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麼苛刻的條件,我們寧可戰死,也絕不能接!」隨著高木清的這一聲大喝,小小的房間當中回著他的吼聲,一時間旁邊站著的大漢士兵拿著兵就往上涌,想要制止這個無禮之徒。
周璞倒沒有多驚訝,反而出手來制止了這些士兵,他也知道自己的條件提得如此苛刻,幕府的代表不然大怒才是奇怪。
「你說這些條件苛刻?請問是哪裏苛刻?」他不慌不忙地看著高木清,「你們德川家惹出了這麼大的禍,又是貴國朝廷親指的朝敵,按理來說是應該萬劫不復,以儆效尤的,我們大漢聖天子寬仁,打算讓德川家的胤得以流傳下去,宗廟領地也予以保留,這可是天大的恩惠,你們幕府居然還覺得條件苛刻?」
「讓幕府解散,去除將軍之號,這無異於是讓德川家歷代先祖的功業化為烏有,這一點將軍大人是無論如何無法答應的。」因為極度的憤怒,高木清臉上的管都已經凸起了,但是他還是強忍著憤怒,聲對周璞說,「領地的話,也是德川家先祖和歷代家臣武士一點一點打出來的,輕易無法讓出給別人,否則我等有何面目到地下去見神君?」
「那你的意思是,一點都不可以做出讓步,這些問題都沒辦法談了?」周璞冷笑著反問。
「土地的事,倒也……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討論。」漲紅了臉的高木清勉強回答,「我們老中大人說,幕府可以將九州島的治權割讓給大漢,同時在西國和近畿的土地分配上面也尊重朝廷的安排。」
「這話說得,難道沒有幕府同意和認可,我們就沒有辦法去分配了嗎?」周璞不住大笑了,「原來幕府這都是在慷他人之慨,把我們已經佔據的地方奉送給我們,自己卻一無所損啊!」
「幕府如今在關東尚有數十萬大軍,若大人真心覺得可以再從關東奪取土地的話,那大人可以自行過來取走。」高木清正反駁,「如今大人現在還在西國,近畿的土地都沒有掠手中,何談我們在慷他人之慨?」
讓大漢和朝廷可以在戰後握有近畿土地,這是土井利勝的個人意見,就連德川家現在還不知道,在土井利勝看來,自從堅壁清野的命令下達之後,近畿地區肯定會變一片蕭條,然後很難繼續支撐大軍的駐留,那麼幕府在近畿即使維持大軍也是十分艱難,既然如此還不如將它拿出來拋給朝廷,以便收戰線維持幕府在關東的本。
因為知道這樣的條件德川家難以馬上答應,所以他決定先將這個條件拋出來,如果大漢真的能夠因此而同意和幕府妥協的話,那麼這個既事實德川家也不會不同意。
然而他還是沒有預料到,大漢對他們的這個條件還是十分不滿。
在周璞看來,幕府提供的這些談判條件固然可以讓大漢滿載而歸,得到極大的利益,但是幕府卻沒有到傷筋骨的損失,仍舊保留著關東的本重地——而且關東到現在也沒有經歷過戰火,戰後肯定要比西國恢復更快,幕府也會因此而獲得對西國和日本朝廷的絕對優勢。
如果大漢同意這樣的條件的話,那麼只要大漢一鬆懈下來,幕府過得不久就可以恢復元氣,然後又和德川家康一樣,席捲西國,再度君臨日本。
