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聽著那些家夥的討論聲,麵不改,楚夜倒是有些憤,一記眼刀子飛過去,不僅沒有讓那些家夥稍微收斂一點兒,反而更加刺激了們,讓他們說的更加難聽了。
“還不是仗著有點姿便勾搭了小皇子,如今還想勾引小公子,也不看看我們小公子是可以勾引的嗎。”
“以侍君終究是不能永久的啊……”
“那小皇子也是個糊塗的,隻知道護著那人,也不看看到底做了些什麽。”
他們詆毀自己歐尚且可以忍,反正已經習慣了,以前被當傻子的日子,這樣難聽的話多得是,還有更難聽的話呢,不也這樣聽過來了嗎。隻是聽到他們說起楚夜,歐就滿心不愉悅了。
楚夜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也相信楚夜會為一個非常優秀的明君,他絕對不是像他們口中說的那樣,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還沉迷的人。他們這樣詆毀楚夜,很不開心。
冰冷的氣息開始散發出來,甚至有人看到皇帝放在桌子上的茶水約約開始結冰,還有的人膝蓋已經不控製地往下降,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驚恐的表,不約而同地看向歐,便看到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似乎在說“對,就是我幹的,你能奈我何”。
皇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裏好歹是將軍府,是青龍國,不是的宰相府,也不是白虎國,怎麽可以這樣放肆,的規矩都學到哪裏去了,就這個樣子,還妄想要嫁他們皇室?
“歐,你這是什麽意思?戲耍我等嗎?”皇帝淡淡地看了歐一眼,卻是極威嚴,得歐膝蓋差點一彎。“朕早就知道你詭計多端,沒想到在這種事上麵,你居然也用這種小聰明,那可是一條人命,你以為是什麽,兒戲嗎?!”
皇帝顯然很是憤怒,擺了擺手,就示意讓侍衛將歐給抓起來。
楚夜直接將歐擋在自己的後,“兒再怎麽說也是白虎國宰相的嫡,又是皇帝親封聯姻的連城公主,到了青龍國不恩寵也就罷了,怎麽可以輕易地打大牢含冤被殺,這件事若是傳到白虎國的耳朵裏麵,白虎國會作何想,天下又會作何想。豈不是會以為我青龍國自以為國力強盛便目中無人,這不是給了那些國家聯手對付我們的理由嗎?!且不說白虎國兵力強盛,那白虎國的宰相——歐的父親,桃李滿天下,不僅是白虎國,我青龍國還有那些小國,哪裏沒有他的學生。白虎國的驃騎大將軍——歐的舅舅,征戰四方,驍勇善戰,手下的將士各個勇猛,從來沒有打過一場敗仗,所到之,永遠都是百姓的歡迎。單單是這兩個人,是足夠讓我們警惕了。還有歐的外公,那個名滿天下的神醫老人,他救了無數人,有多人欠著他的恩沒有還,若是他發下了召集令,你以為會有多人針對我們青龍國?”
“就算不論這些,歐在我國的影響力諸位難道不知道嗎?先是治好了瘟疫,又免費義診,哪樣不是一個心懷天下的仁醫大夫才能做出來的事,你們就是這樣看待醫者仁心的嗎?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個非常優秀又非常有潛力的大夫的嗎?”楚夜越說越氣憤,不是為自己氣憤,而是為歐氣憤,為什麽總是有人要對付,為什麽總是有人會誤解,明明兒是那樣的一個好子,在他們的口裏卻變得那樣不堪,甚至是有些骯髒,聽描述,楚夜肯定猜不出來這是在說歐,什麽“以侍君”“不配為醫者”這樣的話他們也能說得出來,當真是人失。
那些人被楚夜說得紛紛低下頭,不敢再多說什麽,他們很愧,也有些人是因為心虛。
也有的人覺得楚夜實在是太過強勢了,對他有些不滿,卻不敢表現出來。
楚夜歎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態度放一點,反正他剛剛已經把歐的背景和這樣做的後果說了一遍,皇帝不是傻子,他會權衡利弊,不會因為私人恩怨做出有損國家利益的事。
“我隻是想說,讓兒解釋清楚,再看看究竟是不是辯解,還是我們誤會了什麽。等說完,父皇您再決定要不要殺便是。”楚夜這突其的轉變並沒有讓人覺到突兀,反而會覺得鬆了一口氣,比起剛剛咄咄人的楚夜,他們更願意好好地談一談。
