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完之后,立即就在白慕歌的跟前,比劃了一下拳腳。
看得出來,的確是很有些功夫底子,打得不百姓們,都在邊上好,錢信最后,以一招之差落敗,頓時便是灰頭土臉的。
白慕歌笑看著他們,開口道:“行,你們兩個功夫和品都過,兩個人都留下,在府衙任職吧。”
錢信不敢置信地道:“大人,我也留下嗎?”
白慕歌笑道:“方才你們手,百姓們都在邊上好,可見你們的武功都是不差的。我又不是只招一個人,也說了,見義勇為的優先,你這種愿意為百姓做事,口碑又很好的,當然也該留下了!”
錢信滿面喜地道:“多謝大人!”
趙青也找到了活做,也趕開口道:“多謝大人!”
而此刻。
那三十個衙役,都匆匆趕來了,到了這跟前,就見著白慕歌收下了兩個人,看來白慕歌不是在這里鬧著玩,也不是為了嚇唬他們,這個人是真的在招工了。
白慕歌抬眼,看著來了一伙人。
開口問道:“你們也是來應聘的?先去張師爺那邊登記,把名字和戶籍錄下,再到我這兒來。”
這伙衙役很是尷尬。
張師爺也輕咳了一聲,開口道:“大人,他們是我們府衙的衙役,也就是您今天,給他們放長假的那群人。”
說起“放長假”三個字,張師爺還約有些想笑。
不太明白大人到底是怎麼想到,這麼氣的主意,不能辭退,就干脆給人放假,放假就算了,還把批準放假的信件,寫的非常人,讓人一點病都挑不出來。
張師爺原本以為,大人只是想嚇唬一下這些人,把他們都嚇回來,想不到大人還讓王倫出去告示,讓自己準備桌椅放在府衙的門口,竟然是為了直接開始招工……
簡直了!
那些衙役們,聽見放長假三個字,角都重重地搐了一下。
不過很快地,就有一個人站出來,仰著頭,一副十分得意,高高在上,仿佛施舍白慕歌的樣子,抑揚頓挫地道:“大人,小人是回來復工的!”
他雖然看見白慕歌已經招了兩個人,但是這兩個人毫無辦案的經驗,白慕歌要來應該也是沒有用,白慕歌肯定是更希自己回來,所以他必須拿著高姿態,再給白慕歌一個下馬威,以后他們這些衙役,在府衙里頭,才不用看白慕歌的臉做事。
想到這里,他還忍不住,故意譏諷道:“大人,您若是想我們回來,派人來請就是了,何必弄這一出呢,這不是耽誤這兩位壯士的功夫?沒有我們,您能辦得事嗎?”
一眾百姓們聽著這話,才知道況怕是有些復雜。
白慕歌看著這人,明明是擔心以后吃不上飯了,才跑回來的,竟然還在自己的面前裝,正好也想殺儆猴,不然剛剛招的兩個人,還占不上公職呢。
所以白慕歌笑了一聲,看著他問道:“你什麼名字?”
那人道:“小人李鑫。”
白慕歌又看向張師爺,詢問:“這個人是為什麼請假的?”
張師爺記還算是不差,立刻開口道:“他是讓王二,代為請假的,他說自己早上起來,把骨摔斷了,了傷,大夫說十分嚴重,暫時不能來府衙。”
白慕歌看著李鑫,問道:“你哪條傷了?找大夫看過了嗎?”
李鑫角一:“小……小人……”
白慕歌的語氣,忽然變得冷了下來:“說不出來?我看你腳靈活的啊,剛剛跑來的時候,健步如飛。常言道傷筋骨一百天,你斷了骨頭幾個時辰就好了?”
李鑫開始心慌了,他原本以為,他們都回來任職,白慕歌看見他們之后,會非常高興,立即讓他們上工。
但是萬萬沒想到,白慕歌竟然是這麼個態度,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他支吾道:“小人的,是……是誤診了……”
白慕歌問道:“哦?是哪個大夫誤診的?我們京城竟然還有大夫,連是不是斷了,都分不清?這豈不是庸醫?此等人繼續行醫,這不是危害百姓嗎?你速速把此人說出來,本這就為你做主,把他抓來懲治一番。”
李鑫開始覺得有些慌了。
所謂斷了,當然就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他本就沒有找大夫瞧過,眼下能夠供出誰?不管供出誰,只要對峙,就知道自己說的是謊言了。
見他不說話。
白慕歌忽然冷了臉,問道:“為什麼不出聲?難道本就不存在這個大夫,你這單純的為了曠工,不事生產,而欺騙本嗎?”
李鑫:“這,我……”
白慕歌看了一眼張師爺,問道:“作為衙役,欺騙上峰,惡意曠工,是什麼罪名?應該承擔什麼責任?”
張師爺道:“大人,屬于欺上瞞下,玩忽職守,可以直接辭退,若是因此耽誤了案子,還能治罪。”
李鑫頓時白了臉。
白慕歌道:“哦,既然如此,那就辭退了吧!”
李鑫厲聲道:“大人!”
白慕歌道:“怎麼?是要我翻一下卷宗,看看今天早上,原本是有哪些案子需要辦,但是因為你們這些人的曠工,讓我不得不先把案子放著,來此招工。然后再治你一個玩忽職守,耽誤公事的罪?還是不要了吧!
畢竟你這些年,應該為府衙也付出了不,現在把你治罪關起來,會顯得本不近人。行了,你走吧!趙青,你就替了李鑫的位置,先做一段時間看看,若是本滿意,以后你就長久地在府衙做下去。本對你的第一個要求,就是端正態度,不要裝病,無故曠工。”
趙青:“是!小人一定兢兢業業,絕不會辜負大人的期。”
李鑫這個時候才知道事大了,這要是真的丟了飯碗,以后自己能干什麼?去碼頭搬運沙袋嗎?搬運沙袋不僅累,而且半點都比不上衙役的工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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