因此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對方的談判條件,就算妥協,也一定是要把幕府削弱到一定程度,讓他戰後再也無法打破自己一手構建的平衡不可。
「沒錯,我軍現在還沒有打畿,你們還可以茍延殘,不過在我軍兵鋒之前,京都復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周璞自信滿滿地看著對方,「到了那個時候,就連幕府都是朝不保夕,又能談什麼讓出京都給我們?」
「大人若是覺得貴軍一定可以打到畿,那在下也無話可說,這隻能用刀槍證明了。」眼見第一次接洽已經不可能達任何共識,「既然如此,在下先行告辭,等到過一陣再來和大人接洽,想必大人到時候應該就會有不同的看法了。」
為了讓兩邊好不容易建立的渠道不至於中斷,他現在也沒有把話說死,只是說以後再來聯繫。他之前看到了姬路城的那些雄偉工事,因而對幕府軍之後能夠擋住大漢軍隊的兵鋒深信不疑,因此他打算等大漢在姬路城下挫、被潑上一盆冷水的時候再來和大漢使臣接洽,想來那時候他能夠得到的待遇和條件就會好得多。
而周璞現在也十分自信,他是見識過大漢使用攻城炮進攻重兵把守的堅城的場面的,所以他覺得只要自己把大炮運上來,就絕對可以攻破幕府軍隊的任何要塞。
現在只是一個接而已,兩邊在談判當中的地位,終究還是需要在戰場上的形勢和表現來決定。
「今天天已經晚了,如今這裏已經是兵荒馬,現在就讓使者離開,恐怕會有危險,倒是有違我們大漢的行事原則,所以使者今晚就在這裏住下吧。」既然已經跟他們了自己的一切要求,周璞也不打算跟他們多談,直接揮手就讓人把他們帶走,「好了,你們先去歇息吧,明天一早我就讓你們離開!保證你們的安全!」
在送走了這群幕府的使者之後,周璞不敢怠慢,馬上將自己的一群參議給了過來,因為黃昌國已經帶領一支軍隊前往備前國兒島郡佔領港口去了,所以現在參議們以黃昌國的副手蘇昭為首。
等這些參議集齊之後,周璞馬上將自己現在到的況說給了他們聽。
當聽到幕府居然已經開始求和的時候,這些參議們又驚又喜,覺自己這一路已經到了曙。
不過他們也很快明白,現在幕府的實力猶存,心氣還很高,不會輕易接大漢提出的和談條件,所以接下來的戰事還任重道遠。
「大人,看來接下來我們不好好打,打斷他們的脊梁骨,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有本錢跟我們大漢討價還價了。」蘇昭皺著眉頭說,「現在我們暫且緩一緩,等到我們將大炮運上來,給他幾頓猛轟,看這些跳樑小丑還有什麼可依仗的!」
他的話也惹得其他參議們一陣附和,經過多年的戰事,節節勝利的大漢軍隊已經極度自信,更何況還是在自己引以為傲的炮火上面。
「雖說如此,但是我們也不能不重視敵手。」周璞倒是沒有如同他們那麼興緻高昂,「現在幕府的使者已經被我帶下去休息了,我料定他們除了負有和我們和談的使命之外,一定還負有探聽我軍虛實,收集報的使命,我們不得不防。」
一聽周璞如此說,幾位參議都是有些驚詫。
這一路大軍雖然看上去人數龐大,但是其實其中大漢軍隊的人數極,這也是他們一直最為憂心的一點,要是被這些幕府的使者看破了虛實,那還了得?
