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拄著拐,步履蹣跚的往山下走,瘦弱的子搖搖晃晃,本來個子就不高,一副馬上要被風吹倒的模樣。
可我當時真是起了一片皮疙瘩啊!
這老太太剛才明顯是下山,而我和吳昊是上山,怎麼可能又遇上?就算又跟在我倆后面上山了,可一個老太太咋可能走到我倆大小伙子前面去?
但現在是大白天啊,而且這老太太風蝕殘年的樣,要說是鬼我也不相信,哪有混這麼慘的鬼啊?
我有點打怵,吳昊也是一樣,他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哆哆嗦嗦的問:“言哥,這老太太是咋回事啊?”
我說我哪知道咋回事,咱倆站這兒別了,先看看這老太太一會兒說啥吧。
吳昊就說行,然后我倆就站在原地盯著老太太看,可能有點老花眼,走到我倆面前幾米的地方才看清,意外的是看見我倆之后也是一臉驚訝,問我倆:“咋又下來了?”
這句話我聽懂了,也是給我造一愣,問:“大娘,你不是下山了嗎?咱們怎麼又在這遇上了?”7K妏敩
那老太太就連比畫帶說的,意思好像是我倆走的不對,剛才是下山找羊的,結果又遇見我倆,那肯定是我倆走岔道了,才會一直在原地轉圈的。
我被說愣了,問吳昊,咱倆不是按地圖走的麼?咋還能走錯呢?
吳昊也是一臉懵的說我也納悶呢,這地圖是我在網上找的,那些驢友寫的攻略,肯定沒問題啊,難道地圖畫錯了?
然后吳昊就問老太太:“大娘,那我倆要去賣飯棚得走到哪路啊?你幫忙給指個道被?”
老太太就朝山上西邊的方向指了指,我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山上還真不止一條路。
就在老太太手指的不遠,還有另一條小石塊堆的道路,畢竟這山里是有人活的,有多幾條路也正常。
這下我倆才安心點,弄了半天是走錯了,我就又跟老太太說了聲謝謝,然后跟吳昊往說的那條路上走。
老太太也是熱心的,站在原地半天沒,一直看我倆上了這條路才往山上走。
我當時還埋汰吳昊呢,說你這攻略查的也不行啊,要不是遇見這老太太,咱倆都容易在山上繞一宿。
吳昊就撓撓頭說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沒爬過泰山,都是這些驢友太不靠譜了,啥攻略都敢往上傳。
老太太給指的這條路上沒有人,只能偶爾聽見風聲和鳥,安靜的,我跟吳昊就一邊聊天一邊往上爬,也是為了緩解一下這種抑的氣氛。
但爬著爬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子虛,還是山上的溫度越來越低,我又開始覺渾發冷了,還總是忍不住的打哆嗦。
想起中午沒吃飯,我就打算拿出登山包里的餅干啃上兩口,但這時候吳昊突然問了我一句:“言哥,你覺出啥來沒?”
我愣了一下,問他啥覺。
吳昊就說,我為啥老覺得有人在后面跟著咱倆呢?而且我這后頸還一陣陣的發涼,這咋回事兒?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回頭看了一眼,我也跟著回頭,看沒看見啥人影,就是風吹著樹木和腳底下的草垛,在日下看著有些影影綽綽。
我就跟吳昊說你別嚇唬我啊,估計就是這山里太安靜,你心里也太張了。
吳昊搖搖頭說不應該啊,我原來走夜路的時候心里更張,為啥沒這種覺呢?
聽他這麼說,我就又往后仔細看了看,但我倆后確實沒人,也沒啥能藏人的地方,而且我知道自己是能看見鬼的,但后真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所以我就跟吳昊說別多想了,咱倆后確實沒東西,你可能就是這兩天經歷的太多,神經有點崩太了。
吳昊說可能是吧,然后他也沒再多說啥,我倆就坐在原地歇了會兒,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然后又繼續往前走。
但這次剛走沒五分鐘,吳昊就突然把包一扔,一屁坐在旁邊的石頭上,跟我說不行了言哥,我實在太累了,咱倆歇會兒再走吧。
看他這樣我都有點蒙了,問他說咱倆不是剛歇過嗎?這才走了幾分鐘就不行了?
他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就覺特別累,可能是這包太沉,的他都直不起腰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著自己肩膀,我還埋汰了他兩句,說他還不如我這個病號呢,我都沒覺得累他先不行了。
但看他那樣痛苦的,一直皺個眉頭,我就讓他把子轉過去,打算幫他肩膀,說不定還能緩解點。
吳昊也沒跟我客氣,把外套了轉過,我也把包放下準備幫他。
但著著我就覺不對勁了。
因為我在吳昊后頸出來的部分,看到了一個黑的斑塊,一開始我還沒當回事兒,問吳昊:“你是不是有胎記啊?”
吳昊明顯有點懵,他回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啊,咋了?”
他這麼說我心里直接咯噔一下,指著那個黑的地方問他:“那你肩膀上這是啥東西?”
“啥東西?你說啥呢言哥?”
他一邊問我,一邊轉過頭往自己肩膀上看,但那個角度他明顯是看不見的,我看他那樣不像是開玩笑,就讓他把服了,我要看看他肩膀到底是啥。
聽我這麼一說吳昊也慌了,趕站起來了自己服,當他著膀子背對著我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吳昊的雙肩上,赫然有兩個黑的手印!
這手印就像有人掛在他上,兩只手抓住他肩膀,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一樣。
可我剛才沒看見有人,更不可能有人被吳昊背在上,那他嗎肯定就是鬼沒錯了!
而且看這個手印大小,這鬼的形一定比較小,再加上吳昊剛剛說自己后頸發涼,那一定是鬼呼到他脖子上的氣息沒錯了!
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給我倆之路的那個老太太,莫非不是人?這個手印也是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