢?
他一時間焦慮了,腦子飛快地轉了半晌,才終于找到了突破口。
……
府衙。
好幾個衙役,十分的崇拜白慕歌,紛紛給白慕歌端茶倒水。
整個京城里,之前那些說白慕歌不能破盜竊案,就是個廢的男人們,一個一個都安靜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慕歌這個時候,還派了師爺,張了告示出去。
說,此次案件能破,需要謝一位心中有夢想的人,虧得此人在外頭散播謠言,謊稱有人看見白慕歌,說自己破不了盜竊案,說是百姓們自己丟了東西,是他們自己的倒霉,這才得以取信小們,讓小們相信白慕歌是無用的,放松了警惕之后,輕而易舉的落網。
這張告示上面的嘲諷意味,簡直都快溢出來了。
再傻的人看完了,都知道這張告示的潛臺詞是:“看,你這個傻想編造流言害我,結果反而幫我破案了,真是謝謝你了。”
不百姓們看完之后,都忍不住嗤笑出聲,覺得白大人嘲諷反派的技能,簡直就是滿點。
大家紛紛開始恥笑,這個背后不知名的。心中滿懷夢想的人起來。
白作為這個有夢想的人,看完了告示,還聽見不百姓們,嘲諷了自己一整天,氣得面容扭曲,這什麼了?自己花錢幫白慕歌辦案了,可真是偉大!
于是,房間不的裝飾和擺件,又紛紛遭殃,在地上摔得碎。
……
玄王殿下聽完了告示的容,懶洋洋地評價了一句:“文采不錯。”
北邈:“……”
論起嘲諷的能力,這字里行間的文采,的確是很不錯。
……
晚上。
白慕歌理完了府衙的事兒,剛剛回到自己的府上。
就聽見白管家來稟報:“主子,我們家的后門口,來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他們自稱是吏部侍郎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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