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淡淡的瞥一眼,「呵,你沒想到?抓他兒過來不是王妃你的主意嗎?」
南寧王妃被噎了一下,默默的閉。
純粹是瞎貓撞到死耗子,的本意可是拿孫漁去換自己的兒。
說到這兒,南寧王妃瞇了瞇眼兒,「外頭都傳慕廝年和孫漁是逢場作戲,為了挖掉譽王一黨。這麼看來可並非逢場作戲啊,怕不是慕賢棒打了鴛鴦?」
南寧王妃急道:「王爺,你說慕廝年帶走了孫漁,這兩人不會私奔了吧?我這些日子打聽了一下,那孫漁以前可是纏慕廝年纏得,是真真的喜歡他,才不是慕賢說的那樣是什麼計策。倒是離開寧王府後對慕廝年冷淡,像是故意演戲。」
慕淮白了一眼,「你管這些做什麼?他們是不是私奔,影響本王到底是否能登基嗎?」
南寧王妃:「……」
「妾只是隨口一說。」
「行了,晾了孫堅半天,該去看看了。」
兩人一起去了前廳,孫堅已經等候多時,茶點都吃了好幾塊。
看到南寧王夫妻過來,他才放下茶盞站起來。
「喲,什麼風將孫相給吹來了?」南寧王妃怪氣。
那廂南寧王慕淮戲都懶得唱,冷哼道:「好你個孫堅,你個老巨猾的老匹夫。枉本王那麼信任你,你竟然臨了倒戈,還倒打一耙。本王做不了皇帝,你以為你就好過?本王要你白髮人送黑髮人,讓你後悔莫及。」
孫堅面沉下來,「漁兒果然在你手上?」
「是又怎麼樣?只準你耍本王,就不許本王拿你?」
「呵,南寧王這話說得,什麼本相耍你?不是你先抓了我的兒,先單方面的撕毀你我之前的契約嗎?」
南寧王瞪大了眼睛,「什麼?本王毀約?」
「難道不是?」孫堅氣道:「剛上朝你就派人去將我兒抓了來,你當我不知道?」
南寧王一怔,轉頭看了看南寧王妃。
南寧王妃一臉懵。
咱是抓了孫漁,但那不是為以防萬一嗎?
孫相冷哼道:「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你們先抓了我兒?現在你還敢說本相背信棄義臨陣倒戈嗎?」
南寧王一時間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王妃是在他們上朝後,就讓人去將孫漁請過來喝茶,算算時間,那會兒他們應該正在公審慕賢。
可是大家都在宮中,這消息能傳到孫堅耳朵里嗎?
他是因為這事兒,才氣得改了口嗎?
不,不可能。
當時孫堅那皮子利索得,還有朝臣的配合,分明就是蓄謀已久。
他遭背叛,險些被他說先背信棄義的那個人,南寧王氣得角直。
「你胡說八道,你這老東西,絕對是蓄謀已久,早幫朝堂上那幫子人商量好的,就等著本王進你的圈套。」
孫堅平靜的道:「蓄謀已久是多久?」
「這……」
「南寧王別忘了,我被貶,遠在崖洲。從崖洲出來,就與你的人匯合,早在數月前我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了,陪著你一路打到京城來。我一介書生,能在你的軍帳中設什麼局,做什麼安排?」
南寧王夫妻再次愣住。
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南寧王再明白不過,孫堅這幾個月確實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一個手無縛之力的讀書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什麼?
他確實沒有背著他跟京城這邊的大臣聯繫,回來后,他也一直派人將孫堅盯著,不會有事。
莫非,還真是臨時發揮?
可是大家都在宮中,一起討伐慕賢,他又是怎麼知道他兒被抓的事?
細想朝堂那些畫面,南寧王滿腦子都是將一條條罪狀按在慕賢頭上的快,欣賞孫堅皮子銳利,頭腦清醒,全然沒注意旁的。
他都快要被孫堅說服了,心中生出那麼一先背信棄義的愧疚。
而這時,他的王妃突然說道:「王爺,別被他騙了,什麼抓他兒才翻臉,本不可能的事。妾分明是請他兒過來喝茶的,喝個茶也得翻臉?」
南寧王恍然大悟。
呸!
「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本王險些遭了你的道了。你背信棄義,竟然說本王先背信棄義。」
「來人。」孫漁又不是真的在他們手上,南寧王覺得孫堅難搞,說不定多說幾句得餡,直接了人過來。
「王爺。」
「將孫相攆出去,就算放條狗進來,也不放他進來。」
「是。」
「孫相,請吧。」
孫堅抿著,推開擋路的下人,「本相自己會走。」
說完又沖著南寧王夫妻放狠話。
「你們會後悔的。」
南寧王氣得恨不能給他一腳,「哼,好啊,本王就看看後悔的人是誰。」
兩人一拍兩散。
孫堅走後,南寧王妃說:「還得儘快將孫漁掌握在手中,如此才能牽制住孫堅。」
南寧王也是這個意思,了人過來。
「找著孫漁沒有?」
「沒有,我們跟了一段,後來殺出一群蒙面人阻截我們,就跟丟了。」
「沒用的東西,這也能跟丟?」
「現在京城全在本王的控制下,是誰這麼有本事敢攔本王的人?」
「屬下也不知道。」
「那還不快去找?」
「是,屬下告退。」
南寧王妃上前安,「王爺別生氣了,明早還要參加登基大典……」
「登基大典?去他娘的登基大典。」南寧王氣得掀翻了桌子,桌上東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他辛苦為自己準備的登基大典,為此龍袍都做好了,如今了笑話。
那老袍還不能被別人知道,他得的藏起來。
一想到這些事,他就氣不打一來。
南寧王妃嚇得不輕,站在一旁沒敢說話。
南寧王氣道:「還不都怪你這糟心的婦人,本王早就告訴過你,不要節外生枝。救蕓兒有的是機會,你非得這節骨眼兒上。」
「可是慕廝年那小崽子說,如果妾不這麼干,他就殺了蕓兒。你說他萬一真手怎麼辦?我們就蕓兒一個兒,人家將刀嫁在脖子上,你能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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