這也是一種說話的技巧,楚夜運用得相當棒,歐暗中對他笑了笑,表示他做得非常不錯。
既然楚夜已經為自己創造了機會,歐也不會不把握住這個難得的機會。
將自己的藥方拿了出來,“為何同樣的藥,在醫治小白鼠的時候有效果,卻會讓楚霖毒氣攻心呢?一切答案就在那盆小香竹上麵。因為我的藥方中,有一味藥是與竹葉相克的,而白鼠沒有聞過竹葉的味道,自然得到救治。”
眾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聽得似乎有些迷糊。
楚夜非常心地為歐拿來另一隻小白鼠,歐給它喂了楚霖上的毒,等著它發病,然後又給它喂了藥,很快,小白鼠又恢複了健康,這是非常明顯的變化,即使是沒有學過藥理的人,也能看懂這樣淺顯生的東西。
歐和楚夜極有默契地對視一笑,心倒是不錯,皇帝卻是高興不起來了,卻也不好走開,隻能冷著一張臉在那兒坐著。
“現在給它吃點竹葉。”歐再次給小白鼠灌了毒,等到發病的時候,沒有給它藥,而是喂了它竹葉,隨後才給它喂藥,這一次,小白鼠在楚夜的手上搐了兩下,突然就死掉了。
“就是這麽簡單,隻是因為這兩味藥相克而已。”
楚夜嫌棄的丟掉了死掉的小白鼠,吩咐人拿來手帕了手,看著之前那幾個囂得很厲害的人,他們得滿臉通紅,幾乎不敢抬起頭來看看歐。
天哪,誰知道他們剛剛究竟說了些什麽東西啊……
他們居然對一位這樣的大夫說出了那樣無禮的話,但願歐能稍微大度一點兒,忘掉他們剛剛所說的那些東西。
隻不過,歐從來就不是大度的人,或許可以對其他人大度,但是對於詆毀過楚夜的人,抱歉,原諒不了。
“好了,現在源頭也找到了,那我修改一下藥方……”歐喃喃了一下,點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突然一亮,人拿來了一味藥材,重新煎了藥,準備拿給楚霖喝。
楚霖在床上已經疼得半死不活了,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已經毫無,甚至還有些潰爛的前兆,看起來非常不好,他的手指似乎是想要一下自己的,但是卻連自己的在哪裏都找不到,他的已經漸漸不他自己的控製了,那些蛹狀的東西在他控著他的,這讓楚霖覺得非常惡心,而且非常不悅。
“我去掉了和竹葉相克的藥,用另一味藥替換了一下,效果是一樣的,甚至還會更好一些,隻不過味道會更差一點兒。”歐將藥碗遞到楚霖的麵前,這一次楚霖沒有之前那麽爽快地將藥一口喝下去,而是表現出一副一點兒都不想喝的模樣。
楚霖當然不想喝,他哪裏料到,歐居然能猜出他在房間裏麵放了香竹所以才會病加重,又哪裏料得到,歐居然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改好藥方並且煎藥,不愧是天才嗎……但是他不能喝這個藥,即使上已經疼得快要忍不住了,楚霖還是不打算喝。喝了這藥,他的計劃就全毀了,不可以前功盡棄。
“為什麽中毒之前不養小香竹,偏偏是中毒之後養著?”歐犀利的目看著楚霖,那雙閃亮的眼睛好像瞬間照亮了他整個心房,將他心裏眼裏的事看的一幹二淨,一點兒也不留。
楚霖聽到這個問題,心中疙瘩一聲,對此,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回答,但是這個問題怎麽回答似乎都不對,他便隻能保持沉默。
“你不打算喝是嗎?”歐端了一會兒藥碗,見楚霖還是沒有起來的意思,而自己的手腕已經酸到不行了,有些不悅地問道。
楚霖眨了眨眼睛,如果他準備喝的話,難道不是早就已經喝了嗎,怎麽會拖到現在。
“……你是想要我給你灌下去嗎?”看著一點兒也不想喝藥的楚霖,歐皺了皺眉,對於這個家夥的一點點好都已經完全沒有了,要不是因為不治他,就會死,本就不會管這個家夥的死活,以後像這種事絕對不會再參與了,這些家夥總是想趁著這些機會來打擊,甚至是幹掉。
對於對自己並不友善的楚霖,歐的方式也不是很友善,既然楚霖實在是不想喝,那麽歐也就隻能灌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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