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公主見到兩個黑人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也顧不得撓了,指著白簡兒的鼻子罵道:「好你個賤人,竟然帶著兩個刺客進凌王府!」
白簡兒真想這個滿噴糞的臭丫頭幾個大耳刮子,但錦公主可不是白菲兒,後面有皇上和皇后呢。
人家有囂張的資本,後臺惹不起!
白簡兒就又給上加了點兒無無味的藥。
對幾個林軍淡淡的道:「刺客?他們可是凌王給我的暗衛,若是你們敢我,我就讓他們弄死你們,敢在凌王府撒野,刺殺我這凌王妃,看錦公主這個滿噴糞的蠢貨能護住你們嗎?」
雷十、雷十一:給你的暗衛?王妃可真敢忽悠,我們只是臨時保護您一次而已。
林軍:刺殺凌王妃?我們冤枉啊!
錦公主像著虱子似的,撓撓胳膊,又撓撓脖子,罵道:「你才是蠢貨!你是個不守婦道的賤人……噝……」
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渾,又是抓頭髮,又是抓臉。
香茗驚恐的捂住,「公主,您怎麼了?」
白簡兒也驚道:「呀!怎麼像柳如梅當初的癥狀一樣?你剛從梅園出來,莫不是沾上了不幹凈的東西,被柳如梅給傳染了?」
錦公主一聽,臉一下子就白了,柳如梅和惠妃那張臉現在還不能看呢,可不想爛那樣。
邊的宮、嬤嬤嚇得都見鬼一樣躲開,唯恐被傳染上。
錦公主一手撓,一手指著白簡兒,瞪圓了眼珠子,道:「是你,又是你,如梅姐姐說了,和惠妃都是你下毒害的,一定是你給本公主下了毒!」
白簡兒無辜的聳聳肩,道:「話可不能說,我一直離你很遠,怎麼給你下的毒?這麼多人圍著你,誰看見了?」
錦公主一想,也覺得不可能是白簡兒給自己下毒。
帶的林軍可都是有武功的,就是為了保護,若是白簡兒給下毒,林軍一定能發現。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將心比心,覺得白簡兒要是有在一眾高手之下悄無聲息的給下毒的本事,一定會直接毒死,而不是讓這麼簡單。
不知白簡兒知道的想法,會有什麼想?
錦公主覺渾如同有螞蟻在啃噬一般,也顧不得跟白簡兒掰扯了,連忙回宮找太醫。
上了馬車,就催促,「快!快回宮!」
一邊玩命的渾撓,一邊問忐忑不安的宮:「快給我看看,起紅疹了沒?」
宮忙拔開的裳檢查,一下子驚恐的鬆開手,「有,有一點。」
錦公主嚇得差點暈倒,難道真的是在梅園裏到了柳如梅的東西,被傳染了?
沒錯,白簡兒招待的與給柳如梅的一樣,誰讓這傻缺總是被柳如梅當槍使呢。
不過,還另外給加了一些別的好東西。
這不,馬車裏的人都聞到了一惡臭的味道。
這味道,比夏天的大糞還臭,比腐爛的死老鼠還臭上一百倍。
「哪裏來的臭味兒?」錦公主要吐了,還以為你從馬車外面飄進來的。
四個宮也不了了,拿著帕子捂住口鼻。
錦公主掀開車窗簾子,一陣清新的空氣湧進車廂,這說明臭味兒不是外面空氣的問題。
「馬車裏是不是有死老鼠?快找找!」
四個宮捂著口鼻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找到,最後都目怪異的看著錦公主。
錦公主怒道:「看本公主幹嘛?」
一個膽子大的宮,怯怯的道:「公主,味道好像從您上傳出來的。」
「什麼?!胡說八道!」錦公主揚手給了那宮一掌。
但揚胳膊帶起的風裏臭味兒更濃,讓兩個忍功較差的宮直接吐了。
錦公主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上的味道,然後……自己也吐了。
於是,錦公主回宮就讓請太醫,洗澡。
可是,越泡熱水上越,不泡就臭氣熏天。
太醫也沒看不出個所以然,覺得病癥與柳如梅當初的病癥相同,又結合起錦公主是在柳如梅的住出來發病的,推測應該是在梅園了引起皮不適的東西。
派人去梅園查,也沒查出什麼可疑的東西。
當初的止膏和藥丸都是白簡兒給的,他們也不知怎麼醫此癥,只好開了清毒止的葯,和一些香料,用來熏香、泡澡、撒香……
可是,香料的味道混合上死老鼠的惡臭,那味道更……酸爽。
整個宮院都瀰漫著讓人嘔吐的惡臭,時常有宮人在角落吐。
錦公主不了臭味,只能用涼水泡澡,把皮泡的起了皺才出來。
「快去找顧哥哥!去找顧哥哥!」
可惜,的顧哥哥出京去辦事了。
皇后只好去找白簡兒,白簡兒當然要拿一把,趁機敲詐了很多藥材。並許諾藥材備齊后,三天後可制出藥丸。
柳如梅雖然被足在琉璃宮,但從香茗裏知道了這事,立刻派香茗去錦公主跟前挑撥,一定是白簡兒給下的毒。
香茗為難道:「可當時,那麼多人看著,白簡兒本就沒接近公主,公主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是白簡兒給下毒。連太醫都說,是在梅園了不該的東西。」
柳如梅在香茗的胳膊上狠狠的就擰了一把,「廢!醫毒不分家,足以讓懷疑白簡兒。還有,白簡兒的祛疤膏、面霜都給了顧之行賣,他們肯定有些什麼。嫉妒之心,肯定讓那蠢貨失去理智發瘋的。」
說著,拿起一盒祛疤膏,開始往滿是疤痕的臉上抹。
惠妃娘娘派人在凌王府守著,等白簡兒回來,就跟要祛疤膏和面霜,誰知凌王卻讓那人去回春堂買。
那些東西賣的都瘋了,搬出惠妃的名頭,才搶了四盒祛疤膏、兩套面霜和面。
香茗著生疼的胳膊,乖巧的道:「奴婢現在就去,一定把事兒辦好了。」
錦公主是個沒腦子的,對顧之行又求而不得,這差事倒是不難辦。
「把惠妃娘娘當初沒用完的止膏,還有一套面脂和面給送去。」柳如梅覺得非常疼。
面脂和面是好不容易買來的,聽說半天就賣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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