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知道,眼前的皇帝是打定主意要把收后宮了,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狗東西搬出來做了一回擋箭牌。
“皇上,您已經有姐姐了,而且我……我曾經是夜璟瀾的王妃啊,我心里……只有他一個人,就算我下堂了,也忘不掉他啊,強扭的瓜不甜,難道您真的希自己后宮的人心里藏著別的男人?”
聽到凌雪這番話,夜璟的臉瞬間化了寒霜,眸閃過無數的鷙。
他沉聲問道:“敢跟朕這樣講話,你不怕死嗎?”
“怕,不僅怕死,還怕疼,但是民真的很夜璟瀾,為了他就算是死也要守如玉!皇上您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就放了民吧,爹爹和娘親就我這麼一個兒了。”
與其繞來繞去,還不如直接跟他攤牌,反正就是拒絕了他,就是不想進宮,只有拼命保持自己的底線和立場,才能讓他看到自己的決心,從而放棄。
夜璟從來沒有被人拒絕過,即使是凌語,再怎麼清高,一樣跪倒在他的龍袍之下求寵。
事到如今,他竟然又看上了夜璟瀾的人。
他是皇帝,九五至尊說一不二,怎麼能因為這個人三言兩語而搖自己的決定?
夜璟眸底的遲疑瞬間轉為尖銳,他厲聲道:“朕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你確定不要跟朕走?”
“嗯!皇上您放過我吧?”凌雪哭無淚。
“若朕不放呢?”夜璟眸微閃,藏著銳利。
“那民但求一死!”勇敢地迎上他的眼神,沒有毫退。
“想死也要死在朕的邊!”他一把將凌雪的細腰攬在懷里,然后飛而起也不顧的反抗,直奔乾清宮而去。
劉喜守在門口看到夜璟抱著一個人回來也不敢多問,忙跪下來行禮,心中慨,剛晉了一位,怎麼又來一個?
夜璟沒有理會他,直接抱著凌雪進了寢殿,將大門反鎖。
劉喜站起來,嘆了口氣,旁邊敬事房的總管太監捧著金底托盤悄悄走過來。
“劉公公,皇上今晚要翻……”
劉喜揮了揮手打斷他說道:“回吧,皇上今晚怕是不會翻牌子了。”
敬事房的總管太監心領神會,眼珠子轉來轉去,閃爍,他笑著試探:“劉公公,不知是哪位小主在里面呢?您提個醒兒,奴才好回去記錄在案。”
“哼,急什麼?明天不就知道了嗎?還不快退下。”劉喜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
敬事房總管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只好點點頭,自討沒趣地行禮:“那您累,奴才告退了。”
說完,便轉捧著托盤離開了。
寢殿。
凌雪尷尬無比地跪在地上,抬頭著坐在龍床邊沿的夜璟,咽了咽口水。
是接著拒絕,還是等他先開口?這是個問題。
不過,皇帝就是皇帝,那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氣場,就無人能比,就連夜璟瀾都沒他這麼能抖派。
真是的,封建社會就是不靠譜兒,當皇帝就能理直氣壯地強搶民了。
唉……當皇帝可以為所為的話……也有點兒想當了。
要不,直接殺了夜璟,謀朝篡位效仿武則天當皇帝?
哇!想想還有些小激呢。
正胡思想,夜璟突然開口命令道:“你過來。”
凌雪張地看著他,心想,這就要睡了?未免太直接了吧?
老子拿你當姐夫,你居然想睡我!不能原諒啊!
渣龍!
見凌雪猶豫不決,也不肯過去,夜璟直接起走過去,一把將提起來。
“朕乏了,伺候朕安寢。”
“可是民不會伺候人,要不我喊幾個宮來?或者讓姐姐來伺候?”推辭道。
夜璟心中惱火,這全天下的人幾乎沒有人不愿意承寵,只有竟然嫌棄這樣?
為帝王,絕不允許有人敢違背他的心意。
“你想抗旨?”他沉聲質問。
這個人,貌更甚凌語,就連子也與眾不同讓人忍不住心生喜。
他從來沒有過這麼迫切想要得到一個人的心。
此時,著沁香的,只覺得腔之的早已經激澎湃,腦海里也只殘存著唯一一個念頭。
那就是要了!
不管是誰的兒,也不管是誰的妹妹,更不管曾是誰的妻子。
他是皇帝,只要過了今晚,凌雪未來一世,便只能是他的。
夜璟眸底全是,炙熱的手掌擁著不盈一握的腰,氣息重:“凌雪,朕要你!”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眸昏暗顯然已經被所控制,滿都散發著荷爾蒙發作時的氣息。
凌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千萬不要因為憤怒就殺了他。
畢竟,弒君之罪承得起,可是丞相府承不起。
“皇上,您別這樣,民笨手笨腳怕伺候不好皇上。”著脖子往后退去。
“無妨,朕教你。”
他語氣低沉沙啞,使勁將抱在懷中,試圖去吻的。
可是凌雪卻一手捂著臉一手推開了他,語氣急迫:“我不學,皇上您別這樣!”
夜璟被推開,雖然心中不悅,可是臉上卻帶著一抹笑意,畢竟懷里的人如同他的掌中之,絕對跑不掉。
而剩下的,就是他慢慢地,一口一口品嘗的好。
“你不學也行,那朕來服侍你。”
說著,他急不可耐地又抱上去。
凌雪知道,事到如今以退為進已經不可能了。
擺在眼前的只有兩條路,一個是從,一個是跑。
又不傻,當然選擇后者。
于是,也不再考慮后果,從袖中出銀針,悄然刺了夜璟的后脖頸。
銀針一皮便直通位經脈,夜璟眸一頓,接著便失去了知覺,昏倒在了地上。
凌雪使出了渾力氣把他拖到床上蓋好被子,這才松了口氣。
忍不住狠狠摔了他的屁一腳,掐著腰小聲罵道:“你這個種公,臭不要臉還敢占我便宜,要不是看在你是狗皇帝的份兒上,分分鐘砍死你個王八蛋,簡直比夜璟瀾還要卑鄙無恥下流,真是個臭流氓,去死吧你!”
說完,又補了一腳,恨得牙。