「要不要我們先把這些使者拘起來,等到攻破了敵軍之後再放回去?」蘇昭遲疑著問周璞。
「我們為天朝臣子,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周璞笑著反問,「這些人想要探聽虛實,我們就讓他們好好看看。」
蘇昭先是有些迷,但是很快就明白了周璞的意思。「大人是要在他們面前偽裝嗎?」
「對,現在把已經宿營的大漢軍隊都起來吧,讓他們拿著火把在營地穿行,記得,要讓他們拿著火把循環往複。」周璞點了點頭,然後說出了自己的主意,「我們要讓這些使者看到我們大漢的軍威!」
「明白!」蘇昭等人恍然大悟,馬上領命而去。
就在這個深夜當中,在軍們的命令之下,營中正在睡的大漢士兵統統都被了起來。
在前明軍隊當中,因為神的高度張和兵之間的張關係,夜晚只要鬧出一點子就會出現炸營的現象,所以前明一直給軍營訂立了十分嚴酷的規矩,晚上更是杜絕活,但是大漢軍隊訓練良,兵之間信任非常,所以夜晚裏面的並沒有驚擾到士兵,他們很快就都被了起來,然後據往日的訓練,很快就在點燃的篝火之下被集結了起來。
接著,這群大漢兵拿著準備好的火把在營地當中列陣逡巡,做出一副不斷有軍隊增援到此地的陣勢來。在夜晚明亮的篝火之下,這些兵上的紅軍服和佩戴的勳章紐扣被弄得更加鮮亮,明晃晃地簡直刺眼。
這種來回調,也確實落到了暗中窺伺的幕府使者們的眼中。在他們看到了大漢軍隊在夜間的調和嚴整的軍容之後,更加對這支軍隊敬畏不已,也對大漢軍隊的實力更加驚駭。
他們雖然是幕府當中的文臣,但是對兵事也不是完全不了解,當看到這群大漢兵們的表現之後,他們自然知道會比幕府軍隊要強上多。只是因為距離太遠,所以他們模模糊糊,無法看清對面的人臉和規模。
直到半夜之後,這支紅軍隊才結束了調,慢慢地回歸到了營地當中,原本的嘈雜也喧鬧也回歸到了寂靜。而這時候高木清等人也暗自盤算了一下自己所看到的大漢軍隊的規模,略估計一下只怕接近萬人,至也有五六千人。
也許大漢軍隊還不止這一路,正有好更多的大漢軍隊正沿著各條路線向姬路城和京都進發,這個事實如果山嶽一樣,得他們心頭更加沉重。
第二天一大早,大漢使臣果然信守諾言,把他們送上了回城的道路,他們馬上趕著路向姬路城走了過去。
而周璞也對自己部下們昨晚的表現十分滿意,他知道自己已經完了欺騙對方的任務。這些幕府使者回去肯定是要把自己看到的報告訴給幕府的守軍將領的,所以對這一路大軍裏面的大漢軍隊數量判斷越多,幕府軍就越會到震駭,這也是一個心理震懾。
更何況,他們越是覺得大漢在傾力進攻進度,就越不會想到大漢的主攻方向居然會是直接殺奔關東,和幕府決戰,那他們的軍事部署就會出現問題。
在使者們被送走之後,大漢軍隊的進兵速度開始緩和了下來,除了黃昌國一路順利進兵席捲備前國海邊各個城鎮之外,周璞大軍的本陣開始穩步進軍,最後在備前國境離姬路城還有幾十里之外的地方停留了下來,將那裏變了自己的大營。
而他們在進軍的時候,幕府軍隊一直沒有出城對周璞大軍進行襲擾,看來一如黃昌國等人的判斷,幕府確實就是打算拋棄西國,然後依仗姬路城等地方的要塞來進行死守,用拖延的辦法來讓大漢失,最後達到大漢不得不撤兵的目的了。
「他們自比為高句麗,但是卻沒有想想,我們大漢又如何能是立國之初的大唐能比?」在一眾將士的簇擁之下,周璞巡視自己大軍的時候留下了這樣的評斷。「如此保守,只能是被挨打而已。」
而就在這時,從近畿地區又有一群人暗地裏找上了他。
不過,這群人並不是幕府的人,而是近畿地區的商人,尤其是以堺市和大阪城的商人為主。
堺市一直都是日本傳統的商業城市,因為位於攝津國、河國和和泉國三國的邊境,而且通位置十分方便,所以這三國的商人都會集中這裏做買賣,再加上近畿地區產饒,由臨近京都這樣的消費地,所以堺市就為一商業城市。
在戰國時代,堺市為了一座自治城市,裏面充斥著大批豪商,就連各地的大名也不得不有所忌憚,想盡辦法來進行拉攏。堺市也因為這個特殊的地位,而躲過了各地大名頻繁的廝殺,為了連傳教士都十分羨慕的和平富足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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