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夜挪了挪腦袋,緩緩睜開眼睛,引眼簾的便是他再悉不過的歐上的墜飾,他的眼可見地僵了僵,視線往上一些,便是歐傲人的脯,楚夜不咽了咽口水。
“你醒了。”歐睜開眼睛,明顯是睡了一覺剛醒來,嗓子還有些沙啞,眼中的清明似乎在告訴楚夜,一直都是醒著的,隻是閉上了眼睛而已。
“嗯,本王睡了很久吧。”即使醒了,楚夜也沒有要從歐上起來的意思,他依舊睡在歐的大上,聞著歐上的馨香不由得心猿意馬,卻跟歐正常地說話,沒有引起半分懷疑。
手把玩著歐垂下來的耳發,楚夜角掛著滿足的笑容。忽然想到了什麽,他突然從歐的上起來,額頭正好撞到歐的下。
“唔……”歐捂著自己的下,看著楚夜的眼神略微有些控訴的意味,那雙原本清明的眸子裏帶著微微淚意,看上去有一種別樣的。
那副小兔子被欺負了出來的可模樣讓楚夜有些怔愣,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自己就已經跑到歐的下,輕輕地替著下,“這樣的力道如何?還疼嗎?”
“唔……輕點……”任何一個男人聽到自己心的人這樣的聲音都會忍不住,楚夜卻強行忍住了,他不能趁現在欺負歐,以後可以欺負的日子還多著呢,不急於這一時——他隻能在心裏默默地這樣安自己。
“別別別,別了,疼……”歐捂住自己的下不讓楚夜,不是矯,下被撞到了真的疼。
“你看,都有點青了,還會得,不然明天會更疼的。”楚夜拉開歐的手,歎了一口氣。歐作為一個醫者,經常要拿自己來做一些實驗,但是這個人十分怕疼,哪怕一點點疼痛也會被放大變無法忍。
歐可憐兮兮地看著楚夜,楚夜狠下心來,若是不將淤開,日後會更加疼,而且會更加麻煩。他想起自己為什麽會忽然坐起來,了歐的臉頰,“我睡著的時間裏你就一直這樣坐著?”
“對啊。”
看著歐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楚夜突然有些語塞,“就不知道先車夫將我扶到房間裏麵去?肯定被我麻了吧。”
“沒有,真的沒有,”為了表示自己說的話是真的,歐還抬了抬自己的,“你又不重,怎麽會麻。”明顯有些僵的作暴了歐。
楚夜有些生氣,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生氣。
“別氣了,”歐楚夜鼓起來的腮幫子,角帶著笑意,眸子裏寵的意味十分明顯,看著楚夜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不聽話的小孩子,“我這不是擔心要是別人你,你因為警惕就醒了啊,好不容易睡著,我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真是,你這樣讓本王怎麽說你好。”楚夜歎了一口氣,歐沒有讓別人扶他進去的原因他也猜到了幾分。他的警惕一向很高,隻有在自己完全信任的人的麵前才能毫無防備地睡著,這也是為什麽歐扶著楚夜挪了挪腦袋,他都沒有醒來的原因。將自己的弱點——脖頸和腦袋都暴在歐的雙手下,這是對的完全信任。
歐自然也是明白的,對於楚夜這種很是警惕的人來說,這樣的信任是十分難得的。也正是因為十分難得,所以覺得自己不能辜負了他的信任。楚夜之所以能在麵前睡著,一是因為信任,相信隻要有在這裏就不會有別人來打擾他休息,二也是因為太累了,若是別的人來扶著他,不僅辜負了楚夜的信任,也達不到自己想要他好好休息的目的。倒不如就保持這樣的姿勢,雖說累了點,卻也不是沒有辦法忍的。
怕了拍楚夜的肩,歐出雙手。
“嗯?”楚夜不明白歐的意思,有些疑地挑挑眉。
“你不是知道我的腳已經被你麻了嗎,麻了怎麽走路,你抱我進去。”歐難得小人一回,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出手來勾住楚夜的脖子,看著楚夜毫不費力地將自己抱起來,角的笑意越發燦爛。
楚夜詫異地挑了挑眉,沒忍住笑了出來,抱著歐就像抱著他最珍貴的東西,一步步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把歐給摔了。
“對了,我剛剛忘了告訴你,”歐突然湊到楚夜耳邊說話,聲音帶著還未完全清醒的沙啞,還有淡淡的調笑意味,“倒是沒有想到,你睡著的模樣這麽可,我還聽到你喚我母後了。”
