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禹道:“螻蟻而已,如果不是我如今手下無人可用,本不需要我自己出手。”
七人一聽,頓時滿臉怒容,那紅發人道:“一個都沒長齊的東西,居然敢口出狂言,今天,我們就教教你怎麽做人。弟兄們,上!”
紅發人一聲令下,七人縱而起,揮舞著手中的武,朝著他衝了過來。
在程景禹的眼中,這些人的速度被無限放慢,他們每一個小作,每一個破綻。都清清楚楚。
複活之後,鬼帝的力量複蘇,在他的眼裏,這些人,跟螻蟻沒有什麽兩樣,一手指就能碾死。
他張開手,手心之中聚集起一團赤火焰,然後往空中一扔,那火球居然立刻分裂了七個,落在那七人上。
轟。
火焰驟然而起。那些C級異能者們,全都變了火人。
程景禹冷淡地著他們痛苦掙紮,眉目之間沒有毫憐憫。
而在這一層樓裏,有無數的攝像頭正對準了他,攝像頭背後是B級的異能者們。在這個世界,他們的實力算是很強的了。
此時,他們全都看著視頻,出不敢置信的神。
“他到底是什麽類型的異能者?”其中一個驚道,“到現在為止。他用了風刃、火焰,還有空氣造的人炸。難道他是風係、火係和空氣係三係異能?”
“三係異能?我所見過的唯一一個三係異能者是風上將,他也隻有火係異能達到了S級,另外兩係隻是A級,那可是我們國家的頂尖強者,這個人能與他相比?”
這時,一個麵的男人說:“多係異能者又如何?我們這麽多人,耗也能耗死他。”
程景禹砍下一個C級異能者的手,又乘電梯進了下一層,B級異能者們眼中閃過一抹殘忍。
“弟兄們,走吧,去讓他知道,什麽生不如死。”男子道。
程景禹又殺死了一大群C級異能者,進地下第三層,他殺人無數,上卻連一滴都沒有沾染上。
走出電梯,一踏上第三層的地麵,他的作就頓了一下,抬起頭,看見無數紅的線纏繞在麵前。他微微瞇了瞇眼睛,彈出一顆石子,那石子打在紅線上,瞬間就被切了兩半。
程景禹抬起頭,看向站在那些紅線之後的人。
那是一個麵相的男人。一紅的線從他的手心之中鑽出來,纏繞著他的手臂。
他麵冷,角帶著一抹森的笑意:“能夠走到這裏,說明你還有些本事,隻可惜,你也隻能止步於此了。”
說罷,他雙手一,那些紅線全都朝著程景禹席卷而來。
程景禹依然神冷淡,似乎也不屑於和他說話,抬起手,紫的電流從他手中竄了出來,瞬間便包裹住他的全,那些紅線一到電流,便瞬間炸開化為紅的霧氣,消散於空氣之中。
“什麽?”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紅線是最大的殺招,隻要被那些紅線包圍的人,沒有一個能躲得過,曾經有個A級異能者,就是這般死在他的紅線之下。
可是,麵前這個男人,居然僅僅一抬手,就直接將他引以為傲的紅線全都給消滅了?
這怎麽可能!
程景禹徑直朝他走來,他忽然覺一陣恐懼,渾都戰栗起來。
麵前這個男人不是人。是魔鬼,是實力強大到可怕的魔鬼。
“啊!”他怒吼一,渾的皮之中都長出了紅的線,鋪天蓋地一般朝著他湧來。
程景禹再次抬手,那些紅的線生生停在了他的麵前,然後他手又一揮,紅線全都失去了控製,朝著男人反撲而去。
男人本來不及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紅線打在自己的上。
有一瞬間的寂靜。
男人的被切割了無數塊,分崩離析。四散落。
程景禹撿起了他的一手指,轉再次走向電梯。
而在地下第三層的其他B級異能者們,本來早就已經埋伏好了,可如今看到程景禹的手段,他們居然連走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了。男人是他們之中最強的一個,在他的手下居然連一招都沒能走過。
他們出來,也不過是找死罷了。
等程景禹走進了電梯,離開了很久,他們才敢輕輕地鬆了口氣。額頭上、背上和手心之中,已經滿是冷汗。
“他剛才肯定發現我們了。”一個異能者說,“為什麽他沒有殺我們?”
“在他的眼中,我們這些人太弱了,殺不殺都無所謂。”有個腦子比較好用的異能者說。“你會特意去殺從你麵前爬過的螞蟻嗎?”
這話讓所有人的心裏都很不舒服,他們平時做慣了大爺,被人結,早就習慣了被人捧著,現在卻有人把他們當螻蟻。他們當然接不了。
但是,那個人絕對有這個實力。
有人輕輕歎了口氣,說:“咱們還是祈禱他能夠殺死陳老大吧,我們這次膽小畏懼,不肯出戰,如果陳老大沒有死,那死的就是我們了。”
幾人頓時覺得骨悚然,臉變得慘白。
陳老大下極嚴,誰要是敢悖逆他,一定會死得很慘。
程景禹終於來到了地下第四層。這裏的環境比上麵幾層要豪華很多,畢竟住的都是A級異能者,放在外麵都是可以獨霸一方的人。
開門的瞬間,程景禹便將手臂舉國頭頂,用力一撈,居然撈下來一個人,那是一個材矮小纖瘦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把匕首,穿黑,看起來像個刺客。
程景禹直接按住他的天靈蓋,然後用力一擰,就講他的腦袋給擰了下來,往前方一扔,拖著剩下的準備退回電梯。
“你敢走?”一個聲音在他麵前炸開,他抬起頭。看見一個人。
那個人三十來歲,上穿著白襯和一步,戴著一副金邊框的眼鏡,看起來像知的白領,而不像是個在刀頭上的異能者。
“A異能者?”程景禹冷冷地問。
人笑道:“沒錯,能讓一個俊非凡的男人注意到我,真是我的榮幸。”
笑嘻嘻往前走了兩步,笑容有些邪惡:“程先生,恐怕你今天隻能走到這裏了。除非,你完全不顧自己妻的命。”
“什麽?”程景禹似笑非笑地著。“能在這麽短的時間查到我的份,看來你們也不都是酒囊飯袋。”
知人瞇起眼睛,聽提起妻,他居然真的一點都不著急?他真的以為周路能夠庇佑得了那一對弱小的人嗎?
“你真的不在乎們的死活?”知人繼續談判。
“讓你的人手吧。”程景禹平靜地說,“看最後到底是誰死。”
知人很不喜歡程景禹的眼神。那雙眼睛自始至終都很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讓十分惱怒。
“看來你不相信我們會傷害們。”知人拿出手機,對立麵說:“下手,留一條命,其他的隨便你們。”
說完。掛掉電話,瞥了程景禹一眼,他依然很平靜,仿佛剛才所說的,並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知人在心中暗暗腹誹,我倒要看看,等我把人抓到了,帶到你麵前來折磨們的時候,你還能這麽無於衷。
冷笑道:“你居然願意犧牲自己的妻,我倒是小看了你的毅力。”
程景禹麵微冷:“鹿死誰手現在還說不定。先看看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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