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自己看錯,又把照片放大仔細看了看,雖說照片有點模糊,但我能確認,瑩瑩后出現的人一定是他!
何偉民。
這張照片至是七八年前拍下的,可為什麼何偉民會出現在照片里?難道他在很久以前就盯上我了?
越想越心驚,于是我趕把手機拿過去問吳昊:“這張照片是啥時候拍的?”
吳昊嘟囔了一句啥照片啊,等看清屏幕之后他就說啊,這不是人工湖門口嗎?那會兒好像是你剛和沈夢瑩對象,咱們出去聚會,我就說給你倆拍照留個紀念,你忘了那天你還上大棚里人家兩黃瓜呢?
我說你滾犢子,沒問你這個,然后我就指著那個人的臉說他是誰?也是跟著咱們一起去野餐的?
“這個人?不認識啊。”
吳昊皺起了眉頭,表也有點迷茫:“咱們出去玩從來沒帶過家長啊,這人都得四十了吧?可能就是個路人,不小心上鏡的。”
我也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不小心上鏡?那這也太巧了吧,因為吳昊給我發的照片一共也沒幾張,偏偏這麼巧他就出現了?
看我臉上的表不太對,吳昊就問我,咋了言哥,你認識這個人啊?我點點頭說嗯,這就是我讓你查的那個何偉民。
“啊?不能這麼巧吧?”
吳昊直接就把我手機搶過去了,盯著那張照片仔細看了半天,然后他突然點了點頭:“嗯,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前幾天你不是讓我查這個何偉民嗎,我就找了個教育口的叔叔調了他檔案,那上面有照片,確實跟這個人長得差不多,只不過看著年輕點,不過這倆應該是一個人沒錯。”
他說完這話我都愣了,我就問他你效率這麼高嗎,這麼快連檔案都找到了?吳昊說那你看,言哥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嗎。
然后他一邊把手機遞給我,一邊說不過那檔案也沒啥的,這何偉民年輕時候好像是一個選煤廠職工,零幾年那會兒國企大批量破產,從那以后他就去了鶴城衛校,好像這十幾年一直在打更,是近幾年才變后勤主任的。
我又問他,那何偉民除了這個,有沒有啥其他的副業啊?吳昊說應該沒有吧,你想想一個打更的,一個月一千多塊錢工資,他有啥本錢做副業啊?
我一想也是,不過心里更納悶了,如果真像吳昊說的,何偉民打了十幾年更,那他名下的別墅是咋回事兒?難道是他背后那些人送的?
可那群搞歪門邪道的人為啥這麼有錢啊?這點我想不通,再就是這幫人都這麼有錢了,為啥還會做這些邪門的勾當?他們到底要干啥?
越想越迷糊,后來我索也就不尋思了,把屏幕一鎖打算瞇一會兒。不過這時候吳昊又問了我一句:“言哥,為啥要查這個何偉民啊?你到底是咋認識他的?”
我是真不想讓吳昊知道太多,本我現在境就危險,覺沒必要把他也扯進來,而且這些事實在是太魔幻了,就算說出去他也不一定信。
所以我就隨便扯了個謊,跟吳昊說這何偉民跟我有仇,我倆原來打過一仗。
也不知道吳昊是真相信了還是在裝傻,他就說啊,那行,等回去之后我再找人查查他。
之后他就沒再說話,下午兩點多那會兒我倆上了飛機,從濟南落地又坐火車去的泰山區,折騰了一路,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火車站門口有一群司機在拉客,剛出站就有個司機迎過來,問是不是要爬山,爬的話就送我倆去紅門,這會兒上去正好半夜能到玉皇頂,在上面住一宿,明早還能看個日出啥的。
我當時哪有心思看日出啊,剛想搖頭,不過這時候突然想起個事兒,我就問那司機:“大哥,你知不知道這邊有個凌漢峰啊?”
“凌漢峰?沒聽說過啊。”
那司機一愣,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后他就笑呵呵的跟我說等會兒啊老弟,我去找個明白人問問。
我本來想跟他說算了,因為瑩瑩給我的地址寫的就是凌漢峰,我也就是順口一問,沒想到那司機特別熱,特意去問了旁邊拉客的另一個司機,后來干脆直接把他給拽過來了。
然后被他拉過來的司機就問我,老弟,你是要去凌漢峰啊?我說啊,那司機就說凌漢峰倒是也不遠,離紅門沒幾公里,是泰山的一個副峰,但是那地方沒什麼好玩的啊,整個就是一荒郊野嶺,你大半夜的去那干啥?7K妏敩
我就跟他說其實我不是去凌漢峰,而是去凌漢峰上的一個道觀。
“道觀?那道觀就更遠了啊,在大山里面呢,你白天去還行,大半夜的都容易迷路,要不然你先爬爬主峰,等有空了再去那個道觀不也一樣嗎?”
說話的時候那司機就要拉我上車,我趕說別別別,大哥,我倆是來辦事兒的,不是爬山的。
聽我這麼說司機臉上的表就有點不太樂意了,里嘟囔著,你不走跟我墨跡這麼半天干啥呢?耽誤事兒麼不是。
我又問他,大哥?那個道觀在哪兒啊?我得咋樣才能過去?結果那司機就特別不耐煩的說不知道不知道,別問我,該干啥干啥去,說完他就轉拉別人去了,整的我站在原地一臉懵。
吳昊一直在旁邊憋著笑,給我整的尷尬,我說人家不都講好客山東嗎,我咋沒覺出來哪好客呢?吳昊就說嗨,一看你就沒咋出去玩過,旅游城市的人都這樣,你不讓人家掙錢人家憑啥好客啊?
我一想也是,現在社會這麼現實,如果不是有利可圖的話,誰會平白無故的對別人好啊?可能也就是許諾吧,這大傻妞天嘻嘻哈哈的也沒個心眼,對我也是真不錯,我是真納悶到底圖我啥呢?
從火車站出來之后我倆打了個車,隨便找了個酒店開了個標間,畢竟那會兒已經晚了,吳昊就點了外賣,準備吃完飯休息休息明天在出去辦事兒。
但就在我躺床上等外賣的時候,那冷的覺突然又上來了,可屋子里明明是有供暖的啊,空調也開著,為啥我還會覺冷呢?難道說又有啥不干凈的東西纏上我了?
想到這我心里就有點慌,趕朝四周看了一眼,但是房間里正常的,許名揚說過我氣弱,如果有啥不干凈的東西我應該能看見才對。
正納悶呢,不過這時候旁邊的吳昊突然說了句:“言哥,你臉咋這麼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