“……”楚夜愣了愣,有些無奈,耳朵卻是慢慢地紅了,被歐看到那樣的一麵,讓他忍不住有些難為。
了楚夜的臉,歐的笑容很是溫,“不用覺得難為,我很喜歡阿夜那個樣子,對我毫不設防的模樣,特別好看。”
楚夜歎了一口氣,“果然還是拿你沒辦法啊。”
似乎是聽到外麵有些靜,一直待在營救營裏麵的三個家夥也出來了,看到被楚夜抱著的歐,還以為歐出了什麽意外,連忙迎了上去。
“大人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幾人圍著楚夜,看著歐,想手檢查卻又不敢隨意。
楚夜也不計較他們沒有行禮,既然是擔心歐的安危,他就原諒這幾個家夥的無禮了。也不枉歐這些日子對他們的悉心栽培。
“大人,您沒事吧?”三個人當眾最沉穩的黑男子李琛開口,微微擰了眉,歐是他認可的最厲害的醫者,也是他見過的子裏麵最為特別的,要說對完全沒有想法,那是誰都不會信的。隻是……他看了看抱著歐的楚夜,可惜已經被人搶先了一步。他也不是那種糾結於兒長的人,既然沒有機會了,也確定自己以後不會再對其他子心了,不如沉醉於醫,歐是一個非常優秀的醫者,同時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老師,跟著能夠學到很多東西,他不可以失去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歐眨了眨眼睛,對於他們的疑問也到很疑問,“我沒事。你們……還沒走?”按道理來說,既然瘟疫已經解決了,那麽營救營也可以解散了,這些家夥不是也可以回家了嗎,怎麽都還留在這裏,難道是有別的什麽想法?
幾人角齊齊了,他們的確可以走了,隻是因為想要繼續跟在歐邊學習醫,所以才留了下來。隻是,歐這麽疑的模樣,實在是讓他們有些傷心。他們之前的確是有些不上進,也沒有好好把握住呆在歐邊學習醫的機會,但是他們現在見識到歐的實力之後,又有跟學習的激了啊,難不他們這些人在歐的認知裏麵,就是一直不學無,天天遊手好閑不知道上進嗎?
“咳……”歐看著幾人有些尷尬的模樣,似乎也知道自己問出的問題不太妥當,“你們,留在這裏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沒有辦完?”還是說,皇帝決定要將營救營一直保留下來,在民間弄一個“太醫院”。這樣說起來,如果皇帝沒有這樣的打算,可以這樣與皇帝進諫,若是民間也有一個類似於太醫院的地方,裏麵都是非常厲害的醫者,而且有著皇帝的監督也不敢多做什麽手腳,收費也不會太高,這樣的話,大多數普通老百姓就都可以看得起病了,也不會再有看不起病或者吃不起藥而病死家中的事了。
歐若有所思的模樣印在楚夜的眼裏,便知道一定又在想什麽為國為民的事了,這眼睛都亮起來了。
微微笑了笑,將歐往上拋了拋,免得掉下去,楚夜看著依舊擋在自己麵前,沒有一點要讓開的意思的幾個小子,瞇了瞇眸子,上的氣場不留餘地地釋放了出來,“你們若是沒有什麽事,就趁早離開這裏。”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幾個小子留下來都是有自己的私心的,想要歐教他們醫,就得付出相應的努力。誰讓這幾個小子之前看不起他的兒,不願意跟著兒學習呢,甚至還對兒表示不屑,簡直就是欠揍。一定要借這個機會好好地教訓教訓他們,也讓他們明白一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不是什麽事都可以靠眼來判斷,若是真的一直這樣做,他們早晚有一天會做出讓自己格外後悔的事。到那個時候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我們幾個之所以留下來……是因為我們有事相求。”
幾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跪了下來,異口同聲道:“我們想要跟著歐姑娘學習醫。”低著頭半天都沒有聽到答複,幾人悄悄地抬頭去看歐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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