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表都定格在這一刻,各不相同,有些人卻出現了不該出現的表。
隨著微風輕拂而過,帶走了偽裝的表。
凌宇看著方山十幾個人,他們確實很符合當保安,無論是實力還是隨機應變的能力。
「你們還要演多久?」
冷漠的聲音猶如利劍刺向方山等人。
「凌助理,你說什麼?我們都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是不是可以通過實戰考核了?」方山笑著回應道,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哈哈哈。」凌宇笑了笑,「華夏能夠培養出你們這樣的軍人,只能說明華夏的強大,而不是你們的天賦有多好。因為你們愧對『軍人』兩個字,所做的事配不上你們學到的東西!」
凌宇說出這番話,方山等人聞言后心緒複雜,不過臉上卻盡量在掩飾。
「凌助理,你真開玩笑……」
「我開玩笑會死人的。」凌宇冷笑一聲,「一般的保安和退役的軍人在聽到地下勢力和是什麼反應?不會是像你們一樣置若罔聞,沒有反應吧?可見你們是事先就知道的,而且還接過。」
「你們攻擊的作,看似強悍,實則沒用,這是在維護風鷹幫的人和馮帥。能把保安隊隊長和行政後勤部部長的關係和實力弄徹,隨機應變,見機行事,普通人是不有這個本領的。」
「你們是雲翔集團的人,在薛傷手下做事,極出現在雲翔集團,像這次的任務,很適合你們。」
既然被識破了,方山等人也不再狡辯了,方山大笑道:「之前聽師父說你很厲害,我還不信,沒想到你還真不是蓋的。不過你猜到了那又怎麼樣,已經晚了!你以為我們只有一手準備嗎?」
「哦?」凌宇聞言后一驚,「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都喜歡做幾手準備。」
薛傷的強悍和難纏,凌宇已經見識過了。永遠不可能只有A計劃,而且一個計劃比一個兇狠毒辣。
「你過獎了,我師父做事,自然是不同尋常。豈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夠看的。」方山得意地笑道,大放厥詞,本不把凌宇放在眼裏。
凌宇看著方山微微一笑,眼眸中閃爍著邪異的芒。我真是給你臉了,給你點,燦爛得比花還滿!
「讓他閉上狗!」
笑聲響起,秦越等人迅速將方山十幾人圍了起來。
「凌宇,你敢我,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後悔。」方山大喝道,凌宇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師父準備了其他計劃,為什麼還敢如此魯莽?難不是嚇傻了?最特麼讓人無語的是,此刻正對著自己笑,這尼瑪是瘋了嗎?
「我一點都不,我相信你狗裏吐不出象牙來,我相信你分分鐘能夠切腹自盡。」
凌宇笑容依舊,方山聽到后很憤怒。這貨罵人一點都不魯,而且還笑容滿面,最特麼讓人不了!
秦越等人明白凌宇的意思,直接跳上去開打。
三十個人猶如天羅地網一般將方山十幾個人圍困起來,同時發攻擊,彷彿是萬箭齊發般兇猛。
剛開始的時候方山等人還招架得住,但是一狂轟砸的攻擊過後,他們瞬間就累狗了。
秦越只想說剛才是試探攻擊,現在才正式開始。
三分鐘之後,打鬥聲消失,吼聲還在繼續。由於這群傢伙的偽裝太好,秦越等人心裏過不去,怎麼說他們以前也是龍牙特種部隊的英。今天居然出現了網之魚,必須狠狠地敲打一番。
最後的結果是方山等人比馮帥他們的傷勢還有嚴重,除了疼痛和恐懼,他們的容不下多餘的東西了。
「凌宇,你特麼敢打我,我師父一定弄死你!」方山忍著疼痛咆哮道,一臉的怨毒很是猙獰。
秦越聽到后立刻就要再次手,凌宇笑著攔下來了。
「我剛才忘了一件事,你們好像還有其他的準備,我現在採取措施是不是來不及了?」
凌宇焦急地對方山問道。
「哈哈哈。」方山大笑,聲音拉扯這痛得齜牙咧,「我說過會讓你分分鐘後悔,你們總裁應該落我們手中了吧!」
「我也說過要讓你狗裏吐不出象牙來,秦越,兄弟們下手輕點,待會兒繼續。」
凌宇一臉不忍地說道,轉過不想看那慘不忍睹的畫面。
「砰砰砰……」
「啊……凌宇,老子要殺了你!「
「凌宇,我草泥馬!」
……
一分鐘之後,方山面如死灰,他已經被秦越等人的瘋狂嚇到了,這特麼就是一群玩命的瘋子,本就很瘋狂,還有把人弄瘋!
「大哥,我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裝~了!」
秦越他們知道凌宇還要問話,只打掉了方山兩顆牙齒。
「我說過相信你狗裏吐不出象牙來,這麼小的兩顆牙齒怎麼能和象牙相比呢!螢火之是不能與皓月爭輝的!」
「我也說過相信你分分鐘切腹自盡……」
「大哥饒命啊,我也再不敢了,您說什麼我一定照做,求求您放過我吧!」
方山確實被凌宇嚇慘了,這個傢伙說到做到,手段極其狠毒。方山可不想學習島國人切腹自盡,只有全力配合凌宇才有活路,否則今日在劫難逃!
凌宇一點兒也不著急,薛傷做了幾手準備,自己難道沒有多種對策嗎?
「好吧,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兒上,拿點誠意出來再說。」
凌宇平淡無奇的話語讓方山到寒冷的恐懼,急忙說道:「這次的行是我師父薛傷、巨鯊幫和風鷹幫三者聯合實行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們混藍氏集團,進而拿下整個藍氏集團。」
「但是我的行失敗了,他們會採取第二個行方案。直接抓走藍熙月,讓你就範。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方山就像是一隻被貓玩壞的老鼠,毫不敢。
「唉。」凌宇嘆了一口氣,「你誠意不夠啊,還是分分鐘切腹自盡吧!」
「不要啊,大哥,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說,全都說……」
方山驚慌失措地道,彷彿被強~暴了一樣。
「你師父薛傷的來歷?想好了再說,要是我發現你騙我,我會讓你盡所有的痛苦,分分鐘都在切腹自盡的妙之中……」
「我說我說,我師……薛傷是魔的人,我是他在雲翔集團收的外門弟子,不知道魔的況,也不知道他的真正實力。但這是我知道的所有消息了。」
「你說的全是廢話,看來你想切腹自盡了啊!」
凌宇的聲音很冷,這特麼跟沒說一樣。
「大哥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了……」
方山已經被嚇哭了,他坐下的地方也了,一尿味瀰漫而出。
「把你、薛傷和雲翔集團這些年來做的壞事通通代一遍,如果有半句謊言,分分鐘……」
不等凌宇說完,方山麻溜地將以前乾的壞事全部說出來了。
說完之後,方山用祈求的眼仰視著凌宇,其他的人早就被嚇傻了。
凌宇跟方山說了幾句話,後者彷彿終於看到的希的曙,他急忙拿起